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厲聲喝道:“算調查,那也是本王的事,與你何干?與其懷疑別人,你還是先解釋解釋,你自己的行爲吧!”
我把心一橫,冷聲說:“沒做過的事,有什麼好解釋的。 . . ”
冥王登時一怒,揚手照着我臉,狠狠甩了一巴掌。
我沒有躲,任憑那重重的一掌,落在我臉,火辣辣的疼。
北冥焰旋即將我擋在身後,眸涌起心疼之色,“痛不痛?”
我搖搖頭,根本顧不疼,這個節骨眼了,北冥焰似乎也不再避諱與我的關係。
“父親!小柒絕不可能是殺害母親的兇手,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我知道,他想說,冥後遇害時,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可若要說出這種話,真地暴露了我們的關係。這在古代,叫通jian奸?
冥王一聽北冥焰口口聲聲替我說話,不由怒意更甚,指着北冥焰大罵:“你這孽子!早被這女人迷惑了!”
旋即,他狠狠瞪着我,喝道:“好啊!你這毒婦既然不承認,那本王傳證人來!”
證人?
我心下一驚,什麼證人?
冥王擊掌兩聲,旋即便有一名侍女,唯唯諾諾地走前。
這侍女我並不陌生,她是冥後身邊的丫鬟小桃,一直在冥後宮做事,此刻這丫頭眼睛紅紅的,想是因冥後剛剛罹難一事,哭紅了眼睛。
“參見冥王大人,參見親王殿下。”她垂首,小聲說道。
冥王不耐煩地擺擺手:“小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
小桃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去,淚眼汪汪地似乎又要哭。
“昨天下午,奴婢服侍冥後午間小憩後,閒來無事,去殿外走了走,結果恰好遇到了柒姑娘。”
“一派胡言!”小桃話沒說完,被我厲聲打斷:“昨天下午,我一直在天子殿外巡邏,從未見過你!”
小桃嚇得身子一顫,哇地一聲哭起來了,聽得冥王更加煩躁。
“哭什麼!有本王在,她還能吃了你不成?繼續說!”
“是……”小桃唯唯諾諾地點點頭,繼續說道:“柒姑娘似乎是特意來找奴婢的,說有要事求見冥後,奴婢告訴她,冥後在午睡,柒姑娘塞了一個布包給奴婢,說要奴婢交給冥後……”
“然後呢?”冥王怒問。
“然後……然後奴婢照着柒姑娘的話,將布包交給冥後,結果夜裏子時,冥後忽然獨自前往黃泉路,也不準奴婢跟着,奴婢只好在殿內安靜等冥後,然後聽說冥後出事了……”
她一說完,開始弱弱地抹起了眼淚。
冥王聽完後,一劍抵住我的喉嚨,冷聲問:“你還有何要說?今夜是你將冥後約至黃泉路,又在路邊撒下階綠草,還妄圖栽贓給雲袖!”
我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氣血涌,大腦一熱,冥王這判斷,也太武斷了吧,還是他本希望我有罪?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一字一頓道:“小桃所言,我一概不知,還是那句話,昨天下午我並未見到她,更是從未給過冥後什麼布包,定是有人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