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晦澀的波動略過衆人,李平眉頭一皺,也握住了劍柄。
“嗯?”
“怎麼了?”露琪亞好奇的看向李平。
“她們兩個的靈壓消失了?”李平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你也有掉鏈子的一天啊。”卯之花烈嘆了口氣。“你不是說你的兩把劍說的只是看起來是斬魄刀的靈魂武裝嗎?”
“只能說是,村正的能力範圍其實比他認爲的要大。”李平聳了聳肩膀。“畢竟他也沒遇見我這種的人不是嗎。”
“說的也是。”卯之花烈猛地抽出刀,和自己的斬魄刀實體化的形象持有的刀對撞在一起。
戰況在這一瞬間就直接進入了白熱化。
除了露琪亞,全員都直接和自己的斬魄刀開始了交戰。
“沒想到你們兩個也來出來了啊。”李平沒有拔刀,直接在雙手凝聚了兩把等離子劍,猛地反身格擋住了煌離劍和乖離劍的斬擊。
“有一個聲音讓我們遵循我們的本能行事,那麼我們就出來玩一下咯。”兩個宮裝御姐齊聲說到。
“你們不乖哦。”李平身上逐漸開始冒出紅色的電弧,雖然還在笑,但是臉上的笑容正在逐漸失去溫度。
“那麼,你想要我們乖乖的做·什·麼·呢?”煌離劍把劍刃壓低,但是臉上的笑容再也壓制不住,在李平耳邊輕輕的說到。
那個重音咬的讓李平眉頭直跳,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雷霆。”煌離劍左手按住劍身,輕聲說到。
瞬間,由紅色的雷霆組成的巨浪直接把李平給拍到地上去了。
“卍解。”煌離劍鬆開了手中的劍身,融入了地面之中。“離廷。”
瞬間,一個巨大的古樸宮殿拔地而起,把李平和他的兩把斬魄刀給關在了裏面。而其他交戰中的人,爲了防止自己被巨大的古樸宮殿給拍中,紛紛閃避開來。
“……沒有攻擊力的卍解?還是說把敵人拖入某片空間裏的決鬥場?”夜一好奇的看着造型古樸,但是卻有上百米高的巨大白色宮殿。
“礙事!”千本櫻(斬魄刀)被突然出現的白色古樸宮殿嚇了一跳,直接揮手使用櫻花雨射向了那個巨大的宮殿。
“喂,住……算了。”朽木白哉剛開口,就尋思着藉此把李平弄出來或者試探一下這個沒見過的卍解也好。
然後櫻花洪流就撞在了突然出現的紅色護盾之上。
“護盾?”朽木白哉有點意外。“對外防禦型……那是什麼?”
只見白色宮殿的屋頂被打開了十八個天井,十二門造型科幻的大口徑火炮和六座VLS(垂直髮射系統)緩緩上升,從宮殿內上升到了屋頂之上。
而宮殿外壁也翻出來數十座近防炮,炮口猙獰的閃着亮光。
“……原來是要塞嗎?”朽木白哉嚥了一口口水。
“千本櫻!快閃開!”看到一做雙聯裝六管加特林近防炮對準了自己的斬魄刀,朽木白哉直接喊了出來。
千本櫻一皺眉(雖然戴着面具看不出來),迅速規避開來。
下一秒,75毫米炮彈彈幕以每分鐘6000發的速度覆蓋了剛纔千本櫻所在的位置,千本櫻不斷地使用瞬步在空中改變位置,近防炮牢牢的鎖定着千本櫻的位置,不斷地追蹤並進行掃射。
這讓原先在空中戰鬥的衆多死神不得不降落到了地面上進行戰鬥來躲避被千本櫻引過來的炮火。
“這算什麼……”浮竹十四郎嘴角扯了扯,饒是以他老好人的性格現在也是滿肚子死神粗口。
剛纔他的斬魄刀,調皮的要死的兩個小孩子雙魚理在空中飛來飛去,自己跟在他們的後面試圖捉住他們。
然後就被一大坨75毫米破片彈炸了個滿頭灰,如果不是在千鈞一髮之際自己捨棄詠唱超水平的展開了“斷空”的話,自己怕不是又要在病牀上躺十天半個月的。
