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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過早餐後,邵凌源和於天齊騎着彼此的電瓶車向賓館進發。讓她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到地兒就遠遠的看到了守望在大巴前端的兩個人影,兩個熟悉的身影。估計是劉語同一晚上都沒睡好,一大早就拖着可欣守株待兔來了。</p>
“那個,兩位早啊,這是專程在等我嗎?”電瓶車開到她們面前,華麗麗的打了一個轉兒後,邵凌源才停下來揮手打招呼。</p>
“不然呢,難道我們等小於?你借我們一個膽子,也不敢等他呀。”看了眼這個得瑟的有些欠貶的傢伙,劉語同當然是貶無赦。</p>
“哈哈哈,不敢就對了,就你家潭清空那個醋缸,你要敢有個風吹草動,他得喫個翻江倒海……”還借她個膽子,膽子這東西還需要借嘛,不敢就是不敢唄,誰讓她遇到的是一個醋缸呢。</p>
“開玩笑,我怕的不是她,而是……算了,是誰誰知道,不過現在這情況,我很不知道,非常想知道,必須要知道……”本來,劉語同想說出於天齊的名字,將她一軍,後來想想有些不妥。這要萬一,她又突然喜歡上蔣光良了,自己也不能亂點鴛鴦,免得最後弄得太尷尬。</p>
“好了,先上車,上車後慢慢和你說。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你天上、地下的,什麼都知道。”瞧她那小樣,好象自己有什麼值得隱瞞的事兒一樣。事實上,她只不過沒有道出時間來說明情況。</p>
“就是,小於已經把車門打開,在拿額溫槍候着了,我們上車再說吧。”看了眼她家兩個姐妹,蘭可欣一手拽過了一個。</p>
“好,我洗耳恭聽,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一下子就天翻地覆了。”劉語同深深覺得這事也不怪自己非要生疑,明明一早還水火不溶,晚上就直接並肩而坐了,這事兒隔誰誰也接受不了,理解不了啊。</p>
“你們,誰先來?”看着連體嬰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於天齊舉着額溫槍,不知道該從誰下手了。</p>
“哦,那我們排下隊,凌源第一,語同第二,我最後。”蘭可欣說着,自動退到了另外兩個姐妹的後面。</p>
“好,沒問題,請上車吧。”捱過測試都沒有問題後,於天齊示意他們可以上車了。</p>
“好,謝謝。”劉語同說着,推着邵凌源就上了車。</p>
“喂,大姐,咱們能溫柔一點兒,慢一點兒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回望了一眼這個比自己還急巴巴的傢伙,邵凌源也是醉了。</p>
“喫什麼熱豆腐,姐最喜歡的是凍豆腐。”劉語同可不管她什麼豆腐,她現在要的是答案,糾結了她一晚的答案。</p>
“好了,回頭就告訴你,騎了半天車,讓我喘口勻呼氣。就是再急着審案,也並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不是。”看了眼這個心急火燎的傢伙,邵凌源決定要憋她一下。</p>
“騎這麼幾步路就叫苦連天,你也和人家甘如意學學。三天天夜都不帶含糊的騎下來了。”明明就沒有喘大氣兒,還要勻呼,勻呼啥呀,明明就是敷衍。見她這樣,劉語同不禁想到了昨晚看到的一個事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