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可欣,把她給我拖上去,否則我要動武了。”邵凌源簡直被這臭丫頭氣死了,拿起消毒液渾身上下給她一通狂噴後,把她推給了已經先一步檢測好的蘭可欣。趕緊上車上眯着去,再鬧下去自己可要大開殺戒了。
“好了,淡定,我帶她上去就是。”看着氣急敗壞的她家姐妹,蘭可欣這個合事佬趕緊上線了。話說,這語同也是撩的大了些,當着一個大男人的面兒,也難怪她會如此不好意思,要飆出天際。
“激動成這樣,是遺憾那一個排不在眼前,還是質疑我沒有以一當一排的實力?”看着腮幫子都氣得鼓起來的某人,蔣光良在旁邊涼涼的開口了。明知道是火上澆油,卻根本控制不住嘴。小樣,還一個排在候着。就於天齊他們兩個就夠她頭暈眼花的,好不好!
“好好營你的業,湊什麼熱鬧。”邵凌源說着,拿着消毒夜對着他的嘴比劃了一下。如果再口無遮攔的話,隔着口罩,她都得噴透他。
“營業營業,還不是被你的一個排嚇的,行爲失常了嘛。”做爲一個一直比較淡定的人,蔣光良其實說完就後悔了。所以,在收到某人的示威信號後,他趕緊贖嘴。
“區區一個排就行爲失常,蔣醫生這樣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很不可思議啊。”她不過隨口一句話就害他行爲失常了,精神失常還差不多。
“見多識廣,見的也不過都是過客,那像您老人家啊,那是妥妥的那麼多仰慕者。”他是走南闖北的,還貫穿了西東呢。問題是所有見過的,不過是浮雲,根本沒有生命中留下過痕跡。
“過客啊?蔣醫生生命中所有過去的人就是過客,是吧?哎喲喂,這話說的讓曾經的那些知己情何以堪啊。”邵凌源還就不信了,這麼帥這麼有才華這麼得瑟的一個男生,身邊會沒有出現過紅顏知己,想想都是不可能的嘛。可是,過往在他口中都成了浮雲,看來這人還真是挺無情。
“那是你,又什麼姐妹,又什麼兄弟的。我可沒有那麼多知己呀,那麼多紅顏藍顏的。從小到大,和我如影隨形的,只有課本而已。”蔣光良倒也不是沒有兄弟,但是卻沒象某人生活那麼豐富。看她和這兩個姐妹熟的,這也無可厚非了,還有那個牛小胖,也是熟的象沒有性別界限一樣,這就有點過了。要不然,那天他和於天齊怎麼會雙雙誤會了呢。
“哇,這學霸的境界就是不一樣。那我看你以後和書本過比較合適,這麼多年,習慣了呀。”邵凌源也不知道爲什麼,聽他說如影隨形的只有課本,就想調侃他一句。剛被她家姐妹擾亂的心情也沒有那麼煩燥了。
“人總是會長大的,我現在習慣的可不只書本而已。比如……算了,大部隊出來了,我們準備幹活。”蔣光良話說一半,故意收住了。現在,還不是他說出比如後面那部分內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