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知道自己的弱點,他震驚的是董蘭芝也看出來了。
將楊浩那微變的臉色看在眼裏,董蘭芝笑了一聲,說道:“現在你知道厲害了吧?再說你後面還要參加修煉者大會,提前將你的實力透露出去,也不是什麼好事。”
楊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回到天道門,楊浩被人送回了醒神居。
雖然斬殺了赤霞老祖,但是楊浩同樣也受了傷,在那種強大的衝擊下,他的靈力紊亂,五臟六腑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需要時間調養。
在醒神居里的衆女見到楊浩被人送了回來,頓時興奮無比。
“楊浩,你回來了。”
魏紫馨走到楊浩的跟前,笑着說道。
然後下一刻,魏紫馨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此刻的楊浩身上透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肌膚都被劃破了好幾道,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受傷不輕。
“不好,楊浩受傷了。”
魏紫馨衝着裏屋喊了一聲。
頓時正在趕過來的衆女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全部圍在了楊浩的面前。
看着楊浩此刻狼狽的表情,衆女都是心疼不已。
“楊浩,你怎麼樣啊,疼不疼啊。”
容如意心裏一沉,一股悲慼涌上心頭,眼角掛着眼淚,哽咽的問道。
“楊浩,你傷的重不重?”
方瑜也問道。
其他女人同樣紛紛關心着楊浩。
將衆女的關心看在眼裏,楊浩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受了一點輕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放心吧。”
“身上都流血了,還是輕傷,肯定很重。”
桃子哭着說道,將一根毛巾拿了過來,粘上溫水,準備給楊浩擦洗身體。
其他女生見狀,將楊浩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只見在楊浩的小腹處,一道寸於的傷口向外翻卷,猙獰無比。
衆女被嚇得臉色蒼白。
“趕緊拿藥,將最好的藥拿過來,不行,我去宗門要靈藥。”
魏紫馨着急的說道,就要往外跑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核心弟子來到醒神居門口,大聲的對着裏面喊道:“楊師叔,弟子陶然,尊宗主令,前來爲楊師叔送藥。”
聽到這道聲音,魏紫馨慌忙的跑了出去,很快就跑了進來,手裏多了一個木製的盒子。
“快給楊浩將傷口清理乾淨,敷上,那名弟子說這是宗門的療傷靈藥。”
魏紫馨焦急的說道。
衆女紛紛開始忙碌了起來。
很快楊浩就在衆女的伺候下,將身上的傷勢處理完畢。
看着衆女眉宇間的擔心,楊浩調侃道:“你們別擔心了,我真的沒事,要不然我們來試試,我保證你們沒一個人是我對手。”
聽到楊浩的話,衆女頓時臉色通紅。
容如意狠狠的瞪了楊浩一眼,說道:“你做夢吧,我告訴你,在你傷勢恢復之前,不準動我們,是不是姐妹們?”
容如意轉頭對着衆女說道。
衆女紛紛迴應着容如意的話。
“楊浩,你還是好好的養傷吧,等你好了,我們在伺候你。”
“是啊,你這樣渾身是傷,我們看着都難受。”
“誰要是這段時間偷偷和楊浩翻雲覆雨,我可饒不了她!”
……
衆女七嘴八舌的聲音在楊浩的耳邊響着。
容如則是得意的看了一眼楊浩。
將衆女的表情看在眼裏,楊浩心裏閃過一抹暖意。
就在剛纔,他看得清楚,衆女對自己的擔心是發自真心的。
時間一晃幾天過去了,天道門上上下下都沉浸在天道門剷除赤霞門的喜悅中。
這一次滅了赤霞門給天道門帶來的好處不言而喻。
首先是地盤的擴張,赤霞門的規模比起天道門的規模只大不小,靈力也更充沛。
雖然經過和赤霞老祖的大戰,赤霞門一片狼藉,但是相關的氣運和山脈靈力沒有受損,恢復起來也很快。
連綿幾十公里的赤霞山脈可以爲天道門弟子提供充足的靈力。
更何況赤霞山可是一處5A級旅遊勝地,每一年的收入都是很客觀的,對於天道門可是很大一筆財富。
再就是赤霞門那廣袤的藥田,裏面的發芽和成熟的靈藥雖然被楊浩毀了,但是其中尚未生根的種子卻是不少,更何況藥田並沒有受到波及,完全可以重新栽種。
對於靈藥稀缺的天道門更是雪中送炭,還有一些帶不走,又沒有被楊浩毀去的重寶更是一筆天大的收穫。
赤霞門的弟子爲了活命,將赤霞門的所有祕密全部供了出來。
在這些核心弟子的帶領下,天道門又是一筆豐厚的收穫。
然而在天道門贏得這一切中,有一個至關重要人,但凡是參加了這場大戰的天道門人都明白,那就是楊浩。
經過私下弟子間的口口相傳,一時間,楊浩的聲望在天道門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幾乎成爲了所有弟子的信仰。
經過這幾天的休息,楊浩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一想到董蘭芝對自己的承諾,楊浩的心裏就直癢癢。
當楊浩走出醒神居去往董蘭芝住處的時候,一路上,但凡是遇到楊浩的弟子和長老都人情的對楊浩打招呼。
“楊師叔,你身體好些了嗎?”
“楊師叔,你這是要去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代勞嗎?”
“能夠爲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
這些弟子紛紛笑着對着楊浩說道,神色恭敬,比起之前他們對楊浩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面對着這些弟子的改變,楊浩有些愣神,不過一想到自己那場戰鬥之後,天道門的弟子對自己的那種狂熱,也就釋然了。
“楊師叔,求你收我當小弟吧。”
忽然間,一名穿着內門服飾的弟子衝到了楊浩的面前,噗通一聲在楊浩的面前跪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將楊浩都嚇了一跳。
“楊師叔,請你允許我跟着你混吧。”
那名弟子崇拜的看着楊浩,說道。
看着這名弟子,楊浩總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又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畢竟他對於宗門的男弟子,除了那麼幾個被人虐的很慘的核心弟子外,其他人都沒有給他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自然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