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內。
外面的天,已經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天際的日頭,隱隱地,有了要冒出的趨勢。
光芒萬丈,轉瞬即發。
光線照進了洞穴裏,將裏面的視野照亮。
稻草墊上。
那條又壞心又狠毒的蛇,被推倒在了上面。
墨發三千,眉眼邪肆絕色。
膚色是晃眼的冷白,衣袍鬆散,完全散開。
胸膛精壯,腰腹緊瘦。
蛇尾安靜地搭在地上,微微動了一下。
又開始勾住她的狐狸尾巴了。
總喜歡勾着她。
似笑非笑。
“……”她坐在他身上,壓着他。
繃着臉,很認真。
“到底怎麼解的毒?”
“是有什麼祕方和訣竅麼?”
“還是要施法?”
“可是,我都沒看見你有動手。”
蛇蠍男人懶洋洋地,玩着她的發尖。
也不說話,斂着幽綠色的豎瞳,噙着笑。
完全賣關子,就是不解密。
那好奇心都被勾起來的狐狸精,尖尖的耳朵都耷拉了下來。
湊近,蹭蹭他。
“說嘛……”
“你告訴我,我不會說出去的,真的,說說嘛……”
撒嬌的手法手到擒來,嬌嬌氣氣的,完全不含糊。
叫人心都酥軟了半截。
某個蛇蠍男人,依舊不說話。
手慢悠悠落在了她的肩上,撫摸着。
“……真不說?”
她眯了眯眼。
被壓在身下的蛇蠍男人,看着她,似笑非笑。
“這是我們蛇族的祕密,輕易不告訴外人的。”
“不然,萬一被哪個亂長耳朵的人聽到了……”
“那可不好。”
“……”某狐狸精眯了眯眸。
“你的意思是,我是外人?”
他臉色不變,慢悠悠,“難不成,你想當我娘?”
“……”
她冷笑了一聲,“我想當你女兒,行麼?”
蛇蠍男人眼皮一跳。
她沒好氣地揪他的耳朵。
“壞蛇!”
她不問了,作勢就要起來。
下一秒。
方纔還看似柔弱易推倒的男人,瞬間把她反壓住。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兩隻手舉起,壓過她的頭頂。
輕鬆擒拿的姿勢,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衣袍鬆散,他幾乎沒怎麼認真穿。
就這麼壓着她,似笑非笑。
音色冰冷寒涼。
“小狐狸,沒人告訴過你麼?”
“蛇啊……”
“本來就是壞的。”
又壞又冷血,從來沒有憐惜仁慈這四個字。
他意味深長,壓着她的動作,有着莫名的強勢。
“……”
狐狸美人兒掙扎了一下,氣惱看他。
“你——”
“噓。”
他冰冷的手指抵住她的脣,示意她安靜。
“乖狐狸,聽話。”
“……”她抿脣,瞪他。
他大概是滿意了,就這麼壓着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也不做什麼,就只是親暱。
做一些表達親暱的親密行爲。
那垂落在地上的蛇尾巴,都有些愉悅地盤了起來。
懶洋洋,不斷摩挲着她的腰。
動作一度有些曖昧。
……
……
……
蛇是喜歡陰冷潮溼的生物,喜歡藏在洞穴裏,不怎麼愛動。
很快,洞穴裏就結滿了冰。
冷颼颼的冰,堂而皇之地,登門入室。
將原本乾燥的洞穴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