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蟲子完全鑽入lucas的心口之後。
Lucas因爲忍受不了疼痛,徹底昏厥。
黑澤掃了他一眼,大步往外走,葉竹跟在身後。
倆人來到書房。
黑澤坐在椅子上,臉上不在帶着笑,整個人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冷,“葉竹,我還有多少時間?”
葉竹湛藍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悲涼,可嘴上卻不正經地笑着,“這就要看你想有多長時間。”
黑澤嗓音冰冷,“這世界可真不公平,總是讓蠢貨生存下去。”
葉竹沒有答話,她點上一根菸,倚着窗戶抽着,“或許是因爲這世界蠢貨太多,所以命運偏向蠢貨。”
此刻倆人哪有之前的劍拔弩張。
“所以,你要不要考慮做一個蠢貨,起碼快樂?”
葉竹吐出一個菸圈,勾脣笑道。
黑澤沒有回答,他目光深沉地看向窗外,半晌後說道,“不想。”
葉竹吸菸的動作一頓,而後幽幽地笑地笑了。
黑澤說,“老婆的身體改造看來要加快了。”
……
第二天,傅寧希醒來,是被一陣刺痛給刺激性的。
一睜眼她便看到那掛着的藥水。
可能因爲被注射太多次。
傅寧希這次除了疼以外,並沒有感覺到其他的不舒服。
最起碼赤練這次沒有出來。
她乾脆躺在牀上,沒有起來,直到藥物滴進以後。
傅寧希才起身下牀,這時一個傭人走進來,“夫人,先生讓你去實驗室。”
傅寧希頷首,換了一身衣服,便去實驗室。
實驗室的試驗品,比傅寧希上次去的時候,要多許多。
只是這次,裏面的人.獸化的似乎更加嚴重。
有的人甚至長出了魚尾,看起來有些恐怖。
傅寧希目不斜視往前走,終於來到黑澤所在房間。
此刻黑澤身上穿得白大褂,手上還拿着一把手術刀。
而病牀上躺着的是聞堰。
聞堰的胸膛被剖開,露出跳動的心臟,黑澤似乎對聞堰的那顆心臟正在做什麼。
傅寧希不會天真地認爲,黑澤在救聞堰,她想到之前黑澤心臟被養蠱蟲的事情。
果然黑澤的手術刀上,出現一隻血粼粼的黑色蟲子。
那是從聞堰心臟取出來的。
傅寧希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一切。
蟲子被黑澤放進培養皿裏,而黑澤也放下手術刀,脫下白大褂,走出房間。
“怎麼樣老婆,我做手術的樣子帥吧?”黑澤歪頭笑着。
傅寧希冷聲道,“你來找我應該不只是讓我看這個吧。”
“嗯哼,老婆真聰明。”黑澤牽住傅寧希的手,將她拉到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裏面的設備,比剛纔聞堰房間的設備要好得多。
黑澤把傅寧希按到手術檯上,“老婆,光靠藥物,是沒有把你改造成完美的實驗體,還需要手術。”
傅寧希冰冷的臉的,總算是有了一絲波動,“也是在我心臟上放那隻蟲子?”
黑澤笑,“老婆真聰明。”
傅寧希的手腕上傳來一股熟悉的電流,在意識徹底消失之前,她耳畔傳來黑澤的聲音。
“老婆,不要怕。”
手術進行多久,傅寧希不知道,黑澤具體對她做了什麼,她也不知道。
傅寧希只知道自己醒來後,是在自己的房間內,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可心口是疼着的。
很疼很疼。
傅寧希剛坐起身,又倒在手術檯上。
黑澤坐在牀邊,將傅寧希抱住,低聲道,“老婆忍忍就過去。”
“你……出去,我想自己帶着。”傅寧希咬牙想將黑澤推開。
黑澤卻將她抱得更緊,低頭還吻了一下傅寧希的額頭,“老婆這時候最需要人陪,我可不能在這時候離開你。”
傅寧希還想說什麼,可心口傳來的疼,一次比一次猛烈。
就像是有什麼的關係,正在啃食着她心口的血肉。
傅寧希額頭上滿是冷汗,她咬牙忍着。
忽然下巴被人攥住。
黑澤將自己的手,送到傅寧希嘴邊,“老婆可以咬我的手。”
傅寧希微愣,今天的黑澤似乎有些不一樣,可她並沒有深想,心口實在是太疼了。
傅寧希看着黑澤手腕,還是咬了下去的,帶着一點報復的心情。
很快黑澤的手腕被傅寧希咬出血。
血順着手腕,流到傅寧希的嘴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寧希覺得自己心口的疼,減緩了一些。
再看黑澤一如往常臉上帶着笑,似乎被咬住胳膊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怪異感再次涌上傅寧希心頭。
傅寧希忖了忖,鬆開黑澤的手腕,打算一個人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