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星期只能見你兩天,還不讓夫君喫飽。 .”
我頓時抗議:“你哪有喫飽的時候?”
北冥焰浮起一絲壞笑:“那還不讓我多喫幾次?”
於是,整個後半宿,臥室都陷入了一片旖旎的氣息……
直到天邊發白,我再也熬不住了,沉沉地閉眼睛,只覺得身困體乏,很快窩在北冥焰懷裏睡着了。
再次睜眼,我才發現,已是午時分,豔陽當空,晃得我忍不住捂起了眼睛。
我翻了個身,從牀爬起來。
北冥焰似乎沒在家,想來他回冥界了,不過今天是星期六,他晚一定會回來陪我。
我撐着身體坐起來,腰身殘留的痠痛還提醒着我,昨夜與他的纏綿。
脣角不由自主掛起了一絲甜蜜的笑,驀地,視線落到了那頂裝鬼靈的葫蘆,它此刻放在桌子,北冥焰沒騙我,他沒有動這些我給五兒準備的鬼靈。
我又想起了昨夜不慎聽到的,北冥焰與寒肅的對話。
搖了搖頭,我不再胡思亂想,雖然北冥焰有事瞞着我,可我相信他,無論做什麼,一定都有他的理由,算不告訴我,也定是有他的考慮。
結果那晚,我無聊地坐在家裏看電視,等北冥焰回來。
可直到晚十一點,他還沒回家。
這似乎有些反常,以往週六的晚,他都會早早回來陪我,今天這是怎麼了,該不會冥界出了什麼事,令他脫不開身吧。
我不禁朝窗外看了一眼,彼時夜色悽迷,街幾乎無人,孤獨的路燈沉沉而立,爲空蕩的街道灑下一層淡金色的光輝。
我正要拉窗簾,視線卻驀地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似乎是寒肅,我不禁瞪大眼眸,他怎麼在這?而且孤身一人,沒看到北冥焰。
此刻,他背斜挎着一個白色布包,裏面似乎裝着一個棱角分明的長方形盒子。
他似乎在等人,又似乎只是獨自站在路邊發呆。
半晌,他看了一眼口袋裏的懷錶,轉身走了。
我卻依舊愣愣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直到寒肅徹底消失在視線裏,我才拉窗簾,重新回到房間裏。
此刻,已是半夜十二點,我再也撐不住了,下眼皮困得開始打架,我不打算再等北冥焰了,不由倒在牀,很快睡着了。
我不知北冥焰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總之當我感覺到一隻冰涼的大手,在輕輕撫摸我的額頭時,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北冥焰正溫柔地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牆的鐘,發現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你怎麼纔回來?”我嘟囔着嘴,大腦依舊昏昏沉沉的沒睡醒。
北冥焰吻了吻我的額頭,輕笑:“夫君有事耽擱了,你好好睡。”
我點點頭,在他冰涼大手的撫摸下,很快又閉了眼睛。
驀地,我忽然覺得不太對勁,於是睜開眼一看,果然,北冥焰又走了。
他似乎只是回來看了我一眼,又離開了。
那一刻,我瞬間清醒了,心底涌起一絲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