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這姿勢是有些別緻,如果沒看錯,好象還牽着手呢。”蘭可欣說這話的時候,邵凌源正用力的掐着某人,從側面看上去,還真有些象牽手。
“竟然都進展到這地步了,回頭一定好好審審她。”本來劉語同還沒注意,如今聽蘭可欣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情況。靠,手都牽了,還瞞着她們這兩個好姐妹?合適嗎?
“咦,你看,好象又鬧彆扭了,”蘭可欣被劉語同這麼一說,正在那兒琢磨不透到底啥情況呢,結果發現前面兩個人又嗖的一下分開了,而且分得很開,就象是古代兩國交戰中各退30裏那種感覺。
“什麼情況,戀愛嘛,總是有合有散有喜有悲的,鬧彆扭了唄,不管她,反正人家也沒打算讓咱們知道,更沒打算讓咱們參與。”劉語同看到突然空出的那段完全可以坐下一個人的距離,也忍不住一愣。這兩位,這甜蜜期到苦瓜期的過渡也未免太快了吧?
“或許還不穩定,穩定了她應該不會瞞着咱們的,咱當初誰也沒瞞她呀。”雖然心中也有疑惑,但是蘭可欣相信,必然是事情還沒有進展到公開的程度,否則凌源一定不會瞞着她們。
“好了,不管她,還是撩一下我家譚清空。”劉語同說着,打開微信,和她家譚清空飆起了表情。
看着都已經各自進入狀態的姐妹們,蘭可欣也開始了自己的事情。車子在大家的各行其事中平穩的前行着。半個多小時後,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知音蓮花湖賓館。
大家陸續下車離開後,周圍就只剩下了車上的邵凌源、於天齊和蔣光良,還有等在車外,不探個究竟不肯罷休的劉語同和被拉住做陪的蘭可欣。
“到站了,準備開始今天的聽音。”蔣光良說着,起身向車前走去。還是給某個正在凌亂的人一些時間,先去聽於天齊的吧。
“好了……等等,蔣醫生,你這手怎麼了,怎麼成這樣子了?”於天齊配合的褪下外套,正準備接受聽測,卻突然瞟到了蔣光良手上那塊已經有些隆起的青紫。
“豈止是這裏啊,簡直……”感受着某人已經停在身後,蔣光良忍不住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剛剛就在被掐着的時候,他之所以不躲不閃,就是因爲已經想好了後面的事情。接下來,他肯定沒辦法再和他們一起去,如果再不給他們準備點兒芥蒂,幾天後怕真是沒自己什麼事兒啦。
“胡說,簡直什麼?我哪有碰你其他地方……”她明明就只碰了手,聽他的意思卻好象已經被整成了青斑豹,邵凌源當然不能聽之任之。
“嚯,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打自招嗎?我只是想說豈止這裏如此悲慘,心靈上的創傷簡直比這更深刻,好人沒好報,老被狗咬呂洞賓……”想要轉達給某人的信息已經成功傳達了,蔣光良自然也就把這外傷給轉化到了內傷的頻道。
“哦,原來如此啊。都說過你多少次了,切磋就切磋,手不要下的那麼重嘛。傷我也就罷了,怎麼能傷尊貴的蔣醫生呢。”看着這個自帶表演性體質的大醫生,於天齊忍不住特別同情邵凌源。單純如她,怎麼會是那隻狐狸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