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又如何呢。
路易斯披着象徵着救死扶傷的白大褂,可白大褂底下的身體,卻如同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一般。
在他身後,還有無數得得培養。
裏面裝着的,都像是赫連夜與冷冬這種的獸化的人。
甚至說,跟會更加有悖倫理綱常,更加噁心的東西。
讓人看一眼,就覺得頭皮發麻。
不斷突破着道德和人性的底線。
趙寬走進來,對於那些培養皿中的東西,早就見怪不怪,只是神態中,還是有着一絲厭惡。
趙寬說,“你的實驗,大概多久能完成?”
路易斯道,“三個月的時間,這個世界都會被我顛覆。”
趙寬點點頭,並沒有太多的關心,“克隆出來的赫連夜與冷冬好了麼,易夫人隨時都有可能看這兩個人的屍體。”
路易斯笑,手拍拍趙寬的肩膀,“這些事情我早就辦好了,趙寬你不用太緊張,只要我們不互相背叛,我們的計劃就是天衣無縫。”
趙寬說,“最好是這樣。”
他太有看向培養皿中的赫連夜,趙寬面具下的臉,露出猙獰的笑,“你不是最愛傅寧希,放心過不了多久,她就會來陪你。”
赫連夜的身體在培養皿中扭動了一下,冰冷的眼眸,在看向趙寬中,更加冷漠,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可一個被關培養皿中,隨時可能被剝皮抽筋的人,又有什麼話語權?
或者說,又有什麼值得人忌憚。
趙寬獰笑,輕點了一下培養皿中某處。
湛藍色的電流,在培養皿中,發出異樣的光芒。
赫連夜身體跟着抽搐。
痛苦的聲音生,透過器皿,傳到外面。
引得路易斯和趙寬,哈哈大笑。
痛苦的哀嚎,可比那些歌聲,好聽得多。
夜,還在繼續。
只是烏雲遮住月亮,偶爾還能在空中,看到閃爍的雷電。
傅寧希的心神依舊是不寧,她看着那烏雲,腦海裏不知道爲什麼浮現出赫連夜的模樣。
雖然淑嫺已經答應她,不會去傷害赫連夜。
但淑嫺的話,又怎麼能可信。
傅寧希無意識地擺弄着脖子上的項圈,彷彿在提醒自己的無能爲力。
她暫時出不去。
忽然肩膀上多了一雙冰涼地手。
傅寧希眸色瞬間轉冷,她站起身。
Adderley雙手環胸輕笑着,“怎麼又在想男人?”
傅寧希沒有回答,往自己的牀走去。
Adderley看着她的背影,脣角揚起,“不僅男人有需求,女人也有,這沒有什麼值得羞恥的。”
“你要是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發現,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剋制自己。”
“所以……”
Adderley走到傅寧希身後,在她耳邊吹了一下,“我們各取所需。”
傅寧希腳步頓住,眉頭緊鎖着。
房間門打開。
淑嫺快步走進來,臉上帶着憤怒,她上前揚起手,想給傅寧希一個教訓。
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更她媽一樣,就會勾搭男人。
可淑嫺的手剛擡起來,一雙冰涼的手就將她的手腕,牢牢攥住。
淑嫺像是被卸了全身力氣一樣,嗓音都放軟很多,“主人,這個女人跟她母親一樣,不安好心,您千萬不要上當。”
Adderley邪魅的狐狸眼,在淑嫺臉上掃視着,“不過就是一個廢了手腳的玩物,值得你這麼忌憚。”
此刻倆人靠得近,淑嫺能清晰聞到Adderley身上的冷香,一如二十年前,令她着迷。
淑嫺說,“我怕主人會因爲這個女兒失去理智,而且這個女人已經結過婚,並且生過一個孩子,遠沒有她表面看着那般單純。”
“呵呵。”Adderley將淑嫺的手鬆開,看向傅寧希說,“原來你還真生過孩子。”
傅寧希神色冷淡,似乎對淑嫺的敵意,和Adderley的騷擾,沒有感覺一般。
淑嫺說,“主人,這個女人真的不能再留在您身邊,我這就讓人,將她處理。”
有兩個保鏢走進來,架着傅寧希準備離開。
Adderley雙手環胸,“淑嫺你真的以爲復活我,就能徹底的掌控我?”
說着湊到淑嫺的耳邊,低聲道,“我最討厭別人操控我的生活,你也一樣。”
“主人……”淑嫺聲音戛然而止,瞳孔睜大。
Adderley脣角有鮮血流出,身子慢慢倒下。
淑嫺立即將他抱住,捏住Adderley的嘴巴。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Adderley嘴裏涌出,不一會Adderley整張臉,都佈滿鮮血。
看着詭異,可偏偏Adderley臉上帶着笑,“你……輸了……”
“不!”淑嫺失聲大吼,“去把路易斯給我叫過來。”
保鏢顧不得傅寧希,急忙出去。
淑嫺將Adderley緊緊抱住,“主人,你爲麼要這麼做,我這麼愛你,你感覺不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