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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開門給你纔有鬼!
“老婆,忘記告訴你電熱水器壞了。”
“……”
我不信邪的開了水,等了許久,果然不熱。
衣服脫都脫了,沒辦法,我只好對着門外嚷,“你去修!”
寧澤言很是無辜的聲音隔着門傳來,“我不會修。”
“……要你何用!”
天寒地凍的,總不能洗冷水澡。
我正要穿衣服,門“咔擦”的一聲,被人推開。
我愣愣的看着手指擺弄着一串鑰匙的寧澤言,“你在哪裏找到的?”
這屋子裏的每一扇門都有鑰匙,衛生間的鑰匙和廚房門的鑰匙基本上都用不着,我一直藏在牀頭櫃的櫃子底下,他是怎麼翻到的。
寧澤言隨手將鑰匙丟在洗手檯上,反手關上門。
在我驚愕的目光之下,他十分淡定的將自己扒了個一乾二淨。
“不是說電熱水器壞了?”
“我進來了就好了。”
“……”
我很好奇,他的無恥究竟是怎麼養成的。
就如寧澤言所言,他進來了,熱水果然就來了。
這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我是被寧澤言抱着出去的。
回到房間,寧澤言將我放在牀上,我立即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寧澤言在我身旁躺下,突然問:“你下午去過檢驗科?”
我身子僵了下,轉過頭,對上寧澤言難掩期盼的目光,忽然有些難過,輕應了聲,“後天換班,提前去做了個血HCG檢查。”
寧澤言挑了挑眉,“結果?”
我搖了搖頭,伸手過去抓住寧澤言的袖子,雖然知道孩子講究緣分,硬求不得,可心裏還是覺得有些難過。
都這麼多次沒避孕了,居然沒懷上,難道我跟孩子真的沒緣分嗎。
我每年都會體檢,因爲曾經有過性生活還做過宮外孕手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次婦科檢查,各項指標都好好的,也沒發現什麼毛病啊,怎麼就沒懷上呢。
寧澤言反手握住我的手,將我扯進他懷裏,雙手環着我的腰緊緊的抱着我,聲音溫溫潤潤的有絲誘哄的意味,“別胡思亂想,努力努力總會有。”
頓了頓,他的聲音低了幾分,“如果真的沒有,也沒關係。”
我沒吭聲,將臉埋進寧澤言懷裏。
靜默了好一會兒,腦海中飛快的劃過什麼,話不過腦子,我脫口問:“該不會是你有問題吧?”
話音落下,我成功的看見寧澤言黑了臉。
他摟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咬牙切齒的說:“我保證,我沒問題!”
既然我沒問題他也沒問題,看來還真的是時候不到,真的要講究緣分了。
“既然你也想要,那我們繼續努力努力。”
我:“……”
誰要跟你努力了。
而且現在努力也沒用啊,我大姨媽馬上要來了,現在是安全期。
排卵期都沒懷上,難道我還能在安全期中獎?
縱然我心裏是這麼想的,但這晚寧澤言還是拉着我狠狠的努力了一把。第二天,我是被一陣窸窣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眼睛,就看到寧澤言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我掀開被子坐起身,定睛一看,纔看清楚寧澤言是在收拾東西。
“你在做什麼?”
“收拾東西,搬家。”
“搬哪?”
“我們的婚房。”
我盯着寧澤言看了半響,無力的倒回牀上,目光放空的看着屋頂。
難得休假,不應該是好好的休息的嗎,爲什麼要給自己找事情做呢。
儘管很不想動,可看到寧澤言自己一個人忙裏忙外的收拾東西,我還是有點捨不得,起牀穿好衣服,洗漱完後,也開始着手收拾起來。
這套房子當初租的時候就是拎包入住的,很多東西原本就有,而且我住進來是還都是心的,真正屬於我私人的東西並不多,用幾個大箱子就能裝完。
忙碌了一上午,冰箱裏也沒什麼菜,中午寧澤言只煮了麪條,我們簡簡單單的解決了午餐,寧澤言繼續收拾剩下的那些零零散散的東西,我下去找房東退房。
房東挺好說話,聽說我要退房,只是說要收完這個月的房租,我沒有任何異議,畢竟這個月也沒剩幾天了。
收拾完,寧澤言將東西搬下去,我坐在沙發上,守門。
等到所有的東西都搬完,我看見寧澤言累出了一身汗,不禁有些心疼。
伸手進包包裏摸了摸,摸出一包紙巾,抽了張出來,走到寧澤言面前,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看着寧澤言氣喘吁吁的樣子,我忍不住抱怨,“好好的,搬什麼家呢。”
“不累。”寧澤言抓住我的手,親了下我的手背,雙眸直勾勾的看着我,點點光芒之下,眸色逐漸暗了下去,“鍛鍊好身體,才能更好的伺候你。”
我羞惱的嗔了他一眼。
伺候你個大頭鬼啊,滿腦子淨是黃色思想。
東西寧澤言都已經搬上車,等房東抄了水電結算了租金,我們立即離開。
去到寧澤言那套房子的小區,車子停在樓下,寧澤言打電話喊來物業的人,給了錢,直接讓物業的人幫忙搬上去。
等到把東西都拿出來放好,整理好,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好好的一天假期,就這麼過去了。
想着寧澤言忙了一天累了一天,我沒讓他做晚飯,去廚房裏倒了杯水,塞進寧澤言手裏,拉着他到沙發坐下,摸出手機打開APP,點了外賣。
喫完晚飯,我和寧澤言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寧澤言的頭枕着我的肩膀,眼睛看着電視,嘴裏卻小聲的喃喃着跟電視無關的事情,“老婆,我今天累了一天了,晚上換你來動好不好?”
“不好。”我繃着臉盯着電視屏幕,“我有預感,我親戚要來了。”
話纔剛說完,手裏的遙控器被搶了去。
寧澤言打橫將我抱了起來,往臥室的的方向走,“那趕緊的,再來一次。”
我:“……”
翻來覆去的折騰完,我趴在寧澤言身上,一動不動的喘着氣。
室內安安靜靜的,亮着盞昏黃的檯燈,一時間只聽得到我自己的喘息聲。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就想起了傅清雨,想起了傅清雨之前和我說的那些話。
想起她和我說:徐醫生一天不來A市,恐怕澤言也不肯回來。他在外面晃盪了幾年,也幾年沒踏進家門半步了,他的父母和兄長都很想他回家。
遲疑片刻,我仰起頭看着寧澤言,“過年你回家嗎?”
過年期間各個診室都會安排主治醫師輪流值班,但在我看來,寧澤言這種平時就沒把上班當回事想休假就休假的,他要是不想值班,估計也沒人能逼他。
寧澤言低頭看我,“你跟我回去嗎?”
跟他回去A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