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飽飯足後,齊崑崙又是看着謝常山。
“老滑頭,是不是可以帶我老婆去見她爺爺了?”
齊崑崙直接稱呼謝常山爲老滑頭,但是謝常山卻是敢怒不敢言。
“不好意思,今天她爺爺說了,不見任何人。”
謝芝真追問:“大伯,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連讓我見一下爺爺也不允許嗎?”
“你明擺了這是將我爺爺軟禁!”
謝常山不以爲然的說:“軟禁?不好意思,這是你爺爺的意思。”
“他說了,以後沒有他的允許,你永遠見不到他。”
沒辦法,人家就是狹天子以令諸侯,你還不得不服。
打一頓?恐怕更加見不到人。
於是齊崑崙也是對謝芝真說道:“老婆,算了,我們今天是見不到爺爺了,下次吧。”
說完,齊崑崙連個招呼也不打,直接拉着謝芝真走人了。
他們走後,謝常山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找小白臉了?”
謝常山怒火中燒,“這個家都是因爲你,才搞得家不像家,烏煙瘴氣的。”
“什麼都是因爲我?要不是你在外面找小三,這個家會這樣嗎?”
馮雲也不甘示弱,“你和你的情人一起,我當面就抓過三次。”
“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還有臉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要不是因爲青峯,我早就和你離婚了!”
說到離婚,謝常山也是爆發了。
“離婚?可以,我滿足你。要不我們今天就去離婚!”
離婚這事,說說可以,但是如果真的動真格,對誰都沒好處,特別是上了年紀的女人。
所以馮雲也是怕了,說到:“你想離婚?然後去找你的情人?”
“不好意思,我是不會如你所願的。”
“而且我告訴你,如果真要離婚可以,不過你卻要將你在謝氏集團的股份分我一半,我就和你離婚!”
在謝常山想來,馮雲就是貪得無厭,居然敢開口要他一般的集團股份。
不過他也是知道,他們這種婚姻也不過是名存實亡,各玩各的。
只要這個家還完整,其他的也無所謂了。
然後兩人誰也不理會誰,然後各自憤怒的離開的飯廳。
……
“你幹嘛真的將那個項目轉讓給謝青峯做聘禮了?”
在回去的路上,謝芝真有點憤憤不平起來,“他結婚,憑什麼要我們送聘禮?”
見謝芝真那憤憤不平的樣子,齊崑崙卻賣起關子,道:“沒事,反正那個項目他們絕對吃不了,最後他們還要乖乖將項目送回來給我們呢。”
“你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
面對謝芝真的質問,齊崑崙卻說:“很快就知道了,留個疑問念頭不是更好?最後的結果纔會有期盼嘛。”
對於齊崑崙的話,謝芝真也只能作罷,覺得齊崑崙的話還挺有道理的。
留點懸念不是更好?那種期盼纔是最有味道。
“對了,你今天上午見到什麼人了?對方是什麼身份?”
“對方是雷軍的發泄工具。”
說起這事,謝芝真又是來氣,氣的是雷軍那種下三流的做法。
“然後趁着雷軍他們聚會的時候,將他們的計劃錄下來了。”
“他們有什麼計劃?”
“他們今晚準備對明珠花園下手。”
說到這,謝芝真又是醒悟過來,想想齊崑崙爲何要將明珠花園轉讓給謝青峯。
然後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老公,你是不是要將事故原因直接嫁禍給謝青峯?”
“老婆,你那麼聰明幹嘛?你還能不能把我當做你老公?面子都不給。”
齊崑崙居然撒嬌起來,讓謝芝真聽?心花怒放。
“老公,不知道謝常山一家人知道你的計策,會不會被氣死。”
“他們可不要被氣死,氣暈就好,最好還要休養十天半個月那種。”
但是謝芝真又想到什麼,說道:“但是,你這個計劃,同時也會讓那些工人受到傷害啊。”
“想到這,我心裏就不舒服!”
“老婆,沒辦法,有些時候,我們也沒辦法。”
齊崑崙也是無奈的說:“不過,我保證,我們不會虧待他的家人的。”
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但是謝芝真話語一轉,道:“對了,那個羋青蘭是誰?”
說到羋青蘭,齊崑崙又頭疼了,都不知如何向老婆解析了。
“你倒是說話啊?”
謝芝真又是催促起來。
齊崑崙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她啊,就是我的一個合作伙伴。”
接着,齊崑崙又趕緊解析,“老婆,我對她可沒有任何意思,你千萬不要亂想啊!”
但是謝芝真依然一副憤怒的模樣看着齊崑崙。
“老婆,你不要這樣看我,你這樣讓我感覺到害怕。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我不會其他女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謝芝真卻說:“但是難保其他女人不會對你有想法啊!”
“這個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老公那麼優秀!”
齊崑崙隨口就說,但是說完又感覺不對,這話說的有點其他意思了啊!
“但是,我的心裏只能容下你一人,其他女人沒有位置了。”
接着齊崑崙居然用他那不標準的歌喉唱起了歌來。
我的心只可容納你
這土地
萬物不變地一樣在呼吸
縱然時日在推移
這土地
像船兒過水無痕跡
隱藏千億個回憶
我想起你
你說過海角天涯零距離
思念就是原動力
拉近你我的心
天大地大也只有你
所以我看到什麼總會想到你
絕對不用去懷疑
我的心只可容納一個你
在這裏
在這裏可以感覺你的心
思念沐浴花香裏
在這裏
在這裏自然的決定
愛就像川流不息
……
我的心只可容納一個你
我的心只可容納一個你
……
聽着聽着,齊崑崙那五音不全的聲音,都讓謝芝真笑了起來。
見到謝芝真笑了,齊崑崙的心也終於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