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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這老女人好大的口氣,竟然揚言將整個御龍灣買下來,難道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
不過,這也難怪,生活在底層的窮鬼而已,
指望他們有思想覺悟,
也太勉爲其難了!
眼鏡女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嘲諷,“哎呀呀,好有錢啊,窮鬼一個裝什麼土豪大款,趕緊滾吧!”
“保安,保安。”
“這兩人丟出去!”
張芹是個好面子的主,要是旁邊沒人的話,她走也就走了,可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立刻給我道歉,否則……”
啪!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鏡女上前就是一個耳光,扇的張芹眼冒金星。
“這就是我的道歉方式,你滿意了吧?”
“不滿意?那就繼續!”
啪!
眼鏡女氣勢洶洶,又是一巴掌,打的張芹猝不及防。
一個窮逼,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叫板?
張芹被打後,眼睛瞪的老大,然後直接坐在地上,雙腿不停的亂踢,一副潑婦罵街的標準姿勢。
“沒天理啊,狐狸精打人了,出人命了!”
“小賤人,你有種別跑!”
張芹罵人可以,但要說動手,哪是別人的對手,着急忙慌趕來的保鏢,鬱悶的站在一旁。
“你們也太過分了,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見自己的女人被欺負,林文修也硬氣起來,可他身上的傷還沒好,拄着柺棍行動不方便,剛上去就被中年男人踹倒。
“親愛的,你踢老東西那一腳,簡直太帥了!人家看的都激動了……”
眼鏡女搔首弄姿,而後朝張芹翻了個白眼。
“我也雞兒動……”
中年男人表情猥瑣,然後看向地面,怒聲喝道:“操,老不死的,拄個拐到處跑,不怕被車撞死嗎,還敢欺負我的女人!”
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
嚇唬人啊?
張芹渾身一哆嗦,她不怕眼鏡女,可那中年男人看上去挺狠的,憑自己和老伴絕對幹不贏。
“你別得意,有種給我點時間,我叫人弄死你,信不?”
哎唷!
中年男人頓時樂了,他點燃香菸吞雲吐霧,“我倒要瞧瞧,你能叫來什麼人,還要弄死我,笑死人了!”
像這種活在自己世界裏的白癡,他不介意教她怎麼做人,
翻天了,一個底層的窮鬼而已,哪來的膽量,跟他這個上流人士叫板?
老子分分鐘弄死你!
“老林,快讓沈君臨來救駕!”張芹趴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擺明是要碰瓷的。
那個廢物,雖說不能賺錢,但是打架絕不含糊,
就算最後被抓起來,坐牢的那也是他,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救駕?老女人,你把自己當什麼人……你今天叫來的,要不是皇親國戚,我抽你的臉,信不!”
眼鏡女抱着胸,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沈君臨,你……”
看到林文修磨磨嘰嘰,張芹一把搶過手機,嚷嚷道:“沈君臨,立馬給我趕到御龍灣售樓處!”
“……”
電話那頭的沈君臨一愣,如此看來,丈母孃並不是一時腦熱,“岳父,你們買房子了?”
“買你個頭!你丈母孃和老丈人被打了,你快點來!”
張芹氣急敗壞的吼道。
掛掉電話後,張芹氣勢足了一些,她不服氣的盯着對方,“你倆少得意,我女婿可是武營的人,一個人就能打兩百多人!”
“敢惹老孃,你們死定了!”
我呸!
中年男人破口大罵,什麼逼玩意,一個人打兩百多個,吹牛也不靠譜,你當大家都特麼的傻缺?
另一邊,一間會議室內,沈君臨緩緩起身。
譁!
瞬間,以徐國榮爲首的江城商業大佬,全都起立,恭敬站着。
“我有點家事要處理,就不打擾諸位了。”
沈君臨面如平湖,丈母孃捱揍,在他看來,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兒,畢竟張芹尖酸刻薄,很容易惹事。
但,老丈人林文修,一介文人書生,
誰敢打他,那便是與沈君臨爲敵!
“沈先生,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等去做,犯不上你親自出馬啊。”徐國榮旁敲側擊,小心的問道。
“也沒多大的事,婉秋的父母被人打了。”沈君臨淡淡應了一句。
什麼!
這句話簡直如晴天霹靂,在場幾人全都瞪大眼睛。
這還叫沒多大的事?
簡直把天給捅了個大窟窿啊!
江城裏,還有如此膽大妄爲的傢伙,竟然動沈先生的親人,這不是純粹的找虐嗎……
“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不用跟着來。”
盛世集團樓下,一衆大佬恭送沈君臨離開,臨走時,有人聽到沈君臨對開車的說了一個地名。
御龍灣!
“御龍灣……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幾分鐘後,徐國榮絞盡腦汁,還是沒能想出來。
“徐總!御龍灣……是咱們分公司旗下的一個樓盤!”
一個高管突然記起來了,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總覺得那三個字很熟悉,像是在哪聽過,原來是自家的產業……
“不好!”
過了幾秒後,徐國榮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沈先生的岳父岳母,在御龍灣被人打了?
“快,備車!”
“我要去御龍灣!”
而在另一邊,售樓大廳的張芹翻身坐了起來,心中不禁唸叨,沈君臨那個廢物怎麼還沒到……
眼鏡女的耐心似乎到了極限,她不耐煩的扭了扭脖子,哼道:“老女人,這都十來分鐘了,你的救兵呢?”
“你急什麼,等我女婿來了,挨個削你們!”張芹回懟了一句。
“剛纔……就應該按我說的,報警!”
林文修的話剛說出口,中年男人便哈哈大笑起來,“報警?你彷彿在逗我,實話告訴你,這片區的管事人是我的鐵哥們。”
狂妄自大,囂張跋扈!
中年男人油膩的身體,散發着一股令人作嘔的銅臭味!
“碰瓷碰到老子身上來了,回頭我讓我哥們,把你們全抓進去,關上個一年半載……”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非常的不屑。
沒錢,還沒勢,就這也敢張牙舞爪的?
聽到這裏,張芹頓時像泄氣的皮球,整個人慫的像只鵪鶉,她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別人有這層關係。
突然,
一道冷冷的聲音,激盪開來。
“哦,好大的官威啊,沈某不才,正想去局子裏坐坐!”
沈君臨站在門口,面容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