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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的綜合實力高於劉家,家族中的修煉者更是比起劉家強了好幾個境界。
原本對於和這樣一個小家族的聯姻,是不需要許天勤親自出馬的,可是通州的位置很特殊,對於許家的擴張很重要。
而身爲地頭蛇的劉家,更是在這裏的勢力盤根錯雜。
假如用強硬手段的話,最後即便是許家成功得到了通州的資源,也會大打折扣。
更何況自己的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是的確喜歡劉佳欣這丫頭,種種原因加在一起,所以許天勤才親自出馬。
算是給了劉家一個天大的面子。
面對着許天勤,劉慶豐笑道:“許家主放心,一切已經準備妥當,能夠和許家聯姻,我們劉家也是榮幸之至。”
“那就好。”
許天勤點了點頭。
停頓了一下,對着劉慶豐說道:“劉家主放心,佳欣那丫頭進入我們許家之後,必然不會受任何委屈,而且佳欣的天賦極強,有了我許家的資源,修爲更是能夠再上一層樓,至於兩家的合作,一旦兩家聯姻成功,也會展開,到時候有我們許家的資源注入,劉家在通州的地位將會更加穩固,說不得還能在江南開闢出一個更大的市場。”
聽到許天勤的話,劉慶豐的眼神頓時一亮。
兩人各懷鬼胎,卻是相談甚歡。
此刻劉家幾名掌權的長老也在場,於是又談及了將來的一些合作,還算是滿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衝了過來。
劉佳欣悲憤的看着劉慶豐,然後對着許天勤說道:“對不起,許家主,我不想嫁,我知道許流年喜歡我,也會對我好,但是我不喜歡他,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還請許家主收回成命。”
劉佳欣說完之後,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固執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和許天勤。
一瞬間,現場的氛圍頓時變得凝固起來,一層寒意更是悄然升起。
“你說什麼?”
劉慶豐臉色鉅變,死死的瞪着自己的女兒,吼道。
“佳欣,你在說什麼胡話?這種事情可不能兒戲。”
一名長老沉聲對着劉佳欣說道。
其他長老也都臉色陰沉的看着跪在中間的劉佳欣。
所有人都滅有想到劉佳欣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闖進來,更是當着許天勤的面說出瞭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果然,聽到劉佳欣的話,許天勤的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的起來。
臉皮狠狠的抽動了一下之後,許天勤看了看劉佳欣,轉頭玩味的對着劉慶豐說道:“看來事情並不像劉家主說的那樣啊,難道劉家主只是在拿我尋開心?”
許天勤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同時一股壓抑瀰漫在整個客廳。
感覺到許天勤的威壓,在場的衆人都是臉色一變。
劉慶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訕訕的說道:“許家主說笑了,我哪裏敢和許家主開玩笑,估計小女今天腦子有些不好使,沒事,我說說就好了,年輕人嘛,性格就是這樣,到時候還需要許家主多多調教。”
說着,劉慶豐狠狠的瞪了劉佳欣一眼,一股暗勁打出,直接讓劉佳欣說不出來話來。
聽着自己父親的話,劉佳欣想要反駁,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的搖頭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但是她的這點抗議直接被所有人無視了。
“我看劉家主還是再好好商量一下吧,我可不想娶一個不願意的女人進許家,這要是傳了出去,別人只會說我們許家仗勢欺人,囂張跋扈。”
“告辭。”
許天勤直接起身,揚長而去。
等到許天勤離開之後,劉慶豐走到劉佳欣跟前,一巴掌抽了過去。
“孽女,你這是想要整個家族都跟着你陪葬嗎?”
劉慶豐直接吼道。
一巴掌下去,劉佳欣身上的禁錮被解開,悲憤的看着自己的父親,不甘心的說道:“爸,我也是你的女兒,憑什麼姐姐就可以隨意選擇自己的幸福,而我就不能?我根本不喜歡那個什麼許流年,難道我的幸福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嗎?”
捂着自己的臉,劉佳欣的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掉個不停。
被自己的女兒看着,劉慶豐神色一陣掙扎,隨即說道:“你有本事也拜入山上宗門啊,告訴你,身爲劉家的子女,爲家族付出,這是你一出生就註定的,既然享受了劉家的養育,就得爲劉家付出。”
“許家看的起你,那是你的幸運,你還委屈了?你知道多少人都想嫁進許家嗎?”
劉慶豐黑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一股怒火在心裏燃燒着。
這一次劉佳欣當着所有人的面駁了許天勤的面子,無異於是扇了對方一個巴掌,以許天勤的爲人,一個處理不好,又是一場風波。
面對着許家,劉家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劉慶豐的表情柔和了幾分,對着劉佳欣說道:“佳欣,事關劉家存亡,由不得你任性,再說,進入許家,對你也有好處,流年那孩子對你很好,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很好?”
劉佳欣忽然間笑了起來,眼淚卻是不停的流。
“爸,你知道許流年是什麼人嗎?你知道他的爲人嗎?知道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嗎?難道你不清楚許家和我們聯姻無非就是盯上了通州的地盤,你真以爲許流年愛我嗎?爸,你們這根本就是在引狼入室。”
“仗着許家的實力,他許流年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少嗎?這樣一個人,你怎麼放心讓我嫁給她?你這是將女兒往火坑裏推啊。”
劉佳欣咆哮道。
抹了一把擋住視線的淚水,劉佳欣說道:“要嫁你們自己去嫁,我不嫁,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
“啪。”
劉佳欣剛說完,一個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臉上。
“這件事情還由不得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哪輪得到你說三道四,你就是死了也得嫁。”
劉慶豐死死的盯着劉佳欣,眼神陰沉無比。
這一刻,劉佳欣忽然間發現眼前這個一直寵愛的父親變得陌生了起來。
悲憤無比,看着在場的長老和劉慶豐,劉佳欣捂着自己的臉哭着跑了出去。
“家主,這可如何是好?”
一名長老望着消失在視線裏的劉佳欣,轉頭皺眉問着劉慶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