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醫院裏清醒過來的許流年不顧醫生的阻攔,直接趕回別墅。
得知自己的父親正在和長老商議如何對付劉家的時候,便直接衝了過來。
看着自己兒子的慘況,許天勤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你來做什麼?不好好的在醫院裏待着。”
許天勤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沉聲道。
“爸,我一定要看到那兩個賤人跪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否則我就算是死也不瞑目。”
許流年猙獰着一張臉說道。
“啪!”
剛說完,許流年的臉上就捱了一巴掌,頓時哀嚎無比,不可思議的看着剛纔出手打自己的許天勤。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
許天勤對着許流年怒吼道。
“你是我許天勤的兒子,更是將來許家的家主,區區一點事情就讓你失措到這個地步,你如何對的起你的身份?”
“來人,給我將少爺送回去。”
許天勤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一直以來,許天勤就將許流年當成許家的家主培養。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行,所以一直努力在給許流年鋪路。
誰曾想許流年居然連下聘禮這點小事都搞砸了。
要知道許家雖然目前他是家主,可是許家上下也不是鐵板一塊,好幾房都盯着家主這個位置。
如果許流年天賦異稟,能力出衆,他自然不需要擔心什麼。
可惜偏偏他最爲疼愛的這個兒子居然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
如今更是被幾名長老見到許流年不成器的一面,可想而知此刻許天勤的心情。
當着許家長老的面,狠狠的叱罵了一陣許流年,直接讓人將闖入大廳的許流年送了出去。
等到許流年走了之後,許天勤這纔看着幾名長老說道:“各位長老,抱歉,我兒在劉家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這才怒火攻心,失了分寸,讓大家見笑了。”
“家主嚴重了。”
一名長老趕緊說道。
“這事不怪公子,要怪就怪那劉慶豐太過分了。”
又是一名長老說道。
面對着此強壓着怒氣的許天勤,即便是有人對許流年不滿,也不敢多說什麼。
良久之後,許天勤深吸了口氣。
看着在場的許家長老說道:“各位長老說的都對,但是目前還是要以兩家聯姻爲主,婚事的事情我自己親自處理,至於許華長老,以後許華長老的家屬由家族供養。”
隨着許天勤這番話說出口,頓時那凝滯的氣息開始逐漸變得舒緩。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許天勤接通之後,頓時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掛了電話之後,許天勤冷笑着看着各位長老說道:“劉慶豐在皇朝會所設下宴席,邀請我們和談,你們怎麼看?”
“既然他要談,我們就和他談,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劉慶豐能夠怎麼談?”
一名長老譏諷的說道。
“家主,我隨同你去吧,順便我也想看看劉慶豐究竟有幾個膽子,居然敢動我們許家的人。”
那名對劉家恨意十足的長老,對着許天勤說道。
商議了一會之後,許天勤和剛纔提議的那名長老許寶國一起前往皇朝會所。
皇朝會所是通州最豪華的會所之一,接待的皆是在政界和商界最有權威之人,同時也是劉家名下的產業。
爲了和許家和談,劉慶豐直接將皇朝會所停業,拿出了最高規格的禮遇接待許天勤。
當許天勤和許寶國到了皇朝會所的時候,劉慶豐已經和劉威長老在外面等候。
見到許天勤下車,劉慶豐堆起滿臉笑容走了過去,說道:“許家主,裏面請。”
“哼!”
許天勤冷哼了一聲,直接拒絕了劉慶豐的握手。
譏諷的看着劉慶豐說道:“劉家主,這裏可是你劉家名下的產業,今日我可就帶了一人過來,劉家主該不會是想要將我等圍殺在皇朝會所吧?”
聽到許天勤的話,劉慶豐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
“許家主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有這種心思,我也不敢有啊。”
劉慶豐慌忙解釋道:“今日我完全是設宴給許家主賠罪來的,咱們有話裏面說吧,我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話,總不能在大街上像普通人一樣吵起來吧?”
劉慶豐尷尬的看着許天勤,做着請的動作。
許天勤深深的看了一眼劉慶豐,這才大步走進了皇朝會所。
到了包廂之後,等到四人落座。
許天勤的臉色直接冷若寒霜,不客氣的說道:“劉慶豐,這一次你劉家廢了我許家長老,更是打傷我的兒子,還當衆給我兒子帶了一頂綠帽子,劉家主真是好本事啊。”
劉慶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尷尬的笑了笑,對着許天勤說道:“許家主,這事情實在是一個意外。”
“我也沒有想到我那個孽女,居然這麼幾天的時間居然和別人私定終身,我也是始料未及啊,至於楊浩出手傷了流年和許長老,我當時也是一臉懵,事後我已經從重處罰過兩人了。”
“對此,我劉家願意拿出誠意,彌補許家的損失。”
劉慶豐停頓了一下,說道:“我願意將通州十分之二的市場份額拿出來,交予許家,同時修煉資源上也會做出一定的賠償,這是我們這一次的賠償清單,還請許家主過目。”
說着,劉慶豐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賠償清單遞了過去。
許天勤譏諷的看了劉慶豐一眼,然後看着手裏的清單,神色微不可查的一動。
“劉家主,賠償是另一回事,但是我們流年遭到了天大的羞辱,一切皆是由你們劉家所起,難道就這些賠償就夠了?”
“難道不該讓劉佳欣親自前來道歉?更不該向我們公子道歉?”
許寶國在一旁沉聲說道。
“這個……”
劉慶豐看了一眼許天勤的臉色,見到對方對於賠償意動,於是小心翼翼的說道:“許長老,小女還小,不懂事,經歷了這件事情也是惶恐不安,就連精神都有些失常了,道歉一事,稍後再說吧。”
“依我看,小女如今也不適合再繼續嫁入許家,不如我們的聯姻就此終止,如何?如果許家主不滿意的話,我們會再給出一筆賠償。”
說完之後,劉慶豐的目光就落在了許天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