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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就這種無聊的事情進行討論爭辯的時候,張澤凱已經解決了那隻蜈蚣回來了。
他是直接帶着那條阻隔了月光以後變小的蜈蚣一起回來的。
不得不說即便是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體型狀態,這傢伙仍舊還是在體型方面碾壓我經常在鄉村那邊見到的蜈蚣一條街。
這傢伙正常狀態之下其實就和成年男子的手指頭一般粗細。
長度也就與普通的木質筷子一般長短。
倘若在日常生活當中真的出現這種的蜈蚣的話,其實仍舊還是蠻嚇人的。
但至少在現在的我們眼裏要比剛纔好看上許多。
“那你準備在之後將這條蜈蚣怎麼處理?”
我反正是不準備將這麼恐怖的東西留在自己的身邊,倘若是一個沒有注意好把這傢伙給放出來的話,那麼對於我來說絕對會造成極大的驚嚇。
畢竟能夠被五毒教那邊作爲武器給放出來的毒物,絕對在毒素方面是極強的。
光憑青蛇當時輕輕鬆鬆的就可以解決掉一堆人便能比較出來。
張澤凱翻找出來一個明黃色的錦囊以後,就把手裏面一直抓住的那隻蜈蚣囫圇吞棗的給塞了進去。
隨後就向我討要了一張符咒貼在了錦囊的上方。
“看你的意思自然就是不準備把它留到咱們的身邊,那麼還是等到它的主人來尋找以後直接還給他們吧。”
張澤凱邊處理着自己手頭的事情邊和我說。
楚楚疑惑的詢問:“如果將這東西這麼完好無損的還給五毒教那邊的話,他們要是繼續拿着蜈蚣爲非作歹該怎麼辦?”
既然會研究這種的東西,就代表着五毒教那邊從始至終應該就沒有打過什麼好主意,那麼我們再還回去的話無異就顯得有些爲虎作倀了。
這樣難免會使我的良心方面受到一定程度的煎熬。
不過張澤凱那邊卻顯得有些不以爲然,仍舊還是堅持不懈的支持着自己的想法:“把這東西還給五毒教那邊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你們用不着這麼拼命的進行反對。”
張澤凱的話始終都有着他自己獨到的見解,所以我們沉默無語當中等着張澤凱給予我們解釋。
至於吳巡察那個傢伙此刻還沒有搞懂我們究竟在爭辯些什麼。
倒是真的顯得有些傻白甜了。
“五毒教那邊的傢伙基本上個人的佔有慾都是極強的,他們可不會允許自己的東西落在外人的手裏面。這一點想來你們也是曾經見識到的。”
我和楚楚兩個人在聽到張澤凱的話以後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畢竟五毒教可是爲了青蛇那傢伙追查了我們那麼久,最終終於在他們鍥而不捨的努力之下把青蛇給帶回去了。
所以我們也算是對五毒教那邊挺佩服的。
張澤凱在看到我們的反應以後滿意的接着往下講:“儘管如今我們已經與蜘蛛夫人達成了和解的條約,但實際上這份條約其實根本就沒有持久性,很有可能會因爲某件事情而土崩瓦解。”
文字漏洞其實是很多人在簽訂合約的時候都會搞的東西,但那個時候因爲實力更大的一方是五毒教那邊,所以我們只能算是被迫的與蜘蛛夫人達成的和解。
即便是條約當中真的有太多的文字漏洞我們也不好爭辯。
實際上張澤凱所說的這點我和楚楚都是挺清楚的,只不過是一時間沒有與這件事情所聯繫在一起罷了。
“你的意思也就是我們如果真的不將這條蟲子還給五毒教那邊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就會選擇將條約給破壞掉嗎?”
雖然又向張澤凱重複的詢問了一遍,但實際上我已經認同了這傢伙的說法。
畢竟我向來就覺得這種邪門歪道簽訂的誓言並不可信。
張澤凱點頭以後繼續往後面說道:“我其實對於五毒教蜈蚣那一派的人並不算太瞭解,但可以確定這四個門主沒有一個是好相處的傢伙,蜘蛛夫人已經算是性子比較好的了。”
“其實五毒教的掌教在宗派裏面的勢力差不多已經被那四大門主給瓜分完了,他之所以能夠繼續坐穩掌教的位置,其實只是因爲仗着自己的個人實力很強而已。”
“估計五毒教整個宗門的毒蟲以及長老弟子合力與他們的掌教進行對抗,估計也沒有辦法傷到掌教分毫。”
張澤凱此刻對於五毒教掌教的形容可就有些超乎我的認知了。
我甚至在他說話的過程中都已經忍不住張大了嘴:“個人的實力真的可以強大到這種地步嗎?”
實際上在這十多年的日子裏面我一直感覺像道士之所以會被別人傳的神乎其神,其實只不過是藉助符咒以及道術而已。
然而像這兩種東西其實只要自身可以掌握收納靈力這種事情基本是個人就能夠達成。
當然如果真的要選擇從事道士這一行當的話,其實最大的阻礙往往是在於三缺五弊這一事情上面。
光憑藉這一點就可以勸退很多人。
畢竟大部分會有選擇這一行當想法的人,其實都只不過是爲了向其他的人進行裝逼而已,根本就沒有想法要承受住獲得力量以後應該付出的代價。
不勞而獲這種東西往往是很多人的期盼。
然而這個世界上面像不勞而獲就能獲得的好處是少之又少的。
簡單來說應該就僅僅是存在於某些人自己的幻想當中罷了。
畢竟命運可並不是一個好東西。
不過我還是沒有辦法想象一個人真的會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可以與全宗門的人進行對抗。
“你這件事情總不可能是自己胡亂猜測的吧,既然說出來了這種可能性應該就說明有足夠的證據來證實這一點。”
雖然我感覺像這種事情很難讓其他人感到相信,但我還是覺得五毒教並不會放任這種低級吹牛皮的事情傳播在外界。
那就代表着此事說不定真的存在着某種準確性。
所以我便直接向張澤凱討問證據。
張澤凱低頭仔細思考了片刻以後回答:“我應該記得就在差不多十年前吧,應該在五毒教這邊確實是發生過一場動亂,正好是當時的那幾位門主率手下的弟子爲了奪權而產生的動亂。”
果然權力是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即便是挺而走險也必須要想辦法將它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像我這種只渴望平穩生活的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這些人究竟是怎麼樣的想法。
難道是平凡的生活不香嗎?
“十年前五毒教的掌教是現在的這個人?”
張澤凱點了點頭。
能在這個職位上待上十年已久的傢伙即便是實力不厲害,那也估計是一個心機很可怕的人。
絕對比那種腦子被驢踢了以後選擇奪權篡位的傢伙厲害很多。
難怪以前五毒教的四大門主最終會落到失敗的境地。
張澤凱接着往下面講:“當時差不多也就是動亂髮生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吧,就被五毒教掌教給成功解決了,連率領弟子發動叛亂的那四大門主也全部被五毒教掌教給盡數斬殺。”
“能夠成爲四大門主的傢伙基本上實力絕對都是那種一頂一的高手,所以你完全可以對五毒教掌教的實力進行猜想,然後再取決自己究竟要不要繼續和五毒教作對。”
在聽完張澤凱對於五毒教以前的事情的講述以後,重新面對這個問題我竟然產生了可恥的遲疑。
我還是挺害怕自己會淪落到跟以前的門主一個下場的。
不過仍舊沒有辦法勸說動自己的內心。
張澤凱繼續往我岌岌可危的心理壓力方面增添柴火:“五毒教這次的行動其實與咱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關係,咱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與對方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