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心煩意亂,在看到雲袖進了北冥焰寢殿那一幕時,更加焦躁不安,心情差到極點。 . .
紫幻告訴我,雲袖只是名義的王妃,難不成,每天晚,北冥焰都將她敲暈,再把她偷偷送到其他地方嗎?
我搖了搖頭,只覺得越想越心煩。
回到住所,我連蠟燭都沒點,摸着黑朝自己臥榻重重地一躺,挺屍在黑暗,絲毫不想動。
驀地,漆黑的殿內,忽然傳來一聲異響。
“誰?”
當下,我警覺地從臥榻一坐而起,握起枕邊長劍。
結果眼前忽然閃過一道黑色身影,旋即,我被一個麻袋從頭到腳罩住了,順勢被扛到一個冰冷的肩。
我靠!難不成冥界也有人柺子?
扛着我的人似乎沒走多遠,聽耳邊傳來“吱呀”一聲,一扇閣門被推開,我似乎被他帶到了另一間屋子裏。
他將我放到地,一聲不響地打開了麻袋。
瞬間,我的腦袋露出來了,轉頭一看,抗住我的人竟然是寒肅。
搞什麼!大晚的,要把我帶到哪。
寒肅頂着一張撲克臉,看都沒看我,只垂眸說了句:“請殿下慢用。”
我擡眸一看,這才注意到,這不是北冥焰的寢殿嗎?只是這殿太黑,一根蠟燭都沒點,我又被套進麻袋裏,纔沒有一下子認出來。
彼時,北冥焰側臥在榻,撐住額頭,似乎在看我,黑暗下的他,沉默幽然,透出一股神祕又邪魅的妖孽氣息。
他對寒肅擺了擺手,後者便轉身離開,替我們關了殿門。
我趕緊從麻袋裏爬出來,站起身四下張望一圈,卻沒看到雲袖的影子。
怪,我明明看到她走進這裏的,難不成我眼花了?
“在找什麼?”北冥焰聲色幽冷。
不知怎的,今天的他看起來,似乎不太一樣。
我乾笑:“沒什麼,這麼晚了,殿下喚小柒來,是有何事?”
驀地,背後猛然掀起一道勁風,將我狠狠往前推了一把。
我輕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北冥焰的臥榻飛過去了。
一個不穩,我重重地撲進他懷裏。
旋即,北冥焰邪魅一笑,拉住我的手腕,順勢將我帶進金絲紗帳內,又隨手拉了帳簾。
頭束髮用的玉簪,被他粗暴地一扯而下,霎時,長髮散落,披在我的臉龐兩側。
“殿下,啊不,夫君,您這是做什麼?”我驚恐地看着他臥在榻,朝我欺身而近。
北冥焰邪魅地勾起脣,卻是沉默不語,幾下又將我外衫扯掉,露出裏面的寢衣。
“今夜又不是洞房花燭,又不用演戲,夫君這是……”
我話未說完,雙脣被他封住了。
他這麼飢渴嗎!
我內心深深抗議着,只覺得今夜的北冥焰着實怪,他好像在懲罰我一般,用了極大力氣吻住我的脣,彷彿要將我生吞活剝,拆卸入腹。
我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只覺得快要不能呼吸了,不由去推搡他冰涼的身體。
結果,這貨竟然在我脣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