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麼呢?我還沒想好呢,而且我還年輕。”
周紅英倒是讓謝芝真感到不好意思了。
“什麼還年輕啊?想當年我二十歲嫁給你爸爸,二十一歲把你生出來。”
周紅英突然說起謝芝真來了,“你現在都二十二了,二十三歲做媽有什麼問題?”
她說的挺有道理啊,如果丈母孃沒其他的意思的話,齊崑崙絕對會舉雙手贊成。
“媽,今時不同往日了。古人還十三四歲就成家了呢,這怎麼比?”
“你怎麼能拿古人來對比?我不管,總之你得趕緊爲我生個外孫。”
謝芝真說不過自己母親,急的團團轉,也不明白母親今天吃了什麼藥。
平時都看齊崑崙不順眼的,今天卻鼓勵他。
“媽,我會努力的,我們現在就回房。”
齊崑崙出來說話了,說完就拉着謝芝真回房了。
周紅英還在他們後面嘮叨着:“齊崑崙,你要加油啊!”
謝芝真差點被氣到了。
回到房間,齊崑崙問起謝芝真:“老婆,你媽今天的做法是爲何?”
謝芝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都詫異着呢。”
“該不會她又想什麼法子讓我們分開吧?”
齊崑崙有點擔心的說。
“不會吧,如果按照正常情況,她有這樣想法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就把話說明白的。”
齊崑崙覺得謝芝真的話也是挺有道理的,丈母孃的性格就是有一說一,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但是今晚她的表現,實在是太讓人想不明白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周紅英已經從賴豔玲那邊得知齊崑崙的所做所爲。
齊崑崙的做法雖然她很不認同,但是結婚她卻非常滿意。
原來她才知道,齊崑崙一直講他們當做家人,就連她的在家人也一樣。
齊崑崙的做法讓她感到欣慰,然後就想着回家做飯,從新回到她家庭主婦的位置上。
當然,關於齊崑崙徵收土地,給村民發錢的事,賴豔玲沒有跟周紅英說。
因爲齊崑崙也已經跟賴豔玲解析過,那些錢都是少將帶來的,而他只不過是爲少將背後的領導出面徵收土地的。
雖然賴豔玲半信半疑,但是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
畢竟周紅英不時和她說起齊崑崙就是一無是處。
只是今天,齊崑崙的表現完全顛覆他賴豔玲對齊崑崙的認知,然後在電話中不停的說起齊崑崙的厲害。
周紅英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外加上最近齊崑崙的表現也是讓她挺滿意的。
於是那頓晚飯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而房間內,齊崑崙突然半開玩笑的對謝芝真說:“我覺得媽的話,我們是應該考慮考慮了。”
聽着這話,謝芝真氣不過,不停的拍打着齊崑崙的胸膛。
“啊!”
突然齊崑崙用手握着胸膛,然後出現很痛苦的樣子。
見到齊崑崙又是模樣,謝芝真也是害怕了。
“老公,你怎麼啦?哪裏不說服?是不是今天你又受傷了?哪裏受傷了,讓我看看!”
謝芝真不停的追問着,眼裏差點流出眼淚出來。
同時還怪自己出手有點重了。
誰知,齊崑崙趁着謝芝真一個不注意。
“啵!”
兩人嘴脣直接觸碰在一起,突然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謝芝真身體猶如觸電一般,全身痠麻,完全用不上力氣。
緊張到窒息之後,啵的一聲兩脣分開。
謝芝真內心有種洗滌靈魂的感覺,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讓人興奮。
但是在齊崑崙內心裏只有四個字:
涼,
軟,
滑,
甜!
兩秒過後,謝芝真突然發出猶如殺豬的聲音。
“啊!”
接着用很有力度的手臂敲打着齊崑崙的胸膛。
“你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我要打死你。”
齊崑崙挺起胸膛,任由謝芝真雙手拍打着。
打了二十多下,謝芝真也感覺到手有點累了,突然被齊崑崙一拉,整個人向齊崑崙胸前倒去。
謝芝真被齊崑崙這麼一拉,嚇的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然後兩人都胸部緊密的靠在一起,謝芝真都感覺自己的胸前的雙峯被壓扁了。
而齊崑崙卻感覺是那麼的爽,居然那麼有彈性。
兩人並不是第一次擁抱,但是從來沒有如此的刺激感。
然後,謝芝真趕緊將齊崑崙推開,往洗手間去了。
謝芝真而後的反應很是可愛,低着頭,眼睛亂瞟,臉蛋紅彤彤的,從耳朵紅到脖子。
依然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凍得,偷偷的看齊崑崙,眼睛瞟的都快飛出去了。
看到謝芝真的表現,齊崑崙很是開心,原來她也有這種可愛的一面。
……
兩人洗完澡後,齊崑崙照常鋪好被席,關了燈,準備睡覺。
正當齊崑崙快要睡着的時候,傳來謝芝真的話,
“如果地板涼的話,上來睡吧,反正牀夠大。”
聽到謝芝真的呼喊,齊崑崙猶如打了雞血一樣,一個翻身,隨之來到牀上,然後蓋好被子。
之前謝芝真有好幾次讓齊崑崙上牀睡了,但是齊崑崙那傻瓜腦袋就是沒反應過來。
這次他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了。
躺在牀上後,居然一動不動的。
而謝芝真見齊崑崙真的上牀後,突然覺得後悔了。
同時心跳不由的加速,生怕齊崑崙接下來真的會對自己做些什麼夫妻之事。
但是好一會後,卻發現齊崑崙有任何東西,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最後謝芝真居然發現齊崑崙已經睡着了。
然後她一個側身,有點生氣起來。
同時內心還對齊崑崙不滿,覺得他就是一塊木頭。
接下來的一夜,謝芝真都沒睡好。
起牀的時候,眼袋出現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猶如大熊貓一般。
……
第二天,齊崑崙起牀準備做早餐,卻發現周紅英已經做好早餐等他們了。
齊崑崙覺得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於是他內心有的忐忑的問丈母孃:“媽,你怎麼那麼早起牀做早餐了?”
“之前不是一直都是我做的嗎?”
周紅英依然在忙碌着,不以爲意的說:“嗯,以前是你在做,不過今天之後,就有我來做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昨晚到現在,怎麼總覺得丈母孃怪怪的?
如果對自己有意見,怎麼又不見她對自己動怒?
還不會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要賄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