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
我一拳朝他胸口打過去,卻被他反握住了手。 .
“本來好看,還不讓我說實話?”
我不由笑了笑,腳尖輕點,想下牀。
結果,腰身瞬間傳來一陣難忍的痠痛,北冥焰扶住我的手,露出幾分疼惜之色:“是我太用力了。”
我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抗議道:“你還知道!身子都要被你……玩壞了。”
說到最後,我已經垂下眼眸,臉色浮現一抹緋紅。
北冥焰修長的手指,颳了刮我的鼻尖,輕笑道:“下次我輕點。”
“這還差不多。”我嘟起嘴,靠在他胸口。
那一刻,我卻忽然想起徐盛澤的那通電話,不由問道:“那個污衊我的發帖人,是不是手被砍了,舌頭也被割了,還被送進精神病院?還有那些失蹤的記者,都是你做的吧?”
北冥焰鳳眸一暗,透出幾分狠厲:“膽敢用那樣的話污衊你,這樣的懲罰已經算輕了,若不是他們陽壽未盡,我會把他們全都送進地獄。”
末了,他又嗔怒地看着我:“你可是冥界親王的女人,怎麼可以被區區一羣人類欺負。”
我埋進他懷裏,開玩笑道:“好,我知道了,夫君你手握萬物生殺大權,那以後我在人界,是不是可以橫着走?”
北冥焰寵溺地攬着我:“你想橫着走,沒人敢攔你。”
當我再次回到學校,已是兩天後。
我在臥室躺了兩天,才從牀爬起來,並不是因爲我懶,只是與北冥焰一天一夜的纏綿,早讓我腳軟了……
這個色鬼,看着我腰痠背痛的樣子,一面心疼我,一面又露出那副滿意的壞笑。
直到回了宿舍,腰身依舊隱隱帶着一絲痠痛。
“小柒,你這幾天去哪了?”
彼時,蔣雙剛從教室完課回來,一看到我坐在宿舍,不禁有些驚訝。
“回家有事。”我笑了笑,隨便撒了個謊,蔣雙自然也不會懷疑。
“對了,小柒,你不知道,那天教室裏,不是出了許多怪事嗎?然後有老師提議找個道士驅驅邪,結果教導主任死活不同意,說是搞封建迷信。”
額,還真是個老頑固。
鬼都要割掉你舌頭了,還在那堅持,我不禁搖了搖頭。
蔣雙輕嘆:“因爲這事,教導主任還申請,取消咱們系今年的修學旅行呢,好在學校領導沒同意,不然我們連出去玩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默默聽着,修學旅行有沒有取消,我倒並不關心。
“那天,教室發生的事,真是太怪了。”蔣雙蹙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想問我什麼,可終究沒有問出口。
“對了,小柒,前幾天在校內論壇發帖污衊你的人……據說下場很慘。”
我淡淡地說:“我知道。”
蔣雙看我一臉淡定,驚訝道:“你不開心嗎?污衊你的人終於遭報應了。”
我笑了笑:“我早開心過了,你消息也太不靈通了。”
蔣雙有些不服氣,旋即又詭祕地看着我,笑了笑:“那還有一件事,你肯定沒我消息靈通。”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