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bokan
吻着吻着,許深打橫抱起她往臥室裏走去。
許深第一次來這兒,藉着月光將她丟到牀上,整個人欺壓過去。
“許深你放開我許深你瘋了”
“黎晚,我就說你怎麼急不可耐地要去英國留學,一年都等不了,九月就要去呵呵,我就說自費留學費用極其高昂,你不僅有錢去,而且迫不及待要去黎晚,耍的好心機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喝醉酒的許深壓住黎晚的手腳,不給她半點反應的機會
黎晚睜大眼睛,眼前是許深喝醉的模樣。
他真得喝多了,黎晚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深,再無半點謙謙君子的姿態,猶如餓狼,兇狠、暴躁、冷漠。
黎晚心跳加速,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
他俯身,距離她只有幾釐米的距離,眼底是憤怒的火,在熊熊燃燒。
只有月光鋪陳在四周。
一時間,黎晚啞口無言,只靜靜看着他。
腦中閃過各種各樣的片段,但最終一片空白。
許深真得喝多了,他冷聲道:“黎晚,你跟唐景州原來是青梅竹馬呵,好一個青梅竹馬,難怪迫不及待要去留學,天天都不要了,原來是爲了和唐景州舊情復燃,他知道你結過婚生過孩子嗎他也不嫌棄你”
“許深”黎晚終於怒不可遏,“你喝多了就滾出去結過婚怎麼了生過孩子怎麼了你憑什麼用這種嫌棄、厭惡的語氣跟我說話許深,你別忘了,我們早就離婚了,我有去追求幸福的權力”
“可不。”許深陰陽怪氣,陰沉沉道,“你不是已經在追求了嗎再過一個月就能去英國了,和你的竹馬恩恩愛愛,白頭偕老呢。”
“關你p事”黎晚爆粗口。
原來許深發現了唐景州。
他看上去還不知道她要帶走天天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怎麼不關我的事”許深像是急了眼,用力扣住黎晚的肩膀,“黎晚,你說我不愛天天,你又有多愛自己的兒子呢你已經多久沒去看過天天了你是不是都快把天天忘了也是,你馬上就要跟你的竹馬遠走高飛,難怪你說自己未來前程似錦,確實真不錯。”
許深整個人都陷入焦灼、暴躁的狀態,沒等黎晚再說一句話,他的吻再一次落下
黎晚拼命掙扎
然而體力懸殊。
她用手去抓許深,但這種動作更加激起許深心中的狠意。
“黎晚,我告訴你,你走不了,只要你在南城一天,我就不放過你想和唐景州離開,門都沒有”他喘着氣,眼睛猩紅。
黎晚嗚咽,說不出一句話。
月光灑滿房間,一個月圓夜,卻非團圓人。
黎晚也不知道許深喝了多少酒。
她沒見過這樣的許深,就像一隻孤狼,完全沒有以前斯文、優雅的氣質,即使五年前,她也沒見過這樣的他。
她得不到天天的撫養權,也不能去追求自己的自由,對嗎
他憑什麼控制她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