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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然後……
目光落在站在牀邊的傅津身上,眨巴了幾下眼睛後,立馬閉眼又倒下去了。
雖然她不清楚,爲什麼從暗室回到房間。
但此刻房間有不熟的人,她還得繼續暈!
凌墨的神色從焦急,逐漸變得一言難盡,也算明白爲什麼傅津剛纔臉色古怪了。
看着戲精附體,再次裝暈的夏安然,伸手不客氣的捏了她的腫臉,“起來!”並補充一句,“他是我的人。”
裝暈的夏安然錯愕的睜開眼睛,神色複雜的看向凌墨,“你喜歡男人?”
傅津連忙捂着驚慌的小胸口,警惕的看着凌墨,“老大,我和你說,我是直男,不搞基!”
接着還對着夏安然信誓旦旦的保證,“嫂子,你要信我,我和老大是乾乾淨淨的!”
夏安然:“……”
之前的溫和謫仙小神醫呢?
爲什麼感覺,眼前飄過了一個沙雕?
凌墨面對恬燥的傅津,不客氣的丟了一個冷眼。
傅津咳嗽了一聲,笑嘻嘻的看向夏安然,“嫂子,你後背有傷,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再上點藥,保證讓你舒舒服服。”
說着,傅津就要上手,幫夏安然將身上的衣服給扒了。
凌墨直接打開他的手,冷呵道:“出去!”
傅津眨巴着眼睛,“我不能走啊,我還要給嫂子清理傷口呢。”
凌墨眼神更冷了。
傅津意識到了什麼,嚥了一口唾液,“……這種清理傷口上藥的艱鉅事情,還是交給老大您吧!”
老大的眼神都能殺人了,他還是快點跑了保命吧。
傅津揹着藥箱,跑到房門前,伸手就拉開門。
只是……
門打開了之後還外送了一個人,對方直接朝着他懷裏撲過來。
傅津措不及防的抱着裴琪,傻住了,“裴小姐,您在做什麼?”
偷聽牆角的裴琪,此刻尷尬至極,“我就是忽然腳底打滑了,安然怎麼樣?你怎麼出來了?”
傅津拉着裴琪道外面,將門“嘭”的一下關起來,並對裴琪解釋,“凌墨先生幫着少夫人脫衣服擦藥,我們這些外人就不要在了。”
裴琪聽着,呆了,“你說啥?”
然後回神後,憤怒的就要衝進房間,“凌墨你這個禽獸,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恥,趁着我家安然受傷,佔她便宜!”
傅津攔住裴琪,提醒,“人家是夫妻。”
裴琪大怒:“夫妻個毛線,我不承認!”
傅津無奈之下,只能撈着裴琪的腰,將她拖走了。
……
房間裏,夏安然此刻正在糾結,要如何向病瘋子解釋今日的事情。
只是……
她還沒糾結好,要如何開口,就聽着凌墨命令道:“躺好!”
夏安然下意識的聽話,乖巧的躺好。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處理後背上的幾道鞭痕,不然很容易感染。
可夏安然又猛地想到一個事情。
清理傷口上藥,是要脫衣服的。
當着病瘋子的面兒脫衣服……夏安然多少還是有點小羞恥的。
於是,小聲的和他打着商量,“上藥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女孩子比較好,能讓裴琪來嗎?”
凌墨無情的冷嘲,“你身上那點東西,我沒看過?”
夏安然淚目。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夏安然破罐子破摔了,在病瘋子面前,真沒必要矯情。
該看的不該看的,反正人家都看過了。
夏安然乖乖的趴着。
然後……
凌墨這個不懂風情的混蛋,就將她破損的衣服,毫不客氣的扒了個乾淨……
就算她是趴着,只露了個後背,不會暴露前面的風景……
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又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