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真的好辣。”人家的變態辣還沒等出鍋呢,邵凌源就已經被嗆的不行了。一邊捂着鼻子咳,也一邊各種感慨起來。
“到底行不行啊,你?不行的話,我等下再給你做一個別的菜。”這還沒喫到嘴呢,就被嗆成這樣了,蔣光良真的懷疑,她能消受得了這個?
“沒關係,不用理我,順一下就好了。”邵凌源擺了擺手回了一句後,又迅速捂上了嘴。
“那等下熬點兒清淡的湯吧,百合銀耳的。”就這架勢,順一下就好了?蔣光良還真是不得不懷疑某人是在逞強。
“嗯,也好,你先弄着,我去一下洗手間。”邵凌源在家的時候,就很少進廚房。所以,並不知道喫起來那麼美味的東西,在做的過程中是這樣的。看來,做一個廚師真的不容易啊。
“不用進來了,好的時候我會端出去。”在裏面咳咳咳的,還污染空氣,也影響他的發揮,所以蔣光良乾脆決定,讓某人不要再進來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我會盡快回來的。”話音落下的時候,邵凌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廚房門口。她得趕緊去喝口水順個氣兒,然後再回來幫忙。
回來不回來的,蔣光良也都無所謂,就算她在,也未必是幫忙。所以,對於她後面追加的那句話,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好了,好了,已經順了,那我來做湯吧。”其實邵凌源也不是純嗆出來的,只是嗆的瞬間一口氣沒有喘勻,直接到了氣管。所以,反應纔會那麼大。
“行,弄吧。”既然某人這麼急於表現,蔣光良就給她這個機會。至於口感,反正他也沒有什麼奢求,能喝就行唄。
“要不然,我們再弄一個涼菜吧,變態辣辣到不行的時候,可以緩解一下。”雖然,邵凌源還是比較能喫辣的,但是如果可以中和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好,等下給你拌一個白菜拌千張。”說到涼菜,蔣光良自然的想到了自己最拿手,而且最下飯的那一款,不過也是要加一點點辣子的。
“是用白菜芯拌幹豆腐絲兒嗎?”邵凌源在家的時候,老媽也會做這一道菜。所以對方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覺得挺熟悉的。
“原料說對了,但是形狀不對。我的白菜和千張都是菱片形的,口感比絲狀的更好更開胃。”說到自己的拿手菜,蔣光良興致勃勃的介紹起來。
“是嗎?那我可真要拭目以待了。”見對方說的這麼來勁,邵凌源不由得對他既將做的東西充滿了好奇。
“呵呵,不會讓你失望的,每一次聚會這一道菜都是被舔盤那種級別的。”蔣光良說着,已經從冰箱裏拿出了一段白菜和一片千張。
“可是,這個白菜這麼白,難道涼拌不應該用綠葉多一些的部位嗎?”看着他拿出來的那段幾乎只有下半身的白菜,邵凌源還真是很難想象,這該怎麼喫!
“傳統的方法或許是,但是我的這種不必。這樣的方式,喫起來會更可口,更香脆。”蔣光良說着,手上已經開始在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