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一看,是本次帶隊的另一名女老師。 .
老師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氣喘吁吁,好像生怕我車走掉。
我不禁問道:“怎麼了?主任找我還有什麼事?”
老師眉眼微垂,露出幾分凝重之色,“小柒同學,你和夏千秋同學住在一間房吧?”
我點點頭。
老師輕嘆一聲,拉住我,去找教導主任了。
我忍不住心裏犯嘀咕,這老師怎麼愁眉苦臉的,好像出了什麼事的樣子。
當我走到酒店大堂,教導主任早已西裝革履地坐在大堂沙發,抽着煙,和女老師一樣一臉凝重。
他今天不是要帶同學們去爬山嗎?可那一身西裝,怎麼看都不像要爬山的樣子。
當下,我也沒多想,坐下來冷冷地看着他:“主任找我有事嗎?”
教導主任擡頭,白了我一眼,問道:“夏千秋去哪了?你知道嗎?”
我不由一愣,這話問得好怪,她去哪,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
於是我搖了搖頭。
“你不是和她住在一間嗎?”教導主任板着臉,暗滅手裏的菸頭。
“今天午起來,她不在房間了。”
教導主任臉色一沉,“今天午?你幾點發現她不在房間的?”
“九點。”
教導主任重重地呼了口氣,面色愈加凝重。
聽到這裏,我已經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主任,夏千秋……該不會是不見了吧?”
教導主任叉着手,面色極其難看,好半天才低沉地說:“今天早五點多,酒店服務員看到,她一個人往山裏走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手機也聯繫不。”
我不由一驚,服務員沒有把她認成我,也是不容易。不過我現在與夏千秋的長相,並不完全相同,倒也不難辨認。
教導主任又擡眸看了看我,陰鬱的眼眸透出幾分懷疑:“明小柒,你和夏千秋住在同一間房,她早起出門,難道你沒聽到?”
我攤了攤手,這真的冤枉了,我因爲凌晨三點被莫名其妙的玉鐲折騰起來,四點多才又繼續睡下去。
早五六點,應該是我睡得正香的時候。
“我真的沒聽到,今天起牀時,還以爲她下樓喫早餐去了。”
主任狐疑道:“明小柒,你前幾天,似乎和夏同學鬧過矛盾吧,有人看到,她在學校裏還對着你下跪。”
我頓時臉色一沉,冷聲問:“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認爲我綁架了夏千秋?”
教導主任沒說話,可那神情分明對我滿腹懷疑,好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半晌,他眉心緊鎖,沒好氣地說:“在找到夏千秋之前,你不能走,要留在這。”
說罷,他起身離開了。
我對着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真是倒黴!
夏千秋一個人不聲不響地失蹤了,卻要我留在這不準走,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天,我被教導主任問完話,一個人回到房間。
彼時,我才注意到,夏千秋的手機還在桌放着呢,她平日絕不離身的包包,也掛在衣架。
看樣子,還真是蹊蹺。不過,她一個人能跑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