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筱蕾氣呼呼地嘟起了嘴。手機端 m..
我也理解她,辛辛苦苦從老家帶了特產給同學,當然不想被別人說東西壞了,惹得同學喫壞了胃。
我乾笑:“雙雙,你別亂猜了,說不定是我最近身體不好,你們吃了沒事的東西,我吃了有事。”
那天晚回到宿舍後,我心裏依舊七八下的。
輕摸小腹,我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樣,總覺得有東西在踢我,撩起衣服一看,小腹光滑平坦,根本沒有一點異常。
桌的手機響了,我打開一看,是蔡五黎給我發的一條微信。
她在宿舍裏,躺在牀,卻給我發微信,想來是要和我說不想被別人聽見的話。
微信寫着:“我認識神婆,要不要明天帶你去看看?”
我手心一抖,也不敢輕信她,於是簡單回道:“不用了。”
結果這條消息剛發出去,胃部忽然又是一陣難受,我趕緊衝到衛生間。
我又吐了,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滾滾而落。
吐乾淨後,我只覺得渾身無力,順着衛生間的臺子跌到地,好在這一次我沒有昏迷,意識清醒得很。
我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此刻這雙手異常蒼白,白得可怕,我又對着鏡子照了照,發現我的臉也毫無血色,鏡的我一頭長髮披散在臉龐兩側,像個猙獰的女鬼。
我到底怎麼了?
驀地,我忽然發現,在我蒼白的皮膚下,似乎有一條蟲子一般的小東西,正順着我皮膚下的血管,來回遊動。
我嚇得驚聲一叫,那蟲子立刻遊走了。
我驚恐地看着它,順着我的臉部血管,一路遊移,游到了脖頸的大動脈,又一路遊至我的肩,我的手臂。
最後,那蟲子盤踞於我手臂處的血管裏,一動不動了。
那一刻,我怔怔地看着那鬼東西,幾乎嚇到失聲。
血管裏遊動的是什麼?難道是鬼胎?
怎麼可能!
算只有一個月大的鬼胎,也不可能小到會鑽入血管。
那形狀,分明是一條蟲子,像一條蜈蚣。
當晚我躺在宿舍裏,一顆心砰砰作響,狂跳不止,想到我的血管裏,此刻正流淌着一個不明物體,覺得脊背發麻,不寒而慄。
我握着脖前的玄玉,正要呼喚北冥焰,結果不知怎的,意識竟越來越模糊……
當我再次睜開眼,卻發現眼前黑霧環繞,一片氤氳。
“小柒。”身後傳來蔡五黎的聲音。
我警惕地回過頭去,看到她穿着臨睡前的那身睡衣,從黑霧走來。
而她身後,還跟着一個駝背佝僂的老嫗,佈滿皺紋的臉陰森森的,眼冒精光,看得人很不舒服。
“誰?”
我立刻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着蔡五黎身後的老太太。
蔡五黎開門見山地解釋:“你不肯見神婆,我只好將婆婆帶到你夢裏了。”
“你竟然潛入我夢裏?”我瞬間惱火,怒道:“下次能不能不要擅自做主,把莫名其妙的人帶過來?”
蔡五黎冷冷地看我一眼,沒理我,轉身去問那神婆:“婆婆,您看她是不是懷了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