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臨月的話激怒了幾個黑衣人,覺得自己被一個女人給輕視了。.bokan
幾人交換了個眼神,隨即齊齊揮刀,利刃朝着安臨月斬下。
“砰!砰!砰!”幾聲響,利刃撲了個空,直接砍到了地面,而安臨月身姿靈活,一個虛點,身子便出現在了幾個黑衣人之後。
幾個黑衣人當下震驚,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安臨月,怎麼都沒有想到安臨月會露出這樣一手。
“你們太慢了!”安臨月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無聊,但是那雙眼睛,卻看的幾個黑衣人心中發寒。
“你到底是誰?”其中一個黑衣人沉聲問道。
一個鄉下的丫頭,怎會逃得過他們全力一擊的?
“我?”安臨月脣角微勾,“不就是你們現在要殺的人麼?”
安臨月雖在笑,可卻讓幾個黑衣人的心頭更是涼了半截,忽的就有種直面死亡的感覺。
不行,這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掌控範圍,他們必須回去上報主子。
幾個黑衣人下了決心,便再次相互交換了個眼神,手中利刃更是盡了全力朝着安臨月攻去。
雖他們動作一致,安臨月卻看得出其他人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全都在掩護先前那開口的人。
呵!
安臨月脣角微揚,眼中寒光乍起,輕巧的避開了幾人的攻擊,隨即手腕一轉,在一個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便掰斷其中一人手中的長刀,沒有片刻的停留,只見虛影一閃,幾個黑衣人脖子上便出現了一條猩紅的口子。
不待鮮血流出,那幾個人便“砰!”的倒地,染了一地的鮮血,卻是睜大了雙眸,顯然死不瞑目。
所有的動作,皆只發生在一瞬間,一氣呵成,動作可謂酷拽狠。
而安臨月的身上,卻沒有沾染一絲的血跡,可見她如今的速度之快,手法只利落。
“哐當!”一聲,安臨月嫌棄的丟下手中那巴掌大的斷刃,笑眯眯看向那最後一人。
沒錯,那被護着要逃跑的那位,她還留着,且讓他親眼瞧見了自己同伴是多麼不經殺。
安臨月覺得,這種感覺酷斃了,她鬼醫離月,就該站在頂端狂拽,而不是任人宰殺的。
“怎麼,要不要告訴我你主子是誰?”安臨月朝着那黑衣人走去,一臉的無害。
可惜,黑衣人看着安臨月的眼神卻充滿了驚懼,絲毫沒有被那無害的假象給矇蔽。
若是他能動,此時必定早已飛逃。
沒錯,他不能動了,在安臨月對付其他黑衣人時,他便被安臨月的飛針紮了一下,之後就定在了原地。
“放……放過我。”黑衣人聲音有些顫抖。
在生死麪前,很多人不會選擇骨氣。
只可惜,這樣就求饒的他讓安臨月覺得有些乏味,她還以爲這人急着離開報信是何等的忠心呢,如今瞧着,不過爾爾。
“你說出幕後人,我可以考慮考慮要不要放過你。”
安臨月雙手抱胸,看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眼中閃過糾結,而後,眼中帶着一抹堅決。
安臨月眸色一凜,動作比黑衣人更快一步,直接卸掉了黑衣人的下巴,一把扯掉他臉上的黑巾,將他那含着毒藥的牙打落。
“落入我手中,想死也得看我是不是同意。”安臨月眼中閃過一抹冷芒,然後朝着黑衣人嘴裏扔了一粒什麼。
嚴刑逼供什麼的太累,倒不如一顆藥來的方便,所幸她晚上訓練看到草藥時順手摘了些,也練了點有用的藥。
男人驚懼,隨後渾身開始痙攣,嘶吼聲迴盪在衚衕裏。
衚衕附近的百姓聽到這恐怖的聲音,紛紛閉緊門窗躲在屋內,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出來查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