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冰凝依舊站在那不肯走,北冥焰早不理她了,他喚來了寒肅,將公主交給寒肅處理了。 . .
而他自己,大步流星地回了寢殿,神色透着幾分焦急。
這是急着見我嗎?
一踏進殿門口,他發現我在等他。
他走過來,拉起我的手,眸涌起許多寵溺:“寶貝,等急了吧?”
旋即,他攬住我的肩,朝寢殿內走去。
我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冰凝公主,她依舊站在原地沒走,寒肅擺着一張撲克臉,面無表情地在她面前垂着首,似乎在勸她。
我心下不由想笑,北冥焰自己一走了之,將那個大麻煩甩給寒肅,想來寒肅一定叫苦不迭,可礙於對方是遠道而來的賓客,又是尊貴的公主,打不得罵不得。
我搖了搖頭,也是難爲了寒肅。
當晚,我躺在臥榻,北冥焰冰涼的氣息從身後湊過來,吻着我的耳垂。
我想起冰凝的臉,忍不住問他:“焰,那個鮫人公主,是不是喜歡你?”
北冥焰神色微凝,旋即不屑地一笑:“不用理她,當她不存在好了,反正過些時日,他們走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我心底卻隱隱升起一絲不安。
想到冰凝那般親熱地喚他焰哥哥,我一陣不爽,我都沒叫那麼親熱過,竟然被另外一個女人捷足先登。
更何況,她明知北冥焰已有王妃,還跟着他到寢殿來,我簡直不知該說她什麼好。
北冥焰見我嘟着嘴,神色不悅,不由颳着我的鼻子,壞笑:“你喫醋了?”
“沒有。”
我嘴不承認,可心底的想法,都寫在臉呢,北冥焰一眼能看透。
“還說沒有?看你這小嘴嘟得,都能掛油瓶了。”
我被他這句話逗笑了,旋即心底的醋意,也煙消雲散。
我不由抱住他冰冷的身體,嬌笑道:“我是喫醋了,我是不想看見別的女人纏着你,不過,誰叫夫君你生得瀟灑俊美,又帥氣多金呢,看到你被別的女人惦記着,作爲你老婆的我,感覺壓力好大。”
他鳳眸一挑,故意嗔怒道:“你還不是也被別的男人惦記着,作爲你夫君的我,壓力不大嗎?”
我們倆這樣,臥在牀榻,聊着小夫妻間的情話,不知不覺,我又被北冥焰這老司機帶車了。
纏綿過後,我枕在北冥焰的手臂,回味着剛剛肌膚相親的美好。
北冥焰一手撐起額頭,認真地凝視着我的臉,左看右看。
半晌,他笑說:“你的臉,好像昨天好一些了。”
我點點頭,欣喜道:“徐道長給的藥很有效,這幾日我堅持塗抹,確實好了一些。”
北冥焰也替我高興,順勢壓在我身,親吻我的脖頸,卻被我一把推開。
儘管我的臉暫時毀容了,北冥焰還是每天晚,如喂不飽的狼一樣,將我拖到牀榻,不做到我求饒,不肯罷手。可我真的不習慣,頂着這樣一張臉,與他親熱。
結果,北冥焰乾脆翻過我的身體,直接趴到我背,一隻冰涼的大手不住地遊移,輕撫着我背部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