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現在很絕望!
他萬萬沒想到!
家裏竟然會出這麼大的事故!
他剛剛想要把手裏的這個一,他認爲的黑色不動產(實際上也是蘇清墨用各種黑客手段奪得)出售賣掉,然後充值入自己製造的某個氪金遊戲裏,把這錢洗白的。
卻不曾想。
人才剛走出集團大門,就接到了他媽的電話!
他媽說。
他爹偷偷把房賣了拿着錢去賭錢,結果不僅賭輸了,還欠了一屁股債,人也被抓走了。
聽到這話的冷白,完全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父親這麼老實樸素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染上了賭博?
“我爸平時爲了給我湊齊一臉學費,都一日一餐省喫儉用的過,怎麼可能會染上了賭博?”
冷母說,“你爸在半個月前,就開始神神祕祕了起來,早出晚歸的。”
“我以爲他是有了外遇,就跟蹤他,結果發現他跟着村裏的老賴進了賭場。”
“後面我就不知道了。”
“可他往縣城,市裏去的次數,更加頻繁了,都有好幾次大晚上的都不回家,我都以爲他是不是出事了!”
“這我正想去縣城裏,就聽到剛從縣城回來的鄰居說你爸他出軌了!”
冷白頓時面色大變,“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他不是那種人!”
冷母痛哭着,“所以,我才嚷嚷着要讓那鄰居,陪着我一同去縣裏。”
“結果還真的看到了!”
“他在縣裏給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買了房,和她一起上街買東西看電影……”
冷白麪色難以置信,喃喃道,“不可能!”
“這不可能!”
他的印象中,還是那個,爲了湊齊他學費,而硬生生一日一餐,簡單的白菜紅薯白米飯吃了一年,長相憨厚的老父親。
他父親這麼實幹,踏實做事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搞這種事情!?
“我正要上去質問他的時候,突然間,三五個虎背熊腰的人衝了上去把他抓起來,問他還錢的事情……我才知道,他把房子賣了,之前贏了的錢也已經輸光了……”
冷白徹底失色,“我爸、我爸他後來,後來怎麼樣了!?”
“他、他、他想要讓那女人把房子賣了,給他交錢,但那女人,那女人直接就說不認識你爸,和你爸他沒關係……”
“那羣人就把你爸抓走了”
冷母痛哭道,“我、我看、我看這賭錢也是違法的,就,就沒有敢報警,怕到時候,你爸他也要坐牢……”
“爸他在哪裏!?”
“我、我之前跟蹤他的時候,是,是看到他進了一個茶館裏,好像,好像是地下室……”
冷母的話還沒說完,冷白這就看到那光頭帶着一羣人,瞅了一眼手機,就把他圍了起來。
結果毫無意外。
他根本不是這幾個人高馬大的傢伙的對手,毫無懸念的被帶走了!
然後。
他想要用這些資產,給他爹還債。
結果……
他爹的債務是還清了,可在賭場出老千的事情,還沒算!
原來!
村裏的老賴找冷父借了點錢,打算去賭錢,但看到冷父不相信也不願意借錢時,這就拉着冷父去賭場,露了一手出老千,贏了小几萬,分了一半給冷父。
這對於素年務農的冷父來說,可真的是一筆鉅款啊!
很快!
每一次老賴都帶着他去賭場。
他也心血來潮想要試試老賴教的出老千。
結果還真贏了!
一個下午來,他直接贏了好幾十萬!
這一下,可把他給樂壞了!
想要把這些錢存銀行,但又怕被查,就在縣城裏買了一個房子,恰好遇到了一個賣y幾年後金盆洗手的女人。
這種女人的手段非常的高明,隨便瞅了一眼,就看到冷父是一個很好的接盤俠,瞬間發起了進攻。
冷父哪裏抵擋得了,直接就淪陷了!
後來看到冷父沒錢了後,她立馬就帶着那歸在她名下的房子,把冷父甩了。
結果冷白一咬牙,竟然把北牧集團的那一點股份給拿了出來希望老闆能放人。
但北牧集團的股份,他一個賭場老闆,拿着也手燙啊!
這時,光頭出了個注意。
說讓冷白把這北牧集團的股份當做賭注,只要冷白賭贏了一把就可以放人。
如果輸了的話,冷白這股份就當成了是押金扣在這裏。
然後,讓冷白去湊錢。
冷白這麼一聽,還**得有道理!
於是,直接答應了!
這纔剛出來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些彎彎道道的。
直接被老闆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毫無懸念直接輸了!
這個時候,光頭哥建議,“老闆,不如把他們這父子倆直接賣到國外當曠奴吧!”
“咱們也能撈個二十萬。”
他這話一開口,就被一個刀疤臉給否決了,“我覺得把他們的腎挖出來賣更好,畢竟這年頭,腎是稀缺物品,咱們帶到黑市去,賣個幾百萬都可以的!”
“我倒是覺得不如把他們家的女人都抓過來,給讓給代(和)孕(諧)去,放在偏僻農村,生一個孩子哪怕是要十萬塊錢,都有人要的。”
幾個亡命之徒你一句我一句的,可是把冷白父子倆給嚇壞了。、
臥槽!
賣到境外去挖礦!?
尼瑪的!?
這一賣出去,都還不知道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回來了!
另外這……
挖掉腎!?
我日!
別人一個腎臟的都半死不活的了,他們這要是被挖了兩個腎去,可尼瑪的怎麼活啊?
冷白差點沒哭了。
我特麼的還是個c男啊,腎沒了,你讓我怎麼體驗天倫之樂啊!
“不行,我不能死啊!”
冷白一咬牙,想到自己才二十幾歲,還有這麼大好的時光沒有體驗,可不能折損在這裏啊!
突然間,他靈光一閃,“對了!”
“清墨他不是有外遇了嗎?”
“在讓她去找外遇給點錢,或者服侍董事長一次,這事可不就解決了嗎?”
理智上告訴他,這事情根本行不通的。
可在生死關頭,他哪裏敢有什麼猶豫?
就在他說的時候,冷父搶先開口了,“能,我能借到錢,求求你,讓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