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儒回到客廳,腦子裏徘徊着小叔說的話。
爲什麼容千凡能參加比賽。
千凡沒有出生在o國,宋家對信家沒有任何危害,她的身份特殊,病術高明,這次比賽,能代表信家比試醫術,你也清楚,信家從未出個醫生。
坐在不遠處的信銀松,看着失魂落魄的信儒,不屑的搖了搖頭。
蠢貨。
這時,看到門口走進來的容千凡,眼神一亮,趕緊站了起來迎了過去。
千凡表妹。
有事。
容千凡看着眼前的男人,頭有些大。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表妹,你就穿這身去劉家。
有問題。
信銀松搖了搖頭。沒有,表妹穿什麼都好看。
還是老配套,衛衣加牛仔褲,運動鞋,背後一個揹包。
從始都沒有變過。
兩人聊了一會,時間差不多,一行人開始出發去往劉家。
信銀松強列要求容千凡跟自己一車,信儒也坐了進來。
容千凡被兩人夾在中間,很是不自在的皺眉。
信銀松還在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問她緊不緊張,問她害不害怕。
信儒低頭看着手機,茵兒給他發了很多信息,問他去了劉家沒有,讓他拍幾張相片。
語氣間,就是想看看劉家的模樣。
偏頭看着沉默不語的容千凡,內心非常糾結。
關了手機,放進包包,然後看着窗外,聽着信銀松的廢話。
很快,車隊進入劉家停車場。
劉家佔地五百畝,光一個停車場就有一百個平方,獨立的樓房,有山有水,風景很好,後面被圍了起來,設立了一個小型學院,劉家所有人都在裏面學習。
劉家這些年一直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卻沒人敢忘記。
如今高調出現,預示着,另一輪的風雨再次來臨。
傭人領着他們進入。
一個能溶納幾百人的大客廳,擺滿了香檳美味,已經集聚了不少人,大家歡聚在一起聊天。
信逸吩咐他們,讓他們注意別惹事,然後就讓他們散了。
這次,風谷回來不少人,有的人認識容千凡。
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容千凡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只是,人剛坐下,信銀松領着一羣人來到了容千凡的面前。
只見衆人齊齊一排,對着容千凡鞠了一躬。
容老師。
容千凡瞟了一眼信銀松,有些無語的道;行了,散了吧!
容老師,要不是銀松告訴我們,我們還不知道你來o國了呢!
容老師也是爲了這些比賽來的。
對。容千凡已經看到了別人往這邊看,起身。你們去忙吧!
信銀松只是想告訴自己的好友兼同學,也是爲了顯擺,容老師是自己表妹的事。
目地到了,就開始驅趕他們。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容千凡起身離開。
打算找個清靜一點的地方好好靜靜。
並且,她來劉家也是想看看,凌霆宵是不是在這裏。
越過大廳,打算去後院看看時。
突然,一個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拖到了房間內。
動作很快,把她抵制在背上,雙手雙腳被對方緊緊扣住,下一秒,堵住了她的嘴巴。
熟悉的味道讓容千凡緊繃的神精放鬆,狠狠的咬了對方一口。
對方喫痛,低聲笑了一聲。
這麼久不見,凡凡學會咬人了。
不錯,站在容千凡面前的男人,正是消失十多天的凌霆宵。
那晚,劉家人找到他,問了他很多事,問他想不想變強。
當時,他滿腦子只想成爲強者,能替凡凡擋風擋雨的人。
考慮了一個小時,最終留信來了劉家。
這半個多月,沒日沒夜的訓練,終於完成基本的學習。
消失了這麼久,一點音訊也沒有,如今說我學會咬人。
就算咬,也得咬塊肉下來才讓我解氣。
聽到她語氣中的抱怨,凌霆宵有些痠痛,他知道,是他不對,不應該一走就是半個多月。
對不起。
這一刻,容千凡明顯感覺到了心糾了一下痛了起來。
她很清楚,是爲了什麼痛。
容千凡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裏,提着半個多月的心,終於能放下。
或許,她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而她還不自知。
好好跟我說說,這十多天去了哪裏。
這十多天的事,凌霆宵不太想告訴他。
這麼努力,一切都是爲了變的更好。
一直在劉家。
然後凌霆宵跟她說了一些事。
容千凡這才明白,他來劉家做什麼。
她也沒想到,凌伯母既然是劉家的人。
五十多年前,劉家最小的兒子,交識了一個普通女孩,爲了能跟她在一起,脫離了劉家,去了z國生活。
前不久,凌霆宵魂魄歸位,引起了劉家的重視。
直到前段時間,凌霆宵來到o國,引起了劉家的注意,派人過來查看,確定了他的身份,這才把他帶回了劉家。
這些天讓你擔心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不動聲色離開。
黑暗中,容千凡看不到他的面貌。
好。
凌霆宵低聲的笑了起來,緊緊的抱着她,就差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了。
這十多天,沒人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每天負重的練習,腦滿子都是她的身影,終於,一切都熬了過來,以後,他再也不會跟她分開。
兩人在房間聊了一會,相互訴說着對各自的思念和擔憂。
外面,信儒領着黃茵進來。
大表哥,舅舅不會生氣吧!
黃茵有些擔憂的問道;
信儒也不知道父親會不會生氣,他受不了茵兒那委屈的語氣,對父親的決定很是不滿。
別擔心。
黃茵打扮精緻,穿着得體的禮服,把她那完美的身材襯托出來。
瞬間,引起衆人的注目。
只不過,二房和三房的人,對身旁的人嘀嘀自語。
那些人看黃茵的眼神有些輕視。
黃茵委屈的咬着脣,低着頭跟在信儒的身後,來到了信逸的面前。
爸,茵兒來了。
信逸臉色有些不好,身旁都是其它家族的家主,不好有所表現。
嗯。
淡淡的看了黃茵,一秒收回視線,跟身旁的人繼續聊。
信儒知道父親生氣了,內心有些無奈,帶着黃茵離開。
黃茵擔憂的問道;大舅是不是生氣了。
都是我不好,非要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