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若容身體恢復之後,不僅顏值與身材更趨於完美。
且她在武術上的造詣,更是被老太太當衆誇耀過許多次。
這樣完美的女孩,加之白家嫡系之女的身份。
自然引來的無數的愛慕者。
只是沒想到的是,家族這邊纔剛商定好怎麼向白家求婚。
便讓林漠那個鄉巴佬佔領了先機。
帶着這樣的心態,各大勢力的年輕一輩,看向林漠的模樣,也漸顯不善。
一雙雙又羨又妒,並且不滿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在林漠聲場來回遊蕩。
似乎是覺得只要自己瞪大雙眼,便能把他直接嚇死一般。
察覺到這些怨恨的目光,林漠不爲所動。
只是心中心卻暗自苦笑,沒想白若容這個小丫頭,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
“林漠,我先去找奶奶。
你在會客廳那邊先等一會。”
說着白若容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她對林漠的感情。
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而老太太,對於林漠與白若容之事,可謂是相當的不滿。
要是白若容一直陪着林漠。
老太太那邊必定會更加的生氣。
等到對方的倩影消失在視線之後。
林漠也朝着白若容所指的方向走去。
只是當他來到會客廳時。
此間已經坐滿了人。
不用猜,看着大部分人趾高氣昂的模樣,顯然也是來頭不小。
“呦,這不是廣省之尊林漠嗎?
來到京城,怎麼不和老朋友打聲招呼呢。
來來來這邊入座。”
說話之人,正是謝千山。
當其話音落下之際,他便站起身子,走到到了一個空位之上。
“林小友,你說着巧不巧。
這空位,竟然是你們南境薛五爺。
既然都是老鄉,想必你先坐着休息一會,五爺也說不得什麼吧?”
說着謝千山便朝身前指了指,而座位上拜訪的的,正是薛五爺的嘉賓牌。
此時林漠倒是並無回話。
像這樣的小計謀,除了噁心人之外,並沒有多大的效果。
只是他雖無言。
其他勢力之人,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
“謝家主此舉,本人略有異議。
什麼樣的人,坐什麼樣的位置。
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廣省之尊,也配與我們坐在一起嗎?”
話音落下,謝千山假裝恍然大悟的模樣。
“抱歉,抱歉。此間是我考慮不當。
只是,既然來者都是客,總不能他一直站着吧?”
身旁其他人也跟着應和。
“謝家主,此言倒是沒什麼毛病。
既然如此,不妨就讓這廣省之尊,到那裏休息一會吧。”
語畢,說話之人便指了指外門的臺階。
此言一出,瞬間鬨堂大笑。
“沒錯沒錯,畢竟白家的臺階,也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林漠,今日你有這份榮幸,要好好珍惜纔是。”
這些針對林漠之人,自然都是打算趁着白老太太的壽宴,打算說一說提親之事。
至於林漠,一個南境出來的鄉巴佬,也敢企圖攀上高枝,他配嗎?
也就在此時。
門外卻傳來了聲音。
“身爲長輩,這麼多人爲難一個晚輩。
我都爲你們感到臉紅。
怎麼,越活越回去了,現在老臉都不要了嗎?”
此言一出。
原本嘲笑林漠的衆人,瞬間臉色一黑。
正當他們打算看看,究竟是何人敢這麼囂張。
人影已經邁步進入大廳。
見到來人,原本落座之人,臉色突顯驚訝。
“南霸天,你竟然還有膽子來京城。”
雖是指責之言。
但觀衆人神貌語氣,卻只是色厲內荏罷了。
“你們幾位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京城之地,我南霸天想來就來。
何須他人多管閒事。”
南霸天帶着霸道的語氣回懟到。
此言一出,對方衆人,瞬間憋紅了臉頰。
“你..........”
這南霸天不僅形事張狂,但且有這高深莫測的武道修爲,作爲其底氣的支撐。
但真正令他們忌憚的是南霸天的師傅。
原本大家都以爲白家將南霸天的嘉賓牌擺放在桌上。
純粹只是面子工程而已。
但而令衆人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來到京城。
不過想到南霸天與納蘭家族的矛盾,衆人相視之下,便會心一笑。
而後不再言語,重新又坐回了座位之上。
不屑一笑。
南霸天也不再理會衆人。
“林漠,來,坐我的位置。”
只是沒等他動身。
門外又有陣陣腳步聲傳來。
“當下可是林漠,林神醫。”
人未至,而聲先動。
當幾位老者慢悠悠的走進會客廳時。
在場衆人,瞬間端正了身軀。
因爲來人乃是醫盟高手。
爲首之人正是姜治。
此人可是長鬚藥老的大弟子,醫盟之中的核心人物。
隨着姜治踏入大門,在場衆人紛紛起身。
隨即的屁顛屁顛的來到姜治身前。
“姜老,好久不見,沒想到能在這裏相遇,幸會幸會。”
“姜老,上次一別的,已經是半年有餘。
不知,姜老這段時間是否有空。
晚輩略備酒水,招待一番。”
.........
對於衆人的趨炎附會。
姜治並沒有多理會。
只是徑直的來到了,林漠身前。
“林神醫,老夫神交已久了。
你的再造丹,可是爲我們華國丹藥一道,好好長臉了一次。”
說着,他也不等林漠的回話。
直接便拉着對方的手臂,朝着醫盟所在的坐席走去。
“來來來,我們坐下相談一番。”
此時,一旁的南霸天也適時的返嘲道。
“嘖嘖嘖,林漠確實不好與你們坐在一起,從而落了自己的身價。”
說完,他便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座位。
而在原地,衆人則是尷尬的相互對視。
之前幾人還嘲諷林漠,不配與他們坐在一起。
現在倒好。
人家直接與醫盟幾名大佬,坐到了主賓區,且相談甚歡。
.........
白家後院。
壽星白老太太正端坐於長亭之內。
只見她身着銀紋紅袍,手持一杖金絲盤龍杖。
雖已鬢髮花白,但精氣卻無半點十分飽滿。
雖面帶慈祥,確實不怒自威。
而在她身前,則站着手打石膏的紀千鈞,以及一衆被林漠打傷的白家弟子。
“聽說你手臂之傷,與那林漠有關?”
一聽此話,紀千鈞剛要回復。
餘光便看到,姑媽身後的白若容,正朝着自己暗暗示意。
會意之後,紀千鈞這才說到。
“是我自己要求的,與那林漠並無關係.........”
與林漠碰面之後。
他便發現此人,並非他所想的那般不堪。
林漠不僅外貌俊朗,其品性也算尚佳。
且又是醫武雙絕之人。
這樣的人中龍鳳到倒與白若容十分般配。
原本他還想着,藉着老太太的問話,幫林漠說說好話。
只是還未等他解釋完。
白老太太便微微搖頭,紀千鈞見狀也立馬收住話語。
“今日林漠也會現身壽宴,是龍是蟲老身一觀便可。”
說這她便站起身子,朝着壽宴的方向走去。
身後幾人趕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