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臨,你瘋啦!”
見到眼前這一幕,方瑜忍不住大叫。
那個光頭刺龍畫虎,一看就不是善茬,而且這包廂裏,全都是他的人,沈君臨怎麼就這麼衝動?
你自己死沒有關係,別連累我們啊!
“啊啊啊……”
“你特麼的活膩了,敢動老子!”
“都愣着幹什麼,把這傢伙給我廢了!”
光頭佬嘶啞的吼道,整個人如同一隻發狂的瘋狗,這也難怪,他跟隨杜長慶這麼多年,哪喫過這麼大虧?
今天不讓那小子跪地求饒,今後哪還有臉在江城混!
“姓沈的,你快點跪下道歉,別連累我們……”郭海洋無恥的嘴臉令人作嘔。
“道歉?”
沈君臨咧嘴笑了笑,腳尖輕點,直接將光頭踢飛好幾米,撞翻幾個同伴後才停下來。
“我道歉,他受得起嗎?”
淡淡的聲音,卻有一股令人難以質疑的威壓,光頭佬瞬間像是墜入冰窖,整個人瑟瑟發抖。
與此同時,酒店的頂層。
天鴻大酒店的老闆,陳天鴻心情激動,他站在酒櫃前,在想着該挑選哪一瓶酒比較合適……
就在今天,一位身份極其崇高的男人,來他的酒店訂了個位子。
“老闆!”
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走進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
陳天鴻心中有事,然後轉身看向小祕書,“你說我是送82年的紅酒,還是送茅臺……”
“罷了,問你也是白問,有事嗎?”
女祕書點點頭,應道:“飛天社的人來了,在七號貴賓廳,與客人發生衝突,您看……”
“那幫大炮筒子,不用管他們。”
陳天鴻與飛天社的關係匪淺,聽到這個消息也沒放在心上,但很快他渾身一顫,手中的茅臺嘭的摔了一地。
“幾號賓貴廳?”
“七號啊!”
確定是這個數字後,陳天鴻如遭雷擊。
壞了壞了!
他這下把天給捅了個大窟窿,處理不好的話,別說這天鴻大酒店,自己小命恐怕都要捐在這。
“立刻召集所有人,帶上傢伙……跟我去七號包廂!”
女祕書撓着頭,不解的問道:“老闆,這點小事飛天社的人能搞定,何必咱們勞師動衆的……”
“你懂個屁!”
陳天鴻嚇得聲音都變了,“七號包廂裏的人,別說飛天社,就算整個江城的人綁在一起,也得罪不起!”
聚賢閣被拆,便與那個人有關係!
包廂內,飛天社的成員一擁而上,而在這時,陳天鴻淒厲的叫聲,及時喝止住了衆人。
“都特麼的住手!”
看清楚來人後,光頭佬臉色一喜,咬牙道:“陳老闆你來的正好,這個小白臉在你的地盤搗亂,按規矩得剁手!”
郭海洋嚥了咽口水,神色很緊張。
“這下完蛋了,天鴻大酒店的老闆都出來了,姓沈的,你可把我們給害慘了!”
陳天鴻,那也是江城有名的餐飲大佬,
不止如此,他還有些灰色產業,行事作風都很狠辣,那個光頭明顯與他認識,這下可就麻煩了……
沒錢沒勢,還特麼的囂張,這就是嫌命長啊!
林婉秋急的直跺腳,扯着方瑜的胳膊,焦急道:“方瑜你快點想想辦法,要不我們報警吧?”
現在報警也晚了……
再說,對方能開星級酒店,一定有應對的辦法,誰讓姓沈的那個白癡愛出風頭,仗着有幾分蠻力亂搞事。
“我也沒有辦法,除非有奇蹟發生!”
方瑜鬱悶的迴應,
像沈君臨這樣妄自尊大的傢伙,就算交代在這裏,也不可惜啊。
“都愣着幹什麼,進來啊!”
陳天鴻朝着門外一聲爆喝,走廊上涌進來十七八個漢子,包廂瞬間就變得有些擁擠了。
進來的人都拎着棍子,還有幾個人端着土槍,負責鎮場子。
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閃瞎了衆人的眼睛。
陳天鴻直接走到沈君臨面前,言語很卑微,“沈先生,打擾到您的用餐,還請海涵!”
什麼情況!?
林婉秋一愣,有些難以置信,一雙妙目疑惑的盯着沈君臨,彷彿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團閃着光芒的謎團。
看不透,也猜不懂!
方瑜和郭海洋也是大大的問號,爲什麼陳天鴻會對沈君臨如此的客氣,他不過是一個上門女婿……
就算當年沈家風光過,也是從前啊!
“怎麼,你是來幫他們的?”
沈君臨眉眼一擡,陳天鴻頓感呼吸停滯,不由往後倒退兩步,應道:“就算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讓先生爲難啊。”
“我聽說先生用餐的時候,出了點小狀況,就立刻帶人過來,看看先生有什麼需要吩咐的……”
這算什麼,臨死前給點甜頭嗎?
讓沈君臨死的稍微有些尊嚴!?
“等會我攔着他們,你找機會跑……跑的越遠越好!”林婉秋說這些話的時候,淚花在眼眶裏打轉。
這傢伙真是她的命中剋星!
纔回來沒幾天,就得罪了好幾個江城大佬……
“不用爲這些小事擔心,坐下來……他們酒店的菜餚不錯,你嚐嚐這個。”
沈君臨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心中也暖暖的。
得此賢妻,夫復何求?
“你就裝吧你,都什麼時候了,還能喫下去?”方瑜冷笑兩聲。
“臨死前讓他喫頓飽飯……”郭海洋不爽的抱怨,將所有的怨氣全傾注在沈君臨身上。
一時間,貴賓包廂內,
氣氛安靜了下來,幾十號人的目光,齊齊鎖定在沈君臨一個人的身上。
而他卻絲毫不在意,將好喫的菜,夾到林婉秋的碗裏。
“哈哈……今天這麼熱鬧,人挺多啊!”
一個聲音傳來,地上的光頭佬聽到後,像是被解開了封印,哭嚎着迎了上去,“老大,你可得爲我做主啊!”
“怎麼回事?”
杜長慶見到光頭右臂鮮血淋漓,臉色瞬間冷下來。
反了天了!
居然有人敢動他飛天社的人,找死!
“老大,剛纔我找人商量換包廂的事,誰知道那人開口就罵咱們飛天社,我跟他心平氣和的講道理,還遭到他的毒打!”
光頭聲淚俱下,將自己塑造成一朵白蓮花,
而沈君臨,則成了蠻不講理的施暴者。
“就是他!”
順着光頭佬的指向,杜長慶看過去,心態瞬間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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