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和徐之清之間,是在小項目上的合作,我幫助方圓地產公司奪得一些比較重要的項目,而她則是給我一點點的洗白。
現在的合作,可以說是一飛沖天,我盡心盡力是去輔佐徐之清,讓她飛得更高的情況下,她能帶着我一同往上爬。
其實說是潛規則,也是變相的利用罷了,她一個女人,在上面那種關係之中,肯定也會有捉襟見肘的局面。
這個時候就需要在她眼裏,一個十分神祕的劉莊,來幫她出謀劃策。
這也是我在提出到底是“誰聽誰得”的意見上,徐之清沒有反駁我,非要讓我聽她的原因,她明白很多事情,由她一個女人,肯定看不全面,必須要讓我這個有經驗的男人,來給她出主意,或者提醒她什麼東西。
而我在經歷那次背叛的出事之後,也不再想坐在最高位了,上面有個和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女性扛着,我也樂得在幕後做個隱藏BOSS。
就像張軒豪在正北集團的地位一樣。
而這種關係,是光靠嘴巴去說是不行的,也要身體上付出行動。
徐之清伸出手來,“那麼劉莊,以後合作愉快。”
說罷,她還對我投以一個曖昧的眼神。
我握着她柔似無骨的玉手,用力捏了一下,徐之清痛呼一聲,但始終沒有抽出手來。
“合作愉快,徐老闆。”
徐之清翻了個白眼,嗔怪的對我說道:“還叫人家徐老闆?是不是太見外了?”
我哈哈大笑,“你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
徐之清脖子上的皮膚瞬間就紅到了耳後根。
“我就說你是一個直男,一點都不會討女孩子歡心。”
“那我應該怎麼說呢?”
“誰樂意教你啊,自己領悟!”
我低頭呵呵一笑。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一個直男,我只是對我不感興趣的女人,提不上來一點說俏皮話的慾望,特別是這個佔有慾與掌控欲真的厲害的女人。
我的心裏一直都是敬而遠之。
實在擺脫不了的話,那麼就只能在言語上不和她那麼親暱,絕對不能給她一種,她已經喫下我的感覺。
我和徐之清的這場“交易”,就是看誰能先掌控誰,如果我現在被她帶着走,那麼在以後,我絕對不可能再扳的回來。
反之也是一樣,若是徐之清能跟着我的思路走,那麼主導權就會在我這裏。
而且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有一個沒有說透的祕密。
我們都不可能去玩弄對方的感情,只存在互相利用的關係,一旦合作停止,那麼我們就當從來都沒有認識過。
屆時我和她應該都已經站在了各自領域的巔峯,想要尋求刺激,可以短暫的在一起一段日子,其餘時間各不干擾。
當然,這一切的正常秩序下有一個致命的翻車點,那就是我愛上了徐之清,或者說徐之清在合作之中愛上了我。
那麼我們兩個可就糾纏不清了。
我認爲我現在已經有了劉婉柔,那絕對不會再愛上另一個女強人了,否則我這種做派,和趙玉萱有什麼區別?
爲了以後的生活,去出賣自己的肉體。
若是沒有另一半還好,有的話,那就太不像話了。
徐之清見我半天沒說話,她又翻了個白眼,對我認真說道:“人多的時候,我不管你怎麼稱呼我都行,但是私底下,我不想再聽到‘徐老闆’這三個字。”
“那我應該在私底下怎麼稱呼你呢?”
“就叫我小清吧。”
我一時間有些汗顏,“小……清吧?”
徐之清突然從桌子下面踹了我一腳,平板鞋把我的小腿踹地一陣生疼。
“不是你想象的那個喝酒的清吧!是小清!”
我笑着點了點頭,我怎麼會不知道徐之清的想法,只是我有點懷疑徐之清這種女強人,是怎麼說出這麼幼稚的稱呼來的。
而我,只不過是在裝傻罷了。
離開維斯特餐廳,我和徐之清更加親密了一些,這種身體上與大腦上的交換,讓我們的心靈距離,也好像更近了幾分。
她非常自然的挎着我的手臂,走在我的右側,就像普通情侶夫妻一樣。
徐之清顯然心情很好,在結刷黑卡的賬單後,她還主動的和楊真真打了個招呼。
“謝謝你了,楊小姐。”
楊真真擺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爲客人服務,是我們應該做的,只要客人感覺舒服,那麼就是對我們最好的致謝。”
徐之清鬆開我的胳膊,讓我稍等一會兒,然後她走到楊真真面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以後,兩個女人走到了僻靜的地方交談起來。
由於一樓比較吵鬧,而且徐之清她們兩個又距離很遠說耳語的緣故,我聽不到她們兩個到底在交談什麼。
我只看見楊真真的臉色從微笑變成了尷尬,然後好像還有一臉歉意,後來又變成了認真聽講。
而徐之清則是一臉遺憾,以及捶胸頓足的表情,後來又手舞足蹈的說了些什麼,楊真真頻頻點頭。
我乾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其中服務生都看不下去了,大概是看在我上八樓消費,以及大堂經理楊真真的面子上,給我免費安排了一個卡座。
又給我送了一些水果、糖果之類的喫食,我一邊坐着一邊玩手機,也不覺得無聊。
半個小時後,徐之清一臉興奮的走了過來,楊真真就站在前臺旁邊微笑着看着我,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莫名其妙的打量。
“小莊,今天收穫頗豐。”
我“呵”了一聲,“那是,把我整個人都徹底圈在了你的旗下,你收穫肯定是最大的。”
“我不是說這個,”徐之清正經八百的指了指楊真真說道:“把你拉過來,是最大的收穫,其中一些意外之喜,還是要靠她。”
“怎麼,你們達成了什麼共識?”
“你還記得嗎,我和你說過能把這個公關能力超強的女人給拉到我們的事業部中,公司又能多了一大助力,而且這個女人也乾淨,沒有什麼大背景,可以做你的親信。”
徐之清說着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也可憐,家裏就只剩一個妹妹了,妹妹是從事教育行業,姐妹兩個人小時候相依爲命,不過現在都好起來了,妹妹是鐵飯碗,姐姐賺的多,也都各自買了房子。”
我笑了笑說道:“你這麼快就調查到別人的背景了?”
“這都是她親口說的,看來我這個知心大姐姐的角色,扮演的也不錯。”
我擺了擺手,打斷了徐之清的自吹自捧,“你都和她說什麼了?”
“就是問她有沒有意願跳槽,起初她還不答應,各種理由拒絕,後來我說出了穩定的工作時間以及工作待遇之後,她有些心動了。”
我點了點頭,人們出來上班,無非就是圖三點。
一個是能夠心情愉悅,第二個就是賺的多。
而第三個就是爲了夢想,有的人爲了夢想去參加一份工作,是不會管工資待遇和工作情緒的,只埋頭苦幹。
我相信楊真真既然做起了服務行業,肯定不是因爲夢想,畢竟誰的夢想也不是去服務別人,除非是爲了國家層面的服務。
而楊真真在這裏賺的也多,都能在中城華府買了房子,賺得就算比不上那些白領精英,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覺得楊真真在這裏工作,肯定是不順心的。
一方面是工作時間的原因,上次我在中城華府和她交談的時候,就注意過,每天要到將近十二點才能下班,第二天七八點鐘就要從家裏出發,拋去做飯化妝的時間,一天壓根就休息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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