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分配資源不應該是這樣用的吧?
許悠然嘗試過分配給自己,可是病毒卻不能分配給自己,難道只能分配給變異獸,讓變異獸升級?
可是讓變異獸升級,有什麼好處呢?系統不會設置無用的功能啊。
看着這隻體型都壯大了不少的黑鐵級野狗,許悠然有了新的想法。
“嘩啦”他解除了冰甲,收起戰刀,擺出了徒手格鬥的架勢。
“呼”野狗猛的向他撲來,鋒利的犬齒閃着寒光。
許悠然一個滑步,輕鬆躲過這一撲,扭身一個肘擊打在野狗的側腹部。
“嗷嗚……”野狗一聲慘叫,被打得橫着飛了出去。
許悠然跟着一個側踢,一腳掃在野狗的脖子上,野狗“噗通”一聲砸在地上。
捱了兩下重擊的野狗,憑藉強悍的體力,迅速跳了起來,又再次撕咬了過來。
許悠然左手抓向它的脖頸,卻被它一歪頭咬了一口,牙齒在小臂上劃出兩道淺淺的血痕。
這是故意讓野狗咬傷的,許悠然想繼續感染病毒。
左手迅速抓住野狗脖頸上的皮毛,右手迅速抓住野狗一條後腿,用力將野狗橫在空中,然後向下砸落。
右膝閃電一擊,只聽“咔嚓”一聲,這條黑鐵級的野狗竟被許悠然,凌空將脊柱打成兩段。
左手一鬆,右手順勢掄起整隻野狗“轟”的一聲,砸在地上。
“嗷嗚、嗷嗚……”野狗整個頭都幾乎被砸碎了,慘叫着死去。
料理了這隻野狗,許悠然也對自己的戰力初步有了評判。
赤手空拳,對付落單的黑鐵級變異獸應該問題不大。
他迅速清理了一下傷口,從隱藏地點找到自己的作戰揹包。
按着自己記憶中的路線,許悠然又回到了幾個月前曾經與東方白住過一晚的那個房間。
房間中的一切與他們離開時,並沒什麼改變,許悠然看着這熟悉又陌生的場景,不由得有些感嘆。
風景依舊,佳人何在?
他快速的反鎖了房門,關閉所有的門窗,做好基礎的防護就衝進了衛生間。
他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估計病毒要發作了。
找了一條舊毛巾用水打溼,咬在嘴裏,開始運轉自然經。
病毒爆發的痛苦依舊是撕心裂肺一般,許悠然強忍着在地上翻滾的衝動,緊緊咬住溼毛巾,瘋狂的運轉自然經功法。
良久,那種四肢抽搐、痙攣,頭痛欲裂、口吐白沫的症狀才緩緩消退。
不愧是致死級的病毒,比起風疹、逆轉錄病毒的爆發,痛苦的感受強烈了太多。
他緩緩吐出溼毛巾,一邊打開花灑開始沖洗,一邊神識探入識海。
系統列表變化並不大,他仔細的觀察着發生變化的數據。
法系覺醒技。
土屬性:
[1.土盾,青銅品質(黑鐵技能+1)。可以用土元素凝聚一面青銅材質盾牌,抵禦青銅級物理攻擊,元素抗性弱。(可升級)]
[2.土刺,青銅品質(黑鐵技能+1)。可以用土元素凝聚三根青銅材質土刺,穿刺性襲擊敵人,青銅級物理攻擊。(可升級)]
基礎屬性。
[人物屬性:青銅鬥士。]
[可分配資源:狂犬病病毒+1、風疹病毒、逆轉錄病毒。]
看到數據的變化,他開始分析起來。
看起來這次感染的狂犬病病毒與最早感染的那種是同類型的,與在魔猿那裏感染的,卻是不同類型的。
所以只有土盾和土刺的數據發生了變化,而且因爲感染的是黑鐵級,還是我幫它提升到黑鐵級的病毒。
青銅品質看來不是一次黑鐵級感染能夠提升的,另外就是獲得了兩份病毒。
今天一共被咬了三次,卻只發作一次。
那麼品質提升,應該只和發作幾次有關,和被咬幾次無關。
自己之前的設想,有點想當然了。
要是按照自己的設想,感染幾次病毒就提升幾次品質的話。
自己去喂一天野狗,估計就天下無敵了。
唉,還是想得太簡單、太美好了。
系統也許只是一種輔助作用,能夠幫我感染卻不死,還有就是清晰的規劃一下進化的路線。
不知道多少次黑鐵技能+1,能讓我的青銅品質技能提升?
上次是殺了一頭白銀級的魔猿,得到了白銀技能+1,直接將青銅品質的覺醒技提升到白銀品質。
那很有可能需要十次或者更多的青銅技能+1,才能把青銅品質的覺醒技提升到白銀品質。
明天繼續實戰演練,繼續測試。
許悠然洗漱完畢,回到了客廳,熟練的從冰箱裏拿了一瓶勇闖天涯,坐在沙發上慢慢喝着啤酒。
只是這次,只有他一個人,他不可遏制的又想起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孩。
第二天開始,他不再在地面上尋找,而是從一棟高層甩出飛爪從空中蕩向另外一棟高層住宅樓。
這是用青銅級野貓的爪子,製成的飛爪,戰士們給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凌霄飛爪’。
遇到數量較多的變異獸,許悠然就落到地面,不使用任何覺醒技,單純憑藉徒手格鬥與單刀擊殺變異獸。
不知道是不是病毒的擴散受到了什麼影響,或者是經緯度、溫度、溼度的限制,這一帶的變異獸攜帶的絕大多數都是狂犬病病毒。
每天入夜,許悠然就找到一間相對安全的民房休息、調整,然後等待病毒的發作。
搜尋了三天,除了黑鐵技能變成了+3,狂犬病病毒變成了+3,沒有任何收穫。
他發現普通變異獸和黑鐵級變異獸貌似對他的進化,沒什麼太大作用了,是不是要去尋找一些青銅級變異獸試試效果?
直到第四天,當許悠然甩出飛爪正在飛躍過兩棟高層住宅樓之間時。
他的神識習慣性的掃蕩了一下,然後一個縱身在對面的高層天台牢牢站住了腳步。
不對,剛纔神識好像掃到了人!
因爲距離超出了他神識探查的範圍,他趴在天台邊上,開始觀察。
這兩棟住宅樓都是那種二十幾層的高樓,忽然,他在對面那棟樓的十二樓的陽臺看到了人影。
那是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大的人影是個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小的那個大概是個三四歲的孩子。
男子將那個孩子抱在懷中,二人正在陽臺的鐵欄杆後面觀望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