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凡放下杯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若雲吞絲一般在他朵邊說道;“來啊!”
在她的字典中,沒有‘認輸’兩字。
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能受的住她這般的引誘,關了火,彎腰抱起她進了房間。
這一次,正如凌霆宵所說,整個過程由容千凡導演。
凌霆宵乖乖的躺在牀上享受着容千凡帶給他的熱情和激情。
下午四點,容千凡醒來,身旁早就沒人,溫度已經冰涼,起牀去了浴室,十五分鐘後,走到了客廳。
餐桌上了,凌霆宵準備了一些飯菜,留了一張紙條。
‘我出去買點東西,桌上的飯菜熱熱再喫,愛你的霆宵。’
容千凡面上揚起了溫柔的笑意,眼中的光,一閃一閃。
放下手中的紙條,飯菜也沒熱,坐下來湊合吃了起來。
剛洗了碗,凌霆宵提了幾大袋東西進來。
看到容千凡從廚房出來。“吃了嗎?”
“吃了。”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袋子。“買了些什麼。”
“買了一些禮物,回國分分。”
凌霆宵把東西從袋子裏拿了出來。
有珠寶,鑽石,衣服,包包最多。
“國內都能買到,幹嘛這麼麻煩。”
在物品中挑選了幾樣。“這是送給大姐和凌伯母的。”
凌霆宵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東西,有些意外。“看來,我們心靈相通,買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如此,你自己看着給,我拿行李箱給你裝起來。”
進入房間拿了一個空行李箱出來。“什麼時候的飛機。”
容千凡幫忙把東西整理。“後天。”
明天得去信家,不管怎麼樣,信家始終都是媽媽的孃家。
“行,明天我陪你去。”
東西擺放好,合起來,拉上拉鍊,提起放到一邊。
走到容千凡的身邊坐下,伸手摟住了她的腰。“明天我還能陪你一天,打算去哪裏玩。”
“你在這裏還需要呆多久。”容千凡心情低落,環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凌霆宵也不想留在o國,可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
他要變強,成爲一個能站在她身邊的男子。
而不是被她保護的男人。
而o國劉家,是他變強的唯一道路。
“我保證,會盡快回國陪你。”
“明天去了舅舅家,時間有些晚了,就不去玩了。”
容千凡不想浪費時間,只想跟他在一起渡過這兩個夜晚。
凌霆宵輕笑,這話還真說到他心坎裏去了。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放縱了一天一夜,今晚凌霆宵沒有亂來,抱着容千凡睡了一夜。
次日,兩人來到信家主宅。
信家得了一個好名次,二房三房的人也住在主宅,熱鬧熱鬧。
只是,熱鬧的氣氛,因爲信媛的到來,冰涼到了極點。
“大哥,你說把我趕出信家,就把我趕出信家,爸媽承認了嗎?”
“爸媽在世的時候,最疼的就是我,你覺得,一句話,就能抹去,爸媽對我的疼愛。”
“我相信,要是爸媽在世,他們一定會同意茵兒參加這次的比賽,而你呢!冤枉我們,不就是看不起黃家沒有前途,幫不了信家,都說一個孃胎裏出來的人,永遠都是一條心,是,你除了我,確實跟他們是一條心。”
“我也是爸媽生的,你憑什麼如次待我。”
信逸被她噼裏啪啦的話,氣的臉色鐵青,指着她不知道要罵什麼,最後只能讓人進來,把她哄出去。
“給我滾。”
信延趕緊拉着信媛離開。
信媛今天就是來鬧事的,又怎麼會心甘情願走。
推開信延,又跑到信逸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罵道;“你憑什麼讓我滾,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只要我還姓信一天,我就是信家的女兒,誰也沒有資格趕我。”
這幾天,她是受夠了。
男人不能靠,女兒就知道哭。
看着信家更上了一層,心裏急的發慌。
憑什麼同樣姓信,她就要過這種憋屈的日子,而他們卻歡歡喜喜的慶祝。
二房三房的人,站在一旁冷眼相看,並沒有勸架,也沒有幫忙。
因爲他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信媛跟信逸是同孃胎出來,感情深厚,又有老爺子庇護,就算她把天翻過來,信逸也不會真拿她怎麼樣。
這種小打小鬧,這些年常見。
最後什麼事都沒有。
而他們勸架,幫架的人,卻沒落個好。
當初,三妹失蹤,他把所有的疼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爸媽也是一樣,把對三妹的愧疚,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對她寵愛有加,不管她闖下什麼禍,都會替她擺平。
當初,她揚言要嫁進黃家,爸媽勸過她,他也去找過姓黃的讓他離她遠點。
可她呢!
越勸越不聽,既然還偷拿了戶口本去結婚。
心疼她的父母,也只能承認姓黃的。
後面,黃家有了信家的幫襯,確實地位上升了不少。
只不過,黃家的底蘊不深,他不想着怎麼培養人才,卻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上位上。
後面,看他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在父母離世後,信逸也就斷了給他資助,想着逼逼他。
誰知,他不感恩也就算了,還到處說信家的醜事。
幾次勾結信家的對家,成爲對家的走狗。
就算餵了十多年的狗,也知道護主、感恩。
可他呢!就是一個白眼狼。
“來人,把小姐趕出去,以後誰還敢放她進來,消除姓氏,趕出信家。”
雙眼冷冷的看着信媛。“開族譜。”
信媛臉色一變,趕她出去,不准她進來,她都不會放在眼裏,再怎麼樣,她還是信家的人。
可開族譜卻不同了。
一但把她的名字劃掉,她將不在是信家的女兒。
“你不能,你怎敢,爸媽不會同意的。”
“不管他們同不同意,我會親自向他們說清楚,他們要是不願諒我,我也認了,今天,你必須除族。”
兄妹幾十年,他的性格她很清楚,說一不二。
這一刻,信媛急了,撲在信逸的腳邊,抱着他的腳。“大哥,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犯了,求你別把我除族。”
信延也覺得這個懲罰太重,都是親兄妹,打斷骨頭連着筋,一筆寫不出一個信字,就算她有錯,除族太過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