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這些人。
一個個心態高傲,不壓一壓,往後的合作怕是會以爲咱好欺負。
至於會不會把這些人給全得罪了?
不會。
畢竟他們想賺錢,甚至覬覦技術。
撕破臉,對他們沒有一點的好處。
就算退一萬步,全給得罪,大不了不在大延帝國賣。
也就在一開始的時候,少掙一些錢而已,無傷大雅。
你不給。
那我就去拿,反正在舒甫眼中,大延皇權是其所圖之一,這些現場勢力,很多遲早也會變成敵人。
咱想賺的錢。
你們必須給。
現在不給,遲早也得給。
再說了。
這次來的並非各大勢力的話事人,因爲時間太短,頂多算是在元城的代言人,他們沒有膽子掀桌。
。。。
臺上一聲大吼。
搶回了主動權,在場勢力不少臉上難看。
被人如此對待,殺人的心都有了,但終究還保有些理智。
再鬧下去就真的沒機會了,最爲關鍵的是他們只是代言人,主家沒發話,他們哪敢就甩袖子離場。
靠!
早知道剛就不出那個頭了,弄得現在這局面,很多人回去都無法交代。
比如陸烈。
如喪考妣一般,臉色難看。
“咋辦?”
“回去如何交代?”
“都怪剛纔多嘴。”
“。。。”
陸烈心裏有點慌。
這麼重要的事,卻被幾句話給整沒了,若是傳回親王府,一頓訓斥是少不了的。
忽然。
他的目光看向旁邊。
“紀興,你剛纔怎麼不反對?”
“。。。”
紀興一陣無語,聽聽,這是什麼屁問題,還能再傻一點嗎?
嘴上卻恭敬道:
“在下自認沒什麼機會,不敢說話。”
“也是,就你,憑什麼。”陸烈點頭。
想通後。
陸烈也沒再理會兩人,看了看四周,見到一個身影,趕忙走了過去,聊了幾句,臉上露出了高興。
。。。
座位上。
陸巖和紀興先是高興又是苦澀,高興的是去除十五家,現場有資格的減少了一半,己方几率大增。
苦澀的是,剩下的勢力依舊強勢。
忽然。
一個女子來到兩人身邊。
“兩位,可否一起合作競拍?”
紀興立馬認出來,這是許家大小姐,負責在元城的商業活動,論實力和勢力,都比紀家要強一些。
“剛纔好像沒聽你發話。”陸巖好奇道。
“。。。”
許言雪恨恨地看了旁邊男子一眼。
剛纔,他表哥跟着瞎起鬨,連帶着她們家族的資格都被取消了。
這要是空着手回去,她也是不好交代的。
偏頭一看。
見到紀興。
她心思一動,兩人明顯沒資格,卻來了,很不尋常。
見不少被取消資格的家族玩聯合,她也想賭一賭,不是沒有更好的人選,但那些人周圍不差人圍。
“如何?”徐言雪再次問。
“這。。”
紀興有點爲難,看向陸巖。
“這個提議。。。我覺得可行。”
審時度勢後,陸巖也沒法拒絕這樣的提議,多引入一個合作伙伴,的確有助於這次的代理權爭奪。
他挺窮。
加一個紀家,也不強。
但若是加一個許家,便大不同。
“怎麼合作?”
“如果拿下,我們許家要四成,當然,出錢我們也出四成。”徐言雪沒有大開口,給出了合理條件。
時間緊迫,沒時間扯。
“怎麼着也要六成。”她表哥在旁不滿道。
“那樣的話,就沒有合作必要的。”陸巖開口道。
雖然自己不受待見,但背靠親王,也是不憷許家之人。
“你。。”
“好了,就四成。”徐言雪聲音高了幾分。
他表哥不再多言,因爲徐言雪纔是許家在這裏的主事。
“行。”
“成交。”
達成協議後,徐言雪很高興。
“切!”
“成不成還不一定呢,免得空歡喜。”那表哥又最賤了。
“閉嘴。”
徐言雪冷喝道。
剛纔就是這傢伙最碎,把資格給弄沒的,現在還說風涼話。
要不是看在親戚的面子上,早趕出去了。
“我說的是事實。”其表哥又嘟囔着。
此前,心裏萬分期待能成,可現在卻不斷祈禱:一定不能成。
否則的話。
消息傳回去,鐵定減分,畢竟應急處置的功勞在許雪,自己絕對是反面典型。
。。。
這時。
開始分發出價牌,一方勢力一個,取消資格的則沒有。
上面內容很簡單,左邊是六大區域的範圍。
右邊空着。
用於填價。
每一方都可以對六個區域同時填價。
“咱們出多少?”
“三千?”
“你覺得,在場人差那三千金?”
“。。。”
各方低聲聊着,警惕的看着其他人。
此時此刻,其他人都是對手,而且採用暗標的形勢,大多覺得不錯。
因爲此次來的勢力很多。
可是。
也是有梯隊的,若是公開叫價,第一梯隊的喊了,第二梯隊的畏懼其權威,哪敢過於激烈的爭奪。
暗標好。
沒那麼多破事兒。
“我們願意出八千。”
“一萬二,夠嗎?”
“。。。”
由於不少失去資格的求合作,加入進去,導致價格遠超最初所想。
忽然間,他們好像有點明白臺上那人剛纔唱這齣戲的用意。
頓時腦之一清。
厲害啊!
如此一來,好處不少。
第一。
下馬威,讓人覺得對方不好惹。
第二。
讓很多家族失去資格,那樣一來,再想染指就不得不求合作,如此的話,各方的出價總額會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