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這個賭坊的負責人後,守衛軍繼續忙碌,按照名單,前往下一個地方。
一個上午。
如此大的動作,讓整個縣城震動。
“聽說了嗎,縣丞大人有令,即日起,不允許開賭坊。”
“。。。”
“若是再賭,沒收所有賭資,還要關押。”
“。。。”
“縣丞大人真是個好官。”
“。。。”
百姓們紛紛叫好,不僅把一些生活物資價格降下來,還幫他們出了一口氣,賭坊的罪惡,實在是太多。
誠然。
有句話叫做:願賭服輸。
然而。
很多人並非自願,有些專門挑不太懂事的少年慫恿鼓動,讓他們一次次欠下鉅額債務,然後家裏要錢。
沒錢?
房子。
孩子。
全給抵債。
不夠的話,賣身做工。
總之。
手下血債可謂累累,其背後的那些人平常也沒少欺負百姓,現在見縣太爺上來就做了他們不敢想的事。
頓時,一片讚揚和感激。
。。。
同時。
這些賭坊幕後之人,也得到了消息。
某處,一個勢力上層齊聚。
“幫主,我們三個賭坊都被關停了,怎麼辦?”
“賭坊關一天,損失可不小。”
“這個新縣丞到底什麼來頭?”
“。。。”
一個個也很頭疼。
之前縣丞等集體不見,新上任的縣丞這幾天推了所有人的邀請,一心在整治守軍和產業。
想來,等到完成,應該就有時間了。
哪料。
正想再去送拜帖,人家就對他們下手,手段如此激烈。
若只是單純封一個,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卻以公告的形勢,嚴禁今後縣城開設賭坊,這就有點霸道。
看樣子,是動真格的。
他們大多不是什麼好人,自然不願意就這麼失去一個重要來錢渠道。
紛紛叫嚷着要給新縣太爺好看。
聞言。
首位的男子倒是沒有那麼衝動。
若是沒腦子,他也坐不上此位。
“安靜。”
“其來歷,還沒調查清楚,不可輕舉妄動。”
“。。。”
最終,他還是選擇暫退一步,先和縣丞接觸接觸。
或許,這個新縣丞僅僅是想要他們進貢一些錢財。
新官上任,巧立名目,正常操作。
只是。
還沒等他們找縣丞,縣守軍來了。
“啊!你們幹什麼。”
“讓開。”
“。。。”
一羣人直接衝進了大堂。
“如此闖入,這是爲何?”幫主皺起眉頭,眼前的校尉他不認識。
“正式通知一下:你們,被捕了。”
爲首一個校尉開口。
“拿下。”
“鏘!”
“憑什麼抓我們。”
“。。。”
雙方對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我們何罪之有?”幫主沉聲問。
“殺人,侵佔,拐***良爲娼,強。。。”一連說出十來個罪狀。
“很多受害人報案,請你們去縣衙一趟。”
“。。。”
聞言。
衆人一愣,有人告他們?
“放下武器。”
“束手就擒。”
“若是反抗,就地正法。”校尉冷喝一聲,響徹堂廳。
這一刻,有人慫了。
當然。
也有人不甘,正要硬氣一點。
“好,就去一趟縣衙,看看是誰告我們。”幫主開口道。
對方一幅來勢洶洶的樣子,在沒搞清楚情況前,實在不宜起衝突。
否則,一旦打起來,這座縣城怕是待不下去,作爲地頭蛇,可不願意成喪家犬。
一聽。
大家只好聽從,放下武器,跟着去縣衙。
。。。
押出駐地。
見到他們,百姓們議論紛紛,這裏以前可是讓人走路都要繞一繞的地方,竟然看到守軍帶走那麼多人。
那些平常趾高氣揚,現在一個個臉色不好看。
顯然。
這不是邀請,不少人都遠遠跟着。
來到縣衙。
“什麼?”
幫主微微一愣。
只見,這裏不僅是他們,一些縣城地下勢力的頭頭,好像都在。
有的主營賭坊,有的主營保護費,有的做皮肉生意。。。
總之。
都不是正經行當。
本以爲就自己,現在竟然這麼多,他們互相瞪眼,不明所以。
不僅如此,還有人被陸續送來。
很快,縣衙前院幾乎站滿了人。
終於。
他們見到了新縣丞,所有人目光看去,其站在公堂外的臺階上,眼神淡淡的看着他們。
“縣丞大人,我們冤枉。”
“就是。”
“請大人明鑑。”
“。。。”
他們開始叫冤,同時想要求情。
好一會兒,新縣丞纔開口:
“安靜!”
“各位能來到這裏,只有一個原因---犯了事。”
“還不是小事。”
“身上或多或少都揹着足以流放的罪過,我也可以明確告訴各位,各位將會受到嚴懲,抵贖以往罪過。”
“。。。”
這句話,可謂捅了馬蜂窩一般,集體傻眼。
“你憑什麼說我有罪。”
“證據!”
“誰告我們?”
“。。。”
紛紛叫嚷,甚至開始了威脅。
“若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給我們扣罪狀,我們答應,手下兄弟們也不答應。”
“對!”
“我們不服。”
“。。。”
要知道,他們一個個也算手下一堆,都不是什麼好人,這些人好事做不來,但擾亂治安啥的,太簡單。
若動他們,定然要報復。
只可惜。
若是以前的縣丞,或許會妥協,但現在的縣丞,根本不懼威脅。
“很好。”
“你們又多了一條罪名,擾亂安定。”
“。。。”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新縣丞,是動真格的,是要法辦了他們,這如何能忍?
有些暴脾氣的大喊道:
“既然不給活路,那就打出一條活路。”
言語中,彷彿自己是正義的一方一樣,響應者衆。
事實上。
並非他們真的不自量力,而是實在是看不起周圍那些縣守軍,平常爭奪地盤,也算是經常的打架鬥毆。
一個個也算好手。
正好。
讓這個新縣丞,見識一下他們的本事。
當即。
就有人衝向一個守軍士兵,就要施展自己的奪刀術,可還沒等手碰到刀,對方快若閃電般抓住他手腕。
“咔嚓!”
“啊!”
一聲慘叫。
手腕折斷。
“啊!”
“我的手斷了。”
“啊!我的腿!”
“。。。”
周圍頓時響起了各種慘嚎,後面正要衝上去的一看,心裏一涼,因爲想要奪刀的人,沒有一個成功的。
全趴了。
有的手腕扭曲,有的手臂骨折,有的。。。反正沒一個完好。
“不可能!”
他們心裏瘋狂吶喊,表示不信。
不過。
下一刻,他們不得不信。
因爲周圍守軍已然衝了上來。
“看我的。。啊!”
“這不可能。。。啊!”
“噗!”
“。。。”
不到幾十個呼吸,縣衙前院躺了一地,哀嚎着,他們絕望的發現,這些守軍和他們認知中的很不一樣。
嘶!
好疼!對方力氣怎麼這麼大,下手也狠。
“暴力抗法,罪加一等。”
“全部帶走,關押去守軍大營,不準探視,等候發落。”
縣衙有點小,裝不下他們。
就這樣,一干縣城地下勢力大佬,被強勢鎮壓,外邊圍觀羣衆一看,紛紛叫好,他們可是被欺負太久。
解氣!
今天這一幕,太解氣了。
接着,縣衙發佈告令,讓更多受害者來報案,一幅要徹底弄死他們的意思。
一時間,縣丞聲望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