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們,人家可跟兔鼠沒有絲毫關係,那明明一隻高傲的龜,好不好。”這玩笑可真開不得,工作上不習慣是不習慣,邵凌源可以勇於承認,但是生活上她可不想和這個人有任何瓜葛,這事兒絕不能承認。
“高傲,這隻海龜在你面前可曾有一刻的高傲嗎?恕我們眼拙,完全沒看出來呀。”一直都很少插話的葉青爭聽了邵凌源的話,也忍不住開口了。
“你看吧,連青爭這麼淡定的人都看不過去了,你呀,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柳麗眉看了眼身在當局者迷的邵凌源,又調侃了一句,示意她別再惹衆怒了。
“好吧,好吧,我惜福,必須惜福。咱們蔣醫生老平易近人了,對我老好了,好的不得了啦……姐妹們,咱還是好了看着藥吧。”這都扯到‘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樣的境界了,邵凌源還得她們爭辯啥呀。淡定吧,再爭一會兒某人該回來了。這樣的內容被聽到,就糗大了。
“來,我來看鍋,這個你拿去敷上。”蔣光良剛回到門口,就聽到了裏面某人誇張的聲音,知道這是別人調侃下她的迴應,但她還是很受用。知道自己對她好就好,也不枉自己顛顛的跑去給開藥又取藥。
“這什麼?都說了沒事兒……”接過某人遞過來的東西,邵凌源才發現竟然是一管兒燙傷膏。話說,她真的沒有這麼嬌貴,好不好!
“叫你去,你就去,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助手是一個手腳不靈便的。不早點好起來,怎麼更好的配合接下來的工作。”蔣光良說着,目不斜視的盯起他的鍋來。就彷彿,他爲她做的一切,完全出於公務。
“怎麼了,小邵,你燙傷了?”“是啊,小邵姐,你燙到了怎麼不說一聲。”聽了他們的對話,又看清了邵凌源手上的東西后,柳麗眉和葉青爭雙雙出聲了。
“沒事,就一點點,那我去洗一下手,馬上來。”爲了不再讓這個話題繼續發酵,邵凌源趕緊退出了這個是非之地。既然人家都遞到手上了,那她就別客氣了。
看着這樣小駝鳥一樣的她,柳麗眉和葉青爭心照不宣的笑了。瞧吧,就說這隻海龜對小邵同志是不一樣的吧。嘴上說的那麼強硬,心底不見得多柔軟。都體貼成這樣了,有什麼高傲可言啊?
匆匆洗過手,上了藥膏後,邵凌源把藥膏往百寶箱裏一丟,就走了出來。別說,這樣上過之後,灼痛感確實減輕了不少。
“好了,我回來了,你看着另外兩個就可以了。”邵凌源說着,已經站到了第三號鍋的位置,又回到了工作狀態。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雖然是出於替她避嫌的目的,但想想剛纔自己說的似乎太生硬了一些,看了眼一回來就低垂着手盯着鍋看的邵凌源,蔣光良忍不住輕聲問了一句。
“好多了,謝謝蔣醫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影響配合度。”既然人家說的那麼官方,邵凌源回的自然也非常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