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用了什麼邪氣功法,把剛死去男人身上的生氣與修爲全部吸收。
屍體赤倮在外的皮膚,快速轉爲青色,看着十分瘮人!
“他是把對方的修爲吸收,即將突破築基。”
安明霽沒有靠近顧錦,再去刻意撩她。
他聲音微冷,雙眼沉沉地望着臺上一幕,俊美容顏毫無笑意。
在場其他人皆是如此,甚至有膽小者,嚇得從座椅上跌落在地。
羅剎門吸收完比武對手的修爲,很快有人上臺清理乾淨,順手將屍體拖走。
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十分自然習慣,一看就是經常做。
羅剎門弟子隱隱有突破的徵兆,滿臉興奮的下場,準備好地方突破。
很快,比武臺上,出現一身穿藏青色道袍的中年男人。
看起穿着,就知道對方是陰月宗弟子。
修爲——竟然是築基!
衆人臉色大變。
這纔剛開始,築基修士就上場,接下來的廝殺場景可以想象。
這一次,無人再貿然上場挑釁。
站在臺上的陰月宗弟子,臉上露出傲慢與自得,似是早就知道會如此。
他傲慢視線一掃,盯上了顧錦一行人。
“在下陰月宗弟子,梁博,聽聞玄霽門人才濟濟,不知可否切磋一二?”
這話還算是含蓄。
只是這極爲傲慢與挑釁的語氣,聽着讓人不舒服。
万俟敬儀,万俟鶴陽眼底神色微變,盯着比武臺上的梁博滿面陰沉。
顧錦臉色也不太好看。
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沉不住氣,這才初開始,就挑釁他們。
“家主,讓我去吧。”
站在安明霽身後的艾倫,上前一步,請示。
他盯着臺上的梁博,如盯着獵物一般,脣角彎起一抹邪佞弧度。
“不用。”安明霽還沒開口,顧錦出聲直接拒絕。
她掃向万俟家兄弟二人,脣角彎起詭異弧度:“你們兩個誰去?”
在場只有万俟敬儀,万俟鶴陽一個築基修爲,一個煉氣修爲。
若是他們派金丹修爲上臺應戰,未免被人說勝之不武。
“我來!”万俟鶴陽快速站起身。
坐在他身邊的万俟敬儀,擡頭目視弟弟臉上躍躍欲試的模樣,臉上神色柔和不少。
弟弟即將面對的是陰月宗弟子,想到他們的手段,他心底依然擔憂。
万俟大少對弟弟囑咐:“小心一些。”
做哥哥的都同意了,顧錦沒有理由拒絕:“那就去吧,也讓我們看看你師父,教導你這麼久的成果。”
“是,師伯!”
万俟鶴陽飛身上臺,姿態帥氣而利落。
站在臺上的万俟四少周身泛起煞氣,冷眸直射站在對面的陰月宗梁博:“在下,玄霽門弟子,万俟鶴陽!”
也許其他人不知道萬萬俟鶴陽的身份,可身爲陰月宗的梁博,一清二楚。
這麼多年,万俟家一直把控隱市多年,每次這裏的新人觸犯到隱市規則,万俟家修士定會出手“教導”。
即使陰月宗,羅剎門,也不會輕易與他們產生摩擦。
梁博臉色不太好看,臉色快速轉黑。
坐在高座上的陰洪林,羅向生,看到比武臺上情景皆眉目陰沉,神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