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凡進入飯館,有人領着她來到一間包廂。
打開門走了進去。
裏面坐着現任還沒有退位的總統,馬傳濤。
馬傳濤四十年齡,戴着一副眼鏡,穿着合身的西裝,頭髮打了蠟油往後梳了梳,正含笑的看着容千凡。
千凡,好久不見。
確實。容千凡在他面前坐下,看着他給自己倒水,波瀾過後恢復平靜的水杯,然後擡頭看着他。這次來,我想你不是爲了敘舊,有事說事。
馬傳濤在這位置上三年,跟不管達官貴人打過交道。
可在容千凡這裏,他不止一次吃了悶虧。
這一次,掌握了她的軟助,不管怎樣,都得撈回本。
千凡,你看這話怎麼說的,找你過來,難道就不能敘舊。
容千凡清冷的笑了一下。你我之間,有舊有敘。
馬傳濤見她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
聽說你最近又研發了新的項目。
對。
他既然問,就已經知道項目已經完成。
騙他也沒必要。
怎麼不上交給國家。
這種藥物,主要是針對護膚品,洗髮水、沐浴露、日常生活用品,藥物價值不是很高。
馬傳濤看過她提交的文件。
上頭已經批下不收入國家項發,這次的項目她有自己的使用權。
你想賣了。
嗯,已經有人聯繫我,正打算賣給對方。
馬傳濤皺眉,沒想到她動作這麼快。
我有個朋友,想買你手裏的項目,你出個價。
容千凡冷笑的看着他。什麼時候總統也做起拉皮條的事了,這次的項目我有自己的打算,除了我認定的公司,誰都不賣。
馬傳濤見她說話這麼難聽,眼裏有了一些怒意。
你不替你哥哥想想。
競選的事,並不是您說了算,我今天能來這裏,只是告訴你一件事,不管你拿誰來威脅我,這個項目,我誰都不給。
然後站了起來,把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
不管你今天是爲了你朋友來,還是爲了你自己,這項目,也不會落到你朋友手上,更加不會落到你的手上。
想動我哥哥,你試試。
沒有再看他那難看的臉色,轉身直接離開。
馬傳濤翻看了面前的文件,裏面的內容讓他神色變的緊張。
這一刻,他明白。
不管他是否抓住了她的軟助,她都不是任何拿捏的主。
起身把文件收好,追了出去。
千凡,今晚的事,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容千凡站在車邊,轉頭看着他。我這人,只要你不來招惹我,我決對不會招惹你,雖然我不干涉他們競選的事,可有些事,不代表我不清楚。
是,這次競選絕對公平。
聽了她這話,馬傳濤額頭上流出了細汗。
心裏不由的有些緊張。
容千凡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回去告訴王家,我雖然答應王啓不參與這次的競選,可是他們耍手段坐上那位置,我也有辦法讓他下來。
用力把車門關住。
車子行駛離開。
馬傳濤摸了額頭上的冷汗。
不由的有些擔憂起來。
藍永豐跟他的朋友還沒有離開。
他親眼看着容千凡進去。
又親眼看着她從裏面出來。
這次跟她出來的還是個中年男子。
他是誰。
他朋友看了一眼。華國總統馬傳濤,不過快退位了。
也不知道那女孩是誰,既然能讓總統相送。
藍永豐心中震撼。
急急忙忙的上車。
你去哪。
我有事先回去。
你不等了。
藍永豐此刻只想知道容千凡爲什麼跟華國總統認識。
並且,他在這裏等了二個小時,也沒見對方出現。
就算見了,也沒任何結果。
驅車來到宋家,宋父正要出門跟朋友下棋,就看到神色有些慌張的藍永豐。
姐夫,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
藍永豐往屋裏走去。
宋父只好跟在他身後來到了客廳。
我問你,小侄女除了是醫協會的會員,大學的教授,她還有什麼身份。
宋父皺眉。
心裏早就慌了一片。
難道他知道什麼。
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千凡我們剛找回來,對她的瞭解也不是很多,我們知道的,你們也都知道,你這話從何說起。
暗中打量着他。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藍永豐看了他良久,想想也是。
一個在外生活十多年的人,又沒有經常住在一起,又怎麼會了解很多。
把剛剛的事跟他說了。
我剛剛看到她,跟華國的總統在一起。
什麼,她跟馬總統在一塊。
宋父在心中不由的自豪,不愧是他的女兒。
臉上卻一臉震撼。她小小年紀,就算有點成就,總統也不可能見她啊!
難道是因爲辰欽。
也不可能啊!
藍永豐只知道宋辰欽走政,並不知道他是什麼職位。
畢竟,他太年輕。
這怎麼跟辰欽扯上關係了。
宋父驚訝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嗎?辰欽正在競選下任總統。
藍永豐震驚到了。
你說什麼。
宋父見他一臉震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抓了抓頭。我還以爲你知道。
他怎麼會知道。
他本來就對宋家沒有什麼興趣。
對他的兒子更加沒興趣。
唯一有興趣的只有容千凡。
如今,他們卻給他一個又一個的震驚。
藍永豐離開宋家,讓人去調查宋家所有人的資料。
容千凡的資料,是從今年開始有了記錄,前面十多年,只寫了個保密。
宋辰欽的資料,也很簡單,上面除了他的職位,參加過什麼會議,爲國家做了什麼樣的貢獻,之後就是他的學歷。
宋辰銘成長曆史也挺讓人訝然。
這裏面唯一正常的就只有宋辰釗。
藍沁這兩天專心作畫,連門都沒有出,也沒有去找段帆。
下樓想找點東西喫,就看到父親坐在沙發上發呆,手裏拿着一些文件。
倒了一杯水,走過去,瞟了一眼,就看到容千凡和宋辰銘幾兄弟的名字。
爸,你怎麼調查他們了。
藍永豐把資料收了收,放在茶几上。
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徹底接受我們。
只有一個。藍沁不屑的冷笑。
藍永豐看着她。什麼辦法。
讓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