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方素，眼神光明磊落，“那時候你們沒離婚，我的喜歡，也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從來，不曾糾纏過他，不曾故做一些曖昧的事情出來，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你們離婚之前，我不曾逾越半步。”
方素看着古顏，她是信她的。
所以才更覺得自己從前不是個東西。
她嗯一下，沒說別的。
古顏嘆了口氣，“現在你們離婚了，我覺得，我似乎有資格站出來，說一句喜歡他了，也似乎可以，把我的喜歡付諸於行動了，方素，我不是你們婚姻的破壞者，我想解釋清楚這個事情。”
方素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出來，“你不是，我知道的。”
她和池晉的婚姻，之所有走到現在，古顏沒有半分關係。
是她太能作了。
方素說完，就擡頭看着古顏，“不過你今天過來找我，應該不單純是想解釋這個事情吧，你還有別的話想說？”
古顏一頓，看着方素的眼神就變了變。
方素抿了一口茶水。
其實大晚上的喝茶並不好，想了想，她又放了下來。
古顏垂了視線，過了一會纔開口，“對，我來，還有別的事情和你說。”
她深呼吸幾下，才擡頭重新看着方素，“我喜歡池晉，我想和他在一起，方素，你們上一段婚姻失敗了，我覺得你們之間是有問題的，重新在一起，那些問題也未必會很好的解決，所以，你能不能，稍微和他保持一下距離。”
古顏這些話說的有些艱難，估計也知道自己這話沒什麼立場。
方素盯着古顏看，倒是很平淡，這要是放在從前，她早就掀桌子了。
她說，“這個話，其實你可以和池晉說，我從來沒主動找過他，如果說我們兩個的距離，讓你覺得太近了，先不說近不近的，我都有自由，畢竟你們也沒在一起，就單純的說我和他來往頻繁，你也要知道，主導者是池晉，不是我。”
古顏盯着方素看，半晌後才點頭，似乎是有些挫敗，“我其實是知道的，但是，如果你對池晉沒了從前的那些感情，我真的希望，在他貼過來的時候，你能避讓一下，畢竟……”
“我有。”方素直接打斷了古顏的話。
面對古顏有些愣怔的表情，她深呼吸一下，一點也沒隱瞞，“我對池晉，還有感情，興許比從前還要深，離婚確實是我的問題，但不是我的意思，如果可以，我還想和他在一起。”
古顏似乎一下子就沒了言語。
方素坐直了，“你今天來，我差不多也都明白了，但是怎麼說呢，大家各憑本事吧，從前我還有立場對你耍橫，現在沒了，就只能說，我盡我所能吧，但是你放心，這次算是公平的，如果最後，你真的和他一起了，我也祝福你們。”
她說了這些，古顏就更是沒有話說了。
方素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要不然阿遇和小念會擔心。”
她拿着手機站起來，對着古顏點點頭，先去結賬，然後挺胸擡頭的離開。
這邊離着住處不遠，方素慢慢的走，心裏卻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她雖然表現的平平淡淡，可其實內心裏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