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裝出一副喫醋的樣子,讓北冥焰解釋,這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他若是看到我喫醋了,定然更加不會繞過這個胡言亂語的女人。
我是故意讓他知道,我喫醋了,我倒要看看,北冥焰怎麼處置這個信口開河,奚落嘲諷我的妖物。
那女人一聽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謊言,早已嚇得面如土色。
北冥焰並未理會她的驚懼,只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旋即視線又落回到我身。
他攬住我的肩,問我道:“她真是這麼說的?”
我點點頭,像個跟老師打小報告的腹黑學生,瞪了那女人一眼,說道:“是啊,剛纔她說得擲地有聲,還嘲笑我這小小人類,叫不來冥王殿下,不過這倒沒什麼,只是我不能忍受,竟然有一個莫名妙的妖物,跑過來跟我說,她是你的女人。”
說完,我揣着手臂,氣呼呼地看着那女人。
“不是,那個......”女人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一面急得直搓手,一面驚恐地覷着北冥焰的神色。
“我只是開個玩笑,這不是看到這小妹妹挺有趣的嗎?說個笑話想逗逗她。”
“是嗎?既然看我有趣,爲何還要喫掉我?剛纔是誰說,可以給我留個全屍。”
我一口氣將這妖物威脅我的話,一股腦地全部和盤托出。
女人瞬間更急了,剛纔我和北冥焰那般在她面前大秀恩愛,她早看出來了我和北冥焰的關係,也知道了誰纔是冥王殿下真正的女人。
敢這樣出言不遜,威脅冥王的女人,會落得什麼下場,顯然這妖物我清楚。
她忙不迭地替自己辯解道:“不是的,小妹妹,你誤會了,剛纔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看,我又沒有真的傷到你,你不是還燒了我的水草嗎?”
說罷,她彷彿找到了什麼有力的證據,揚起手臂兩條斷掉的水草,給北冥焰看,口不住地解釋着:“殿下,我真的沒有傷害這位姑娘,反倒這是這位姑娘本事了得,直接毀掉了我的武器,所以可不可以......”
只是,她話未說完,北冥焰失去了耐心,冷聲打斷道:“夠了!”
這一聲冷喝,讓女人渾身一顫,蒼白的小臉愈加看不出一絲血色。
北冥焰冷冷地看着她,眸透着不加掩飾的厭惡,“陰懷瑾,你這樣造謠生事,胡言亂語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前幾次我念在你是陰懷烈的妹妹,纔不與你計較,只是,你卻變本加厲,竟敢動我女人,看來,你真是活膩了。”
最後那幾個字,北冥焰說得極重,聲音森冷,不帶一絲感情。
陰懷瑾頓時嚇得一怔,腿下一軟,癱在了地,失魂落魄地輕搖着頭。
“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殿下的女人......”
我默默望着她蒼白的臉,腦不自覺想起了陰懷烈的音容樣貌。
原來,這妖物是陰懷烈的妹妹,如此說來,陰懷烈也是妖,而且還是個水草?
額,這樣一想,我瞬間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