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沒有造反!”</p>楚墨堅定地雙眸坦然盯着楚雲修,有些事,他心知肚明,可卻不能開口,如今楚皇重用右相,此時若說右相不是,無異於當衆打楚皇臉。</p>這般做法,則是變相說楚皇是昏君,這個結果,不是他想要的,即無證據,他便不急於一時。</p>“放走西梁少主,跟西梁聖女在軍中行苟且之事,收納山賊進楚軍,手撕聖旨。”說到這裏,楚雲修深吸了口氣,閉眸道:“還要朕往下說嗎?”</p>聞言,楚墨深吸了口氣,眼神冷冽,他沒想到,自己的這位父皇竟然聽進讒言,對付自己。</p>“放走西梁少主,那是爲了跟西梁簽訂邊境互不侵犯五十年條約,至於西梁聖女,孤將她留在京都,自然是爲了以此牽制西梁。”</p>“而黑風寨的山賊,一來他們從未打家劫舍,二來他們皆都是有志之士,將其招安有何不妥?孤這等做法,有何不對?”</p>“至於手撕聖旨,是孤不對,但,孤可以忍受一切恥辱,卻不能忍受孤身後這些人,爲朝廷,爲楚國,立下汗馬功勞,卻被父皇一言否定!”</p>“孤,手撕聖旨,是爲了他們榮譽!軍人,可殺不可辱!”</p>聽着楚墨解釋,楚雲修的臉越發陰冷起來,那雙拳頭緊握作響,在這一刻,他對楚墨失望至極,到此時候,還竟然巧言令色,將罪名推脫楚軍身上,這真當他是老糊塗嗎?</p>“太子,你當真是讓朕失望至極,到此時候,還要狡辯,真是可笑。”.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