“降維打擊吧……就像他之前提過的並不可能實現的靈子熱兵器武裝,這個恐怕就是那個的集大成之作吧。”京樂春水同樣留下了滿頭的冷汗。自己剛纔模擬了一下,自己的始解中,只有“不興獨樂”攻擊距離比較大,可以進行遠距離廣範圍攻擊,剩下的影鬼等都沒辦法對付這種要塞級的東西。
“老夫的卍解倒是可以對付這種要塞規模的建築。”狛村隊長收好刀走到了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的身後。“但是老夫完全不想用我的卍解對抗那種級別的火力。”
在剛纔着一分鐘裏,狛村隊長的斬魄刀天譴直接卍解,想要趁亂秒掉狛村隊長。巨大的卍解,黑繩天譴明王上百米的身姿一出現,就被一連串的75毫米炮彈打成重傷,直接失去了卍解的姿態。
雖然感覺十分的不爽,但是狛村隊長還是趁着自己的斬魄刀重傷時,和自己的斬魄刀達成了和解。
本想趁機幫助其他的隊長副隊長迅速制服斬魄刀的來着,結果發現,除了十一番隊的更木劍八因爲想享受廝殺而打的非常熱鬧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隊長副隊長在沒有“斬殺自己的斬魄刀可能會喪失死神力量”的包袱的前提下,大家都打的得心應手。
畢竟說到底斬魄刀是自己的力量,但是沒有副隊長級以上的死神是單純憑藉斬魄刀的力量登上副隊長的。
副隊長級的基礎要求就是斬鬼走白無一不精來着。
狛村隊長努力的無視被自己斬魄刀追着打的二番隊副隊長。
不過,也是有一個人陷入了比較艱苦的戰鬥。
“爲什麼我的斬魄刀只有這麼一小隻啊?”碎蜂不爽的看着自己的斬魄刀,其他人的斬魄刀實體化都是正常人的尺寸大小,偶爾有狛村隊長那種身高特別大的存在,但是爲什麼自己的雀蜂實體化之後就只有區區二十多公分高啊喂!
而且就是因爲對方的體型太小,自己苦練的劍術和體術都變得很彆扭,難受程度差不多相當於讓一個擊劍運動員去打棒球吧……
這種對抗小東西的不適應感,讓自己被雀蜂蟄了七八下,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的話,自己就被二擊絕殺了。
“怎麼,有意見嗎?”雀蜂也是相當的看不慣自己的主人。“你的夜一大人夜一大人呢?”
“在你身後。”碎蜂抹了一把臉上兩個蜂紋流下來的血。
“什麼?!什麼時候!”雀蜂愕然回頭,只看到一直黑貓在宮殿旁邊舔腳腳。
“你體型變小了腦子也變小了嗎!我說你就回頭?!”碎蜂一個閃身上前,一巴掌把雀蜂拍落在地上。
“總感覺女性的斬魄刀比男性的斬魄刀更活潑一點,錯覺嗎?”夜一舔完爪子優哉遊哉的看着基本上結束的戰鬥。
“應該不是錯覺,斬魄刀的性格比較接近主人的青年時期的性格,少女比少年活潑一點是很正常的吧。”卯之花烈跪坐在夜一身邊,捧着茶杯喝着茶。
(嗯,總是託關係看上牙了==,然後被告知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役啊,牙齦裏的炎症說是已經破壞掉牙牀骨質結構(?)了,整個牙跟都被包裹在炎症組織裏,消炎得好幾個月==,然後還有一個不小的囊腫要慢慢做手術引流,總計七八次治療之後還可能保不住這顆牙。聽說假牙啃骨頭不舒服的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