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知道多少的柳家人。
這一刻,他們紛紛趕了過來。
恰好聽到柳老爺子這句話。
頓時,一個個紛紛走出來,看到那麼多的黑色警車,以及武裝的機關人員後,更加好奇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有柳家人的心頭,不約而同的,浮出了這一個大大的問號。
“諸位!”
柳老爺子臉色嚴肅,目光掃過了一圈後,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在這裏,那正好!”
“我宣佈!”
“今日起,移除柳青天的家主之位,並且將之驅除家族,從族譜剔除!”
“家主之位,將由我兒柳青山繼承!”
“另外!”
“在這裏,我再次公佈一件事情!”
聽到這話,頓時柳青天面色大變,嘶聲道,“爸!不要!”
他擔任家主的這些年,爲了柳家的利益,得罪了多少事權貴?多少黑色人物?
一旦這個事情被公開出來,他被逐出柳家的話。
那他們一家,絕對會死得很慘的!
柳老爺子面色冷漠的掃了他一眼。
就是這一回眸!
徹底令得柳青天面色大變,心頭,瞬間涼透了!
終究,終究只是收養的,不是親生的啊!
林凡心頭暗笑,‘你以爲你做的一切,柳老爺子沒有聽到嗎?白癡!’
原來,柳老爺子儘管是昏迷的,但他的聽覺並沒有消失,相當於是那種植物人的狀態,耳朵能聽到,但就是不能動個,全身上下什麼都不能動。
所以!
柳青天之前對林凡的態度,徹底令得柳老爺子不喜了。
至於柳青山?
柳老爺子覺得問題不大,畢竟是自己親生的,等給他磨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的。
“柳青天並非是我親生兒子,僅只是我的養子!”
“原本我以爲,他可和睦的與我柳家融合,卻不曾想,他狼子野心,竟然試圖篡位謀權掃清所有障礙!”
“對此,我深惡痛疾,下定決心,將之驅趕離柳家!”
柳老爺子的話,宛若一顆炸彈般的,轟的一聲,把所有人都炸得頭暈目眩!
除了陳北山之外!
所有人,都是被徹徹底底的震撼到了!
頭皮發麻!
毛骨悚然!
“我的天哪!這柳青天竟、竟然、竟然只是柳家的養子?”
“尼瑪的,這柳老爺子,真他媽是個人才,這麼放心的把家族大權給一個外人!”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老爺子要宣佈不插手一切事物了呢!之前還擔心柳青天清算我,現在呵呵!”
“嘖嘖,昔日的柳家家主,竟然落魄的到了眼前的這一個地步,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嗎?”
“嗎的這柳青天竟然敢搞我,等老子就讓他明白,什麼叫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一衆多柳家人,在這一刻都是對柳青天投出了幸災樂禍的目光。
有少部分,被柳青天搞過的人,更是對柳青天露出了怨恨之色,心中正想着怎麼報復這個柳青天。
以前大家都礙於他的家主之位,手握着大權,現在呢?
嘖嘖!
痛打落水狗啊!
你以前不是挺牛逼的嗎?
說裁誰就裁誰?
現在,看你還怎麼牛皮?
嗯?
“另外,就林小友不遠千里下山來救我一事!”
柳老爺子目光一掃,落在了柳青山的身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老二,月兒的年齡也差不多了吧?”
“啊?”
柳青山整個人還是懵的。
他精心謀劃爲的家主之位,就這樣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然後,自己的大哥不是父親親生的?
他還沒有緩過神來,這就聽到老爺子叫自己,當即一愣,下意識的點頭應道,“是的啊……”
“既然這樣!”
柳老爺子霸氣的一揮手,“我做主,把月兒許配給林小友!”
“當年我患癌症,正因爲林神醫的援助之手才能恢復如初,老朽當年也許諾過一紙婚書,如今林小友如期而至,那也到了老朽該實現諾言的時候了!”
說着,他拍了拍柳青山的肩膀,開口說道,“林小友的能力十分出色,他是我們自己人,你拿不準的事情,可以請教他的!”
聽到這話,柳青山猛的一個激靈,臉色激動得漲紅,“多、多謝父親!”
“我一定會盡心盡力把家族打造好的!”
柳老爺子的目光也是轉落在了林凡的身上,後者立刻點頭,“全聽老爺子吩咐!”
“那好!”
柳老爺子的目光,徒然間,這就變得冰寒了起來,瞬間鎖定了陳北山!
“在這裏,我再一次宣佈一件大事!”
“從即日起!”
“柳家,正式對北牧集團陳家,宣戰!”
“任何幫助陳家的人,都將打入我柳家的黑名單!”
“陳北山,你等着看,你的北牧集團,是怎麼倒的吧!”
柳老爺子從林凡的臉色,就能看出,這陳北山是和林凡有過節了。
他毫不猶豫的支持了林凡!
聽到這話後,所有人看向陳北山的目光,都變得玩味了起來。
柳家這些年來,可謂是發展迅速,儘管不是在香城市中心,但也是在香城當中的巨頭。
便是紀家與之比起來,都要矮上一頭!
單只是陳北山一個孤寡人家,如何與諾大的柳家扳手腕?
更何況!
上一次陳北山可還逼退了紀老爺子!
這一下,紀老因眼紅北牧集團而與柳家聯手,把北牧集團打下來?
然後與柳家共分整個香城?
這尼瑪的!
一想想就熱血沸騰,激動了啊!
林凡的臉上,也終於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捏了捏剛解開手銬而有些發麻的手腕,目露出挑釁,看向陳北山,笑道,“陳北山啊陳北山,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什麼翻盤的機會呢?”
“難不成,你還有絕殺翻盤嗎?”
“來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堂堂香城首富,有什麼翻盤的本事呢?”
現在,有柳家的撐腰,這陳北山總不可能在這所有柳家的面前,把他強行帶走吧?
他在這一刻,甚至已經想好了陳北山的求和,然後自己宛若上帝一般的,對這陳北山進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