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飛揹負雙手,洞若觀火,身後站着上官陽等人,眼神再次對準孟靈
“臨走之前,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您說!”
“我父親炎禹忠,是不是被你們狼頭幫的人給抓走了,他還活着麼?”
孟靈思索片刻,隨即搖了搖頭
“炎董,實在對不住,我在狼頭幫雖然是副堂主,但權利有限,有些事情都是那個炎龔親自做的,所以我並沒有聽過什麼炎禹忠的事,不過我可以幫您暗中留意,一旦有問題,我會立刻通知您。”
“好吧。”
炎飛眼神當中浮現出一抹落寞的神情,不過隨即陰霾一掃而空,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這也許證明着炎禹忠還活着
“那你手下這些人,該不會暴露咱們的關係吧?”
孟靈信誓旦旦的搖頭
“炎董這個您請放心,這些人雖然隸屬於狼頭幫,但他們都是我精心培養的手下,都是心腹,他們只聽命於我,不會有任何差錯。”
“那好,既然如此,咱們後會有期!”
炎飛不急思索,直接帶領着上官陽等人朝着原路返回。
而孟靈也望着炎飛的背影,眼神當中泛起絲絲奇異的目光
“炎飛,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穆林還在地上裝死,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沒有中孟靈的迷幻藥,因爲這些迷幻藥都是漂浮在上空,所以穆林很不要臉的避開了藥效,並且還聽到個大祕密,孟靈叛變了!
穆林躺在地上的身軀都忍不住顫抖,他內心在瘋狂
“哈哈哈,老子這回我要發達了,我要躺贏了,只要將孟靈叛變這個祕密告訴炎龔,那炎龔肯定不會放過孟靈的,到時候自己大功一件,絕對步步高昇,什麼錢財,女人,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穆林聽着現場的腳步聲,等徹底安靜下來,穆林終於緩緩站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塵,一甩那臊氣的頭髮
“哼,老子的時代就要到來了,躺贏果然牛幣!”
“你說誰的時代要來了?”
“嗯?誰?”
此話一出,頓時嚇得穆林渾身冷汗,趕緊轉過頭去,滿臉蒙幣,只見孟靈帶着五十多個手下站在穆林的面前,滿臉戲虐
“就你這種小崽子也想要揭發我?膽子不小啊!”
穆林面露難色,趕緊解釋到
“副堂主,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剛剛睡着了,那都是夢話,您可千萬別當真啊,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
“別**在我面前**,來人,給我帶走!”
“是!”
隨即,孟靈被無情的大漢拖走,臨走的那一刻穆林還想
“這不應該啊,難道說這次躺着的時間不夠?下次一定要躺夠時間,混夠經驗,咦?不對,我**還有下次了麼...哇哇哇,副堂主,求您別殺我啊,我還太小,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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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金池撈寶的人手分兵堵截炎龔,奈何炎龔太滑頭,還是在天亮之前逃回了地下別墅。
只見炎龔滿腦袋都是血跡,渾身上下也沒個好地方,所有參與這次商戰的狼頭幫成員也基本負傷,人員也七零八落,剛回到地下別墅跟孟靈碰面,炎龔瞪着血紅的雙眼質問孟靈
“***,老子在前線火裏血裏打滾兒,你在哪兒,總部的消息爲什麼會斷?你它嗎的是想要叛變麼?”
“堂主您說着話真是寒了衆兄弟們的心,您瞧我也負傷了!”
孟靈也故作受傷表情
“你以爲只有你栽了麼,我實話告訴你,老子我也打了一宿仗,炎家的人還有後手,他們找到了咱們的基地,並且將任凌雪救走了!”
“你說什麼?碼的,可惡的炎家人,還有那個煞幣炎嶽,這沒想到這枚棋子竟然會出岔子,帶頭的是誰?”
孟靈苦澀的搖了搖頭
“不清楚,他們所有人都帶着面具,直到最後也沒發現端倪。”
炎龔現在渾身是傷,他已經沒有經歷再去管孟靈說的是真是假,狠狠咬牙
“孃的,這裏不能待下去了,咱們必須趁着炎家人沒反應過來,趕緊返回天仁市炎氏家族的總部,只有到了那裏,咱們纔不算徹底失敗,哼,我之前抓了炎家曾經的嫡系炎禹忠,現在就關在炎家,他絕對知道炎家的資金藏在哪兒,只要撬開他的嘴,咱們就大功告成了!”
嗡的一下,孟靈眼皮猛然之間擡起
“堂主您說什麼,炎禹忠?”
“沒錯,就是當年被我設計趕出去的炎家嫡系,只要把他掐在手上,炎家覆滅,指日可待,毀了這裏,咱們走!”
孟靈卻在心中暗暗冷笑
“炎龔啊炎龔,就你也想毀滅炎家,殊不知炎家二少爺炎飛早就算計好了,沒想到一切都跟炎飛說的如出一轍,得想辦法趕緊聯繫炎飛,將這個重要消息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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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飛出了地下別墅後,直接帶着任凌雪來到省醫院,他並不想在任凌雪面前展現自己天醫門的本事,眼下這個女人是敵是友還鬧不清楚,她是個可怕的女人,能爲了一己私利差點害死自己丈夫的人,絕對不能信任。
至於上官陽也跟炎飛告別,返回上官世家,他要將這個重要的祕密告訴自己的父親,不能再拖了,否則整個天府省都會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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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醫院的病房裏,炎飛坐在任凌雪的牀前,翻動着祕書霍珊在這段時間發送過來的消息和情報,身後傳來輕聲咳嗽
“炎飛,你...”
“嫂子你醒了,醫院費用我付過錢了,等你傷好就自行出院吧。”炎飛看着任凌雪清醒過來,趕緊站起身,他也打算離去。
任凌雪輕輕咬着嘴角,身上多處傷口已經被包紮好,喫力的坐起身,裸露出那迷人的肩膀
“謝謝你,炎飛,你不用防着我,我不會害你的,你以後也不用叫我嫂子了,你大哥不會要我的,我現在,只是個爛人而已。”
“別這麼說,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畢竟你還活着,可很多人,都在昨天那場大戰中死去了。”
話音落下,病房大門被用力推開,從門外走進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手中還拿着病例單,皺着眉頭對準炎飛說到
“喂,你就是任凌雪女士的男朋友吧,你玩的也太瘋了點吧,不懂得憐惜女人麼,多處軟組織損傷,輕微骨折,脖子上還有劃痕,你們倆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我實話告訴你,你女朋友從今往後,恐怕要不孕不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