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萬算,方淵還是失策了,沒想到這外表看似漂亮的女人內心卻如毒蠍般惡毒。
就在方淵眼皮就要徹底耷拉下去的那一刻,一個白色的影子出現了這惡毒女人的身後。
“妖孽!還敢出來禍害人!看打!”
影子終於趕到了麻楊村,手裏拿着一個火光一樣的東西打在了這女人的背後。
這女人瞬間發出了一聲慘叫之聲,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方淵眼前立馬一亮,不再那麼昏昏沉沉,整個人的精氣神一下又回來了。
“影子兄,多謝了,還好你及時趕到,否則我就晚節不保了。”方淵尷尬的笑着說道。
“呵呵,何止是晚節不保,我再晚來一步,你性命就堪憂了,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影子手指着地上說道。
這地上哪裏有什麼美女,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一隻黃鼠狼。方淵再一次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這怎麼回事?剛纔那女人怎麼會變成了一直黃鼠狼?”方淵疑惑的問道。
“這是一隻修煉成精的黃鼠狼,能給人制造出各種幻想,你剛纔差點就上了它的當了。”
方淵聽影子這麼一說,心中一陣後怕。
“方淵,再怎麼說你也是第七檔案館的人,連一隻成了精的黃鼠狼都對付不了,可算是丟臉丟到家了,另外,我要提醒你一下,黃鼠狼專攻身體裏精氣不足的男人,你以後跟你女朋友可要有點節制了,否則今天我能救你一次,今後就說不一定了。”影子好心的勸誡道。
方淵白了影子一眼,心想誰還沒有一個衝動的時光,你丫的只是還沒有遇到而已,要是遇到了,指不定會虛脫成什麼樣子。
“行了,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說說你調查的結果吧,如果再不盡快查明事情的原委,兩天之後,這胡犇也要命喪黃泉了。”方淵趕緊轉移了話題,他不想與這老男孩過多的在精氣的問題上討論。
“白天我飛了一趟昆城,找到了五年前那十個人去過的一個地方,結果倒是令我大喫一驚,他們竟然是去了昆城的一個叫娃兒陵園的地方。”
方淵聽到娃兒陵園這個地名,頭皮不由得麻了一下子,“這是什麼地方?有什麼特別嗎?”
五年前,胡犇一行人十人接了一個任務,去昆城一個叫娃兒陵園的地方偷一個棺槨,所謂娃兒陵園,就是隻藏十歲以下孩童的陵園。
他們所要偷的那個棺槨是一個男孩的棺槨,那男孩叫做顧天龍。幕後的委託之人當時一個房地產經紀人,叫做柳如眉的女人,當時給他們的報仇是每人十萬。
在五年前,十萬雖算不上是一筆鉅款,但也不少了。當年任務完成得非常的輕鬆,很快便將那個叫顧天龍小孩兒的棺槨偷了還回來交到柳如眉的手中。
這一切似乎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娃兒陵園也沒有發現棺槨丟失一事,十人回到金城後又開始了正常人的生活。
過了兩年,怪事開始出現了,那十人開始陸陸續續出現意外,三年之內,死了三個,不是癌症就是意外,直到第五年,已經死了五個人了。然後就是餘下的五人中的四人,接連死於無頭屍案當中,現在也只剩下胡犇這傢伙了。
“這的確事出鬼怪,不過這跟惡靈殺人有什麼關係?”方淵疑惑的問道,身上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你先不要着急,先聽我慢慢講。”
影子說他動用了圈內所有的力量終於找到了那個叫柳如眉的女人,可那柳如眉已經在兩年前死於一場車禍,當時的車禍現場非常的慘烈,柳如眉的腦袋直接被壓扁,成爲了一具無頭女屍。
影子還調查到五年前胡犇等十人偷回來的那具棺槨根本就不是那顧天龍的棺槨,裏面裝滿了手指,滿滿一棺槨的手指!
聽到這裏,方淵的頭皮再一次發麻,這手段也是夠殘忍的,那副畫面,方淵一想起就有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手指藏在棺槨裏,這是什麼意思?那惡靈呢,惡靈是怎麼一回事?”方淵追問,真相馬上就要出來了。
影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他也不清楚棺槨裏藏手指是有什麼含義,但他能確定的就是那惡靈就是柳如眉。
“那你的意思是說十人中九人都是柳如眉殺的?這從邏輯上說不通啊,柳如眉是兩年前死於車禍的,但那十人中的五人是在偷棺槨後三年內死的,也就是說柳如眉還沒有死,那五人就已經死了。難道那五人真的是死於意外或者自然死亡?”方淵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點。
“這正是我表達的,兇手有兩股勢力,前五人是第一股勢力所殺,應該就是報復偷棺槨一事,後四人應該是柳如眉惡靈所爲,懲罰他們偷錯了棺槨。”
沒想到無頭屍案背後的案情竟是這般的錯綜複雜。
“現在我有幾個疑惑點,第一,那柳如眉爲什麼要偷顧天龍的棺槨?自己爲什麼又死於非命?那棺槨裏面的手指是怎麼一回事?最先死亡的那五人是何所謂?這胡犇……”方淵很理性的分析自己心中的疑惑點。
“行了,別問了,如果這些我都知道了,那要你有何用?如果我都調查清楚了,就不會來這麻楊村了,你早就被那黃鼠狼勾魂了!”影子沒好氣的說道。
看來這影子心頭也是一團亂麻,方淵一通靈魂般的質問,問得他心煩意亂。
“看來突破口還是在這胡犇的身上,之前我也跟你講過,這麻楊村已經被胡犇給徹底的蠱惑了,這傢伙估計不好對付。”方淵很認真的說道。
“呵呵,說白了其實胡犇這傢伙是掌握了點障眼法而已,說白了,不值一提。”
“可有破解之法?我們必須讓這村民看清這胡犇的真實面目,否則讓這傢伙一直這樣搞下去,這麻楊村可就真的算完了!”
“破解之法很容易,但目前還不能,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五年前的一些詳細細節還得從他的嘴中得到答案。”
“所以,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拜託,我的方大爺,你能不能有點自己的腦子,以後你可是第七檔案館扛大旗的人,能不能有點出息!”
方淵一陣無語,這傢伙脾氣啥時候變得這麼差了,老子忍你!至於扛不扛大旗,得看老子的心情了。
此時胡犇院壩裏還坐着兩個中年人等着發家致富,方淵遠遠的看着這兩人手中都拿着一個紅布,定睛一看,發現這紅布里麪包的既然是一根手指,再看這兩人的雙手,右手食指已經不見了。
看到這等做法,方淵不由得想起了惡靈殺人時奪走的手指,以及那裝滿一棺槨的食指。這些人究竟在搞什麼玩意!
“兩位,你們的手指痛嗎?”方淵躡手躡腳的跑過去,輕聲問道。
只見這二人搖了搖頭,目光有幾分呆滯,說道:“胡大哥說這玩意兒是罪惡的源泉,是阻礙我們發財的魔指,只有砍掉它,我們才能發家致富,財源滾滾!”
方淵基本上明白這胡犇是在幹什麼了,利用障眼法誤導村民,收集整個麻楊村村民的手指。可爲啥又要與其睡覺呢?
想要知道這個答案,怕是隻有跟胡犇睡過後才知道。
十多分鐘後,一箇中年婦女從胡犇家走了出來,頭髮凌亂,但臉上表情充滿了喜悅,方淵二話沒說,立馬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