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龍婉月的話,聽在耳中,楊浩看着眼前的美女,忽然間眼前一亮,說道:“要不然一報還一報,剛纔我親了你們,你們再還回來?”
“放心,我這個人最講公平,絕對不會還手,要不然你將我放了,我自己束手就擒,我絕對不反抗。”
楊浩嘿嘿的一笑,對着龍婉月說道。
“你想得美。”
龍婉月一巴掌拍在了楊浩的腦門上。
這個時候滕君蘭已經走了過來,看着被制住的楊浩,心情有些複雜。
“小蘭,這個s胚剛纔可是那樣對我們,這一次絕對不能放過她,你說該怎麼收拾他?”
龍婉月問着滕君蘭。
“我看將他綁在山上,然後扒光他的衣服,或者將他扒光了丟在廣場,嘿嘿,到時候這個傢伙可就是真的出名了,讓他知道知道得罪本小姐的下場。”
龍婉月越說越起勁,最後更是說了一些讓楊浩都忍不住變色的想法。
滕君蘭聽到龍婉月的那些方法,都忍不住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閨蜜。
比如將楊浩灌下媚藥,將他扔進軒轅派圈養的靈獸之中,又或者將楊浩綁在廁所裏,薰個三天三夜。
這些想法可謂是一個比一個噁心,一個比一個惡毒。
楊浩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美女,很難想象在龍婉月的腦子裏居然會這種想法。
“美女,你過分了。”
楊浩黑着臉對着龍婉月說道。
“師姐,難道你就不攔着她嗎?”
同時,楊浩看向了滕君蘭。
還不等滕君蘭開口,龍婉月就搶先一步對着楊浩說道:“楊浩,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寄希望於小蘭了,我們可是同仇敵愾,誰讓你太討厭了。”
託着下巴打量了一會楊浩,龍婉月就準備動手。
“真的沒有商量?”
楊浩問道。
“你覺得呢?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被本小姐凌辱吧。”
龍婉月得意的笑道。
“婉月,你是女孩子,矜持一點,差不多就行了。”
滕君蘭一手拉着龍婉月伸向楊浩的手,沉聲說道。
“切,小蘭,你這個根本就是婦人之仁,這傢伙之前那麼對我們的時候可沒有想過我們是女孩子,別忘了,在此之前你可是還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這個噁心的傢伙居然奪走了我們的第一次,真是該死。”
龍婉月恨恨的說道。
“第一次?”
聽到龍婉月的話,楊浩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看向滕君蘭和龍婉月的眼神也熱切了幾分。
楊浩沒有想到眼前這兩個女人居然還沒有和男人有過任何的肌膚之親,難怪自己親了這兩人之後,這兩人就一直對自己糾纏不清,尤其是龍婉月,看到張機就跟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
倘若……
想到某些畫面,楊浩的嘴角口水都流了出來。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龍婉月見到楊浩嘴角的口水,頓時惱怒。
原本滕君蘭對於收拾楊浩還有些遲疑,可是如今見到楊浩一副登徒子的表情,心裏最後的那點憐憫和不忍也消失無蹤。
“楊浩,你這個人果然是很討厭。”
滕君蘭沉聲說道。
“我是很討厭,但是我也和惹人愛啊,不信師姐你問她。”
雖然被制住,但是楊浩一點都不慌,氣定神閒的看着眼前的兩個美女,調侃道:“師姐你現在覺得我很討厭,那是你還不瞭解我,如果你瞭解我之後,就會知道我有多麼可愛了。”
“閉嘴!”
龍婉月率先受不了了,直接衝着楊浩吼道。
冷着一張臉,龍婉月直接一巴掌向着楊浩的嘴抽了過來。
感覺到那股凌厲的勁風,楊浩的眼神瞬間冷了幾分。
“系統,時間倒退至兩分鐘前。”
楊浩心裏默唸道。
“叮!系統提示:時間正在後退中,叮,已後退至兩分鐘前。”
很快,畫面就回到了楊浩放龍婉月和滕君蘭離開的那一刻。
楊浩笑眯眯的看着正在遠離的兩個女人的背影。
心裏估算好時間,忽然間,楊浩腳下凌雲步瞬間踩出,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與此同時,龍婉月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楊浩之前所待的位置面前。
龍婉月冷笑着看着眼前的楊浩,一掌對着跟前的楊浩丹田印了過去。
“哈哈……”
就在龍婉月那一掌打出,自認爲得手而大笑起來的時候,下一秒,整個人都懵了。
眼前楊浩的身影漸漸的變淡,然後消失,與此同時,在她的耳邊浮現出一抹戲虐的聲音。
“美女,你樂什麼呢?說出來我們一起開心開心啊。”
楊浩笑看着龍婉月。
龍婉月頓時心裏一沉,下意識就要遠退。
但還是晚了,在耳邊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一隻手指就直接點在了她的丹田處。
接着楊浩又是幾次點在龍婉月的身上,頃刻間,龍婉月就被楊浩封住了所有的行動。
解決掉了龍婉月之後,楊浩再度利用時間系統,將滕君蘭也封住,然後扛回龍婉月的身邊放下。
看着眼前的兩個美女,楊浩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說美女,你們做什麼不好,非得偷襲我,難道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嗎?”
龍婉月和滕君蘭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尤其是龍婉月,整個人才從楊浩帶來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着楊浩,“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滕君蘭將心裏的震驚壓下,也是疑惑的看着楊浩。
剛纔的發生的一切她身爲局外人,感知的清楚。
在龍婉月偷襲楊浩的那一刻,楊浩彷彿未卜先知,提前在原地留在一道殘影,讓龍婉月的偷襲撲了一個空,這才讓龍婉月落入了下風。
如果楊浩只是當時及時應對,那麼滕君蘭還可以用楊浩實力超羣解釋,可是在剛纔那一刻,楊浩分明就是未卜先知。
要知道方寸符使用的時候都是在剎那間,而龍婉月行動前基本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楊浩是如何預知的?
“難道楊浩在方寸符被催動的那一刻就感知到了波動,從而有了應對?”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滕君蘭的腦海中冒出來,不過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因爲這個想法未免太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