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豪華的別墅裏,呂小喬癡迷地看着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秦小墨。
她是魔都最有名的交際花,是這個城市最漂亮的女人。
所有人都覺得她放蕩成性,但只有呂小喬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起碼他這個軍統站站長,堂堂幫派大亨,就一直都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秦小墨穿着墨綠色的旗袍,戴着蕾絲紗帽,站在窗前。
玲瓏凹凸的身材一覽無餘。
“別人只看到了我表面的風光,但誰又能知道,其實我也是個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已。”秦小墨自嘲一笑,“生逢亂世,一個孤苦伶仃的女人要保護自己有多艱難?誰又能真正明白我,懂我呢?”
“小墨,站在你身後的,是一個國家!”呂小喬沉聲道。
“這麼大一個國家爲什麼要躲在我一個女人的身後去?”秦小墨嘴角勾起譏諷,“我在魔都和哲彭人勾心鬥角,我的黨國卻在霧都醉生夢死……”
“慎言!”呂小喬面色一變輕喝道。
“你們現在要我去出賣我自己,難道我還不能發兩句牢騷嗎?”秦小墨冷冷道。
“小墨,你這是——爲國捐軀!”呂小喬嚴肅道。
“這個詞兒是這麼用的嗎?”秦小墨回頭,對他呵呵一笑,“好啦,我去就是,誰讓我是軍統之花呢?”
呂小喬眼珠一轉,道:“小墨,你要扮演的是個放蕩的女人,你要勾引乙先生上牀,但如果你沒有男女那事兒的經驗,就很難取信乙先生。不如,我來傳授你這方面的知識,相信我,我是專業的!”
秦小墨似笑非笑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不用了,《銀瓶梅》我倒背如流,那種事兒該怎麼做,我比你更清楚。”
“可如果你是處……”呂小喬急忙道。
話說一半就被秦小墨打斷:“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小墨……”呂小喬還要再勸。
秦小墨突然對他拋了個媚眼:“我只是心疼你呀giegie!”
“嘔!”呂小喬臉色一變當場就“嘩啦”一聲吐了出來。
秦小墨掩住口鼻,不屑一笑,轉身款款而去。
特異功能:心疼giegie——對一個男人風騷地說出“我心疼giegie”,這個男人會不受控地當場嘔吐出來。
秦羽墨許的願望是讓自己成爲魅力無窮的萬人迷,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願望實現了。
戒備森嚴的別墅中,蘇乙也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天已經矇矇黑了,院中到處是巡邏的士兵和警犬。
這些人都是保護蘇乙的人,算是蘇乙私人的武裝力量。
在魔都,想殺乙先生的人太多太多了,但卻沒有一個能成功,就是因爲保護乙先生的力量足夠強大。
此時他正有些無語地在終端裏查看自己的支線任務——
“支線任務1:身爲一個色魔,怎能辜負色中餓鬼的美譽?今晚遇到的女人中,你得挑一個,作爲伱的獵物,征服她!”
這算什麼?奉旨溝女?
“乙先生,張祕書來了,就在門外。”蘇小二敲門進來,向蘇乙彙報道。
蘇乙回過神來。
“幾點了?”他問道。
“已經七點四十了。”蘇小二回答。
蘇乙點點頭:“那就出發吧。”
出了院門,蘇乙果然看到張小偉正站在車前,帶着他的眼罩。
不過蘇乙記得之前見他他罩的是左眼,現在怎麼罩的是右眼?
“乙先生!”張小偉很恭敬地微微一躬身。
蘇乙點點頭上了車,坐在了後排。
蘇小二開車,張小偉坐在副駕上。
前後各兩輛汽車,坐着真槍荷彈的保鏢們。
“乙先生,麗花皇宮夜總會是法國人開的,沒辦法徹底清場。”張小偉彙報道,“不過我們的人已經去提前布控了,安保方面請您放心,肯定萬無一失。”
“你的眼罩是怎麼回事?”蘇乙直接問道,“你兩個眼睛不都好着呢嗎?”
“我戴眼罩,是爲了節省視力。”張小偉解釋道,“我認爲,看這個世界用一隻眼睛就夠了,完全沒必要同時用兩個眼睛這麼奢侈。所以我讓我兩個眼睛輪流休息,這樣眼睛也不會累。”
“……”蘇乙默默豎起大拇指,“你是個人才!”
“過獎。”張小偉矜持地道。
“可惜啊,你這樣人才,居然不爲我所用。”蘇乙嘆了口氣,“張小偉啊張小偉,要我說你也別跟着關谷一條道走到黑了,你是我祕書,咱倆一條心纔對嘛。”
張小偉正色道:“正所謂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打住!”蘇乙打斷他,“大家都是漢奸,說這話就噁心了。”
“也是。”張小偉同意,“不過乙先生,咱們都是給黃軍辦事,你好我好大家好,簡簡單單就可以了。”
“我倒是挺簡單的,但你不怎麼簡單嘛。”蘇乙笑呵呵道,“你之前讓我的子彈全都掉落的本事叫什麼名堂?”
張小偉面無表情道:“乙先生,這世上有那麼一部分特殊的人,會掌握一點特異功能,這是很合理的事情,不必大驚小怪。”
“合理嗎?”蘇乙故作疑惑,“爲什麼在這之前,我從來都沒見過會特異功能的人?”
“會特異功能的人無一不是天之驕子。”張偉傲然道,“你沒見過,只能你說沒有緣分。”
“那你見過除你之外,第二個會特異功能的人嗎?”蘇乙問道。
“沒、沒有。”張偉搖頭。“我也從來沒見過。”
“哦。”蘇乙若有所思點點頭。
也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搞笑向的劇情人物說謊,總是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來。
麗花皇宮坐落於黃浦江畔,是魔都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能來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身份不凡。
蘇乙到門口的時候,這裏的法國經理親自在門口來迎接,用十分熱情的態度請蘇乙進去。
蘇小二是司機,被留在了門外,他和張小偉帶着十幾個保鏢,十分招搖地往裏走去。
剛一進去,蘇乙一眼就看到了舞臺上正在唱歌的那個女孩——唐小悠。
她一邊晃動身體,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唱着:“夜上海,夜上海,夜呀嗎夜呀嗎夜上海;夜上海,夜上海,夜呀嗎夜呀嗎夜上海……”
?_?!
媽呀,這種歌女,居然沒人把她打下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