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孩子在這胡攪蠻纏,別怪我告訴你大人到時候可沒你好果子喫!”
見進藤光還在這沒有離開的意思,白色西裝胖子見狀惡狠狠的如此說道。
以盼通過這樣的方式能夠讓進藤光知難而退,而進藤光正義感退去後也有些怯怯的點了點頭說:“對不起……”
“行了,下次不要在碰那些明碼標價的東西了,這些木製的盤面會因爲你的不小心受到摸索的。”
御器曾面無表情的說着,進藤光不認識這個男人只是覺得對方不是一個好人。
他轉身離開時,側身恰好看見了一副棋盤下面提款本因坊秀策,這個名字對於他而言可是一點也不陌生,見胖子和御器曾沒有理會自己,便又轉身來到這幅本因坊秀策提名的棋盤面前。
身穿西服的胖子見這個搗亂的孩子離去也重新露出笑容來,面對客人怎麼能板着一張臉呢?這樣怎麼去賺取他們手裏的錢……
有些人挑戰摺扇的他便隨便附和幾句,但是卻也不會讓人覺得他是故意的,面對需要買棋盤便會耐心的去介紹棋盤的諸多好處。
而他見許多人圍在了這幅他精心製作的仿品本因坊秀策使用過的棋盤面前的時候,他的心裏偷偷的笑出聲來。
這幅棋盤的成本價只有其百一的價格,標價上是一個昂貴的數字六百萬,因爲是棋聖用過的棋盤那本身就賦予了其他意義,至於旁邊所謂的秀策墨寶,他想着這裏的人又有知道秀策真跡呢?
“看大家對這幅棋盤十分有興趣,我和大家好好說說這是我在一個古董商手裏買下來的,這是秀策老師前往高松時用過這幅棋盤!”
他的臉上露出笑容,十分有興致的爲大家介紹着,一邊的御器曾也守在一旁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混在人羣中的進藤光,利用身高的優勢讓他們看不見他的身影,完美的隱藏了他的身形。
“佐爲,虎次郎還去過高松呀!”
這是他第一次通過別人口中瞭解秀策,進藤光覺得十分的新奇,像是在通過後人傳下來的故事來詢問其當事人是否屬實。
佐爲笑着:“我和虎次郎去過很多地方,高松當然去過!”
這時候的他提及過往不是悲傷的懷念,而是想起了那些許多美好時刻。
御器曾緩緩從身後走了過來說:“當時,對方要讓秀策老師簽名留下墨寶,這就是明證了……”
“棋手御器曾……”
被認出來的御器曾露出得意姿態,有了職業棋手的佐證像是另一方面在宣告這件東西的真實性。
“當時虎次郎在高松簽過名嗎?”
進藤光詢問道,佐爲與虎次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世界上任何一個親人都要貼近,真正的做到了如影隨形,這個問題詢問佐爲和去詢問本人是沒有區別了。
佐爲眼神看向棋盤的底部上寫的一行字說道:“小光那不是虎次郎的字跡……”
如果說在場有認識虎次郎的字跡的不會超過兩個人,佐爲是其中一個還有一個便是曾經經歷過他記憶的藤原真紀。
“這幅棋盤需要六百萬實在是太貴了,我根本一時拿不出來這筆錢。”
“可以分期付款,分五十期一百期都是無所謂的,而且現在買的話由我們負擔利息的費用。”
其中的利潤相比這所謂的利息都是不值一提的,而且有這麼大一筆錢需要分期,他也不可能沒有回扣。
“哦?這麼說,這個是假的了?”
進藤光的聲音因爲過大,剛剛差點被胖子蠱惑成功的中年男人像是陡然醒悟過來一樣,擺擺手說:“算了,不需要了!”
“別走啊!”
胖子氣呼呼的向進藤光走了過來,御器曾也惡狠狠的走過來突然這麼大一筆錢從手裏溜走實在讓他氣的牙癢癢。
“又是你這臭小子,我這東西千真萬確的真貨,如今被你給我攪和了生意,你說這個你該怎麼賠償吧!”
佐爲氣呼呼的揮舞着拳頭說:“說什麼千真萬確,簡直就是謊話連篇呢!”
天下沒有一個人比他更瞭解虎次郎了,這字跡怎麼可能會是他的筆跡呢?
御器曾說:“這的確是千真萬確的真貨!”
他沒有表現出氣急敗壞,他要維持穩重形象怎麼可能在大衆面前表現出和胖子是一夥的呢?他只是是幫他這一方說話即可,而人們同樣也相信他職業棋手的身份。
胖子老闆說道:“你看職業棋手都這麼說了,你還在這胡攪蠻纏嗎?”
進藤光說:“職業棋手?爲什麼你也撒謊騙人呢?這難道是你寫的不成?”
這奪命的三連追問,讓御器曾都有些繃不住表情了,一邊要維持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一邊又要讓大衆相信這幅棋盤的真實性。
“冒充虎次郎,玷污他的威名簡直是荒謬無恥至極!”
可以看出佐爲的確是十分生氣了,與虎次郎朝夕相處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友誼了,相知相伴一生。
“小光,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訓這羣沒有底線的人!”
佐爲怒斥道,小光也認可的點了點頭他也感覺出了佐爲的情緒,他們之間感情的喜惡都是如此的清晰。
身穿白色西裝的胖子見爲他說話的御器曾被氣的情緒不平,他一邊勸慰御器曾一邊與進藤光說道:“放肆,居然對御器曾老師如此無禮!”
有一個帶着眼睛前梢有些禿頂的男人闖了進來,他拉開了白色西裝胖子一邊與御器曾說:“御器曾老師,您的指導棋馬上就要開始了還在等着您呢!”
原來是御器曾的指導棋要開始,工作人員過來催促了,只是作爲職業棋手過來催促的也是場地的負責人之一,這樣的面子還是需要給到對方的,畢竟職業棋手當面威望還是有的。
身着白色西裝胖子面露擔憂的在御器曾耳邊低語說道:“御器曾老師,如果這孩子繼續鬧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