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希眸子裏劃過意思警惕,應該是熊洞。
在這個深山老林裏,有熊洞倒也不奇怪。
不過看赤鏈蛇的反應,這熊洞裏應該有很珍貴的藥材。
但爲了藥材,去闖入熊洞,跟熊搏鬥,顯然是不值。
傅寧希放緩腳步,提醒赫連夜那邊有熊洞,便準備輕手輕腳,去往另一處。
卻不想,手中的赤鏈蛇,突然從傅寧希的手腕上,竄了出去。
直奔着熊洞。
傅寧希想組織都來不及。
片刻後,一聲熊吼傳來。
那熊發現了赤鏈蛇。
赤鏈蛇會不會有危險。
赫連夜低聲道,“姐姐,太危險了,別去管那條蛇了。”
確實此時此刻,面對一隻危險係數不知道多少的熊,離開是最明智的選擇。
傅寧希看向自己的手腕,赤鏈蛇在她手腕上纏了幾天。
也有了些感情。
傅寧希忖了忖道,“我爬到樹上看一下。”
快步竄到就近的樹上,往洞口裏看起。
熊洞比較暗,但傅寧希視力好,還是把裏面的情況看了一個大概。
熊大概有兩米高,光看這就令人生畏。
赤鏈蛇仗着自己身子嬌小的優勢,去跟那隻熊纏鬥,倒也沒若的下風。
傅寧希心中鬆一口氣,吹口哨示意赤鏈蛇快回來。
但那蛇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和那隻熊斗的更歡。
傅寧希眉頭皺起,她並不認爲赤鏈蛇能鬥得過拿那頭熊。
赤鏈蛇沒有毒性,身體是細長的,也不可能把那頭熊絞死。
所以赤鏈蛇到底是在幹什麼?
也不等傅寧希想清楚,令人喫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頭熊竟直愣愣的倒在地上,嘴裏還吐着白沫。
赤鏈蛇得意洋洋的爬到熊的身上,齜着信子,耀武揚威。
赫連夜爬到另一顆樹上,也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有所思道,“這麼厲害的蛇,紅燒一定好喫。”
傅寧希看了赫連夜一眼,便從樹上下來,快步走進熊洞。
赤鏈蛇見她進來,身子扭得更換了,似乎想要得到什麼誇獎一樣。
傅寧希卻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赤鏈蛇的腦袋,“以後不許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赤鏈蛇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地齜着信子。
“姐姐,你可別被這條壞蛇給騙了。”赫連夜在一旁幽幽道。
赤鏈蛇搖着尾巴,瞪着赫連夜,可偏偏不敢上去咬。
赫連夜看它反應,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而後再看這頭熊,一臉可惜道,“你說你,怎麼弄死它不成,偏偏咬死它,好好的熊肉,被你這麼一口下去,帶了毒,還怎麼喫。”
這話說的可真委屈蛇了。
眼看着赤鏈蛇腦袋也來越低。
傅寧希眸子裏略過笑意,將手伸到赤鏈蛇面前。
赤鏈蛇立即歡快的爬到她手腕上,而後齜着信子看向赫連夜,妥妥地有揚眉吐氣的味道。
赫連夜皺眉,伸出手,“姐姐我也要牽手手。”
傅寧希握住赫連夜的手,而後目光落在熊洞的深處。
裏面有水聲傳來。
赤鏈蛇也躬身示意傅寧希進去。
傅寧希拿出隨身帶的手電筒,走進洞穴深處。
洞穴裏面的通道不小,走兩個成年人,還綽綽有餘,就是昏暗和潮溼。
牆壁溼漉漉的,且非常光滑。
倆人繼續往前走,水聲越來越大。
赫連夜故意湊得傅寧希很近,小聲道,“姐姐,我怕。”
另一隻沒有和傅寧希牽手的手,乾脆橫亙在前面,抱住傅寧希的腰。
整個人的姿態,幾乎是小鳥依人。
傅寧希掃了他一眼,倒也沒有阻止。
片刻後,視線變得更加寬闊,並且還帶着一絲光亮。
一個小型的瀑布,映入眼簾。
在網上看,那洞穴上方,竟然有一個口子,那光亮是從那裏照射進來。
而最引人矚目的是。
瀑布底下所形成的的潭水,而那潭水中間的竟開着一朵朵。
那花跟彼岸花有些像,但花瓣比彼岸花的花瓣還要細,且更加妖豔。
光讓人看一眼,便挪不開眼。
傅寧希臉色微微一變,這是彌陀花,在華正道的醫書裏寫着。
這花早在幾百年前就滅絕。
據說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
傅寧希認爲這是誇大其詞,不過,那醫書上還寫,那花在盛開的時候,會分泌一種類似於春.藥的物質。
無色無味,只對人有用。
所以採集這藥的人,必須屏住呼吸,才能採藥。
而這花一旦被採下,那春.藥般的花香,也就會散去。
傅寧希剛想提醒一下的赫連夜,卻見赫連夜越抱越緊,身子還不停的往傅寧希蹭,“姐姐,我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