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已經有一些情竇初開的年輕姑娘抑制不住心中的驚訝和喜悅,小聲的衝着身邊人說到
“快看,他真的是上官蕭大少爺,真的是他,我曾經在一次天府省商業發佈會見過他!”
“哇,好帥啊,你看,他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絕品,我敢保證,整個天府省內,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比上官蕭大少爺還威武的男人了!”
“真沒想到,上官蕭大少爺竟然會來咱們房家,我這輩子能見到蕭爺一面,此生無悔!”
而也有一些擔心的聲音傳出
“上官蕭少爺該不會遷怒咱們房家吧?”
“現在可以證實我的判斷了,那個小姑娘,她也許真的是上官家的大小姐....”
炎飛也重新靠在那青花瓷的側面,冷靜的觀察着眼前這個所謂的上官大少爺,心中也暗暗思量,就連炎飛也絕對沒想過會在這種地方遇見上官家的嫡系人物
“這就是炎氏家族最大的敵人啊,嘖嘖,他不僅是炎家的敵人,同樣也是凱利斯頓商會的敵人,正好今天碰面,好好了解一下。”
而站在房雨夢身邊的上官婉純也舉起那稚嫩的小手,眼神當中帶着些許歡喜的神色,衝着上官蕭揮了揮手,隨即用手指着房安倫
“哥哥,我在這兒呢,嗚嗚..就是那個臭男人欺負我,還要輕薄我,他還說你的壞話,他還想欺負雨夢姐姐,你怎麼纔來啊,都急死人了。”
當上官蕭的眼神接觸到上官婉純眼神的那一刻,頓時從犀利變成溫柔,衝着自己的妹妹輕聲說到
“不是都告訴過你不要亂跑了嘛,看看,這鬧出多大的麻煩來,這要是回去讓父親知道了,你又要受罰了。”
上官婉純紅潤着小臉,擺出那副小女人的姿態,撒嬌般的小跑到上官蕭身邊,絲毫不猶豫,直接挽起上官蕭的胳膊
“哎呀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從來都是護着妹妹的對不對,你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爸爸的,他要是知道的話,我恐怕這個月都不能再出家門了,嗚..”
上官蕭疼愛般的輕輕*上官婉純的小腦袋
“好了,放心吧,但你要聽話啊,以後不許亂跑了!”
“放心,妹妹一定會聽話!”
聽着上官蕭和上官婉純的對話,全場的驚呼聲一片接着另一片。
周圍不少年輕姑娘看着上官婉純挽着上官蕭的手,眼神當中都流露出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我要是蕭爺的妹妹該多好啊,你瞧那結實的臂膀,擋風又擋雨。”
“當什麼妹妹?要是我,我就做他的女人,每天都粘着她!”
“這個上官婉純命真是好,有這麼出色的哥哥,你看她那驕傲的勁頭兒!”
“噓,小點聲兒,別瞎說,萬一被聽見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死罪!”
與此同時,上官蕭將上官婉純拉到身後去,再次用那凌厲的眼神對準房安倫
“說說吧,你想怎麼死?”
房安倫警惕的向後退了一步,兩隻手握緊雙拳,一雙眼睛血紅一片,他真是萬萬想不到,精心設計十幾年的計劃,這馬上要佔領房家了,竟然半路殺出個上官世家。
房安倫緊咬牙關,這種時候,已經不容許他多想,後退一步即是深淵,現在就只能硬着頭皮上,想到這裏,房安倫直接衝着上官蕭說到
“上官少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也無意冒犯,你要知道,這裏畢竟是房家,而我現在還是房家三少爺呢,別給人逼急了,否則,兔子急眼還會咬人呢!”
房安倫一邊說着話,一邊示意身邊的保鏢朝着自己靠攏,所有保鏢都提起手中的兇器,對準上官蕭,房安倫看着身邊這些保鏢,頓時心裏有了底氣
“上官大少爺,只要今天你給我一條生路,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敢得罪您上官世家!”
只見上官蕭眉眼一立
“你是再威脅我?你知道威脅我的後果是什麼?”
房安倫準備破釜沉舟,輸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
“老子今天就威脅你了怎樣,我門外還有幾百個護衛,你雖然是上官家的大少爺,但我也不怕你,好說好商量你不幹,到時候撕破臉,我管你是誰,在老子的地盤兒,誰也別想管老子,你要是顧忌上官家的面子,就趕緊帶着你妹妹走,要不然....”
“要不然你想怎樣啊?”
上官蕭語氣始終平靜,並無波瀾,反而房安倫卻越來越警惕,總覺得空氣當中散發着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味道。
上官婉純也開口說到
“哥哥,他不是人,您絕不能饒了他!”
房安倫一聽這話,頓時暴怒
“臭丫頭,大人說話的地方,有你什麼事?給我閉嘴!”
譁!
周圍的人紛紛譁然,房安倫敢說這話,無疑是找死
“我去,他當着上官蕭的面兒敢公然辱罵婉兒大小姐?”
“瘋了吧,這個房安倫真是膽大妄爲,狼子野心,對咱們房家人卑鄙也就算了,他竟敢跟上官世家作對?”
“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連上官少爺都親自來了,還不磕頭認錯,真是死不足惜!”
上官蕭也冷淡的一撇嘴角,繼續開口
“我原本還在想,畢竟房家跟我上官世家是故交,要不要放你一馬,可你直到現在都沒認清自己的錯誤,並且還再三出言侮辱我妹妹,現在看來,你的確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哈哈哈!放屁,上官蕭,你別再跟我裝模作樣了,老子就不信了,你平時出門還帶人手嘛?就你一個人形單影隻,你能翻起什麼大浪,我跟你好說好商量是給你面子,也是給上官家面子,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殺,到時候毀屍滅跡,就算是你家那幾個老古董也拿我沒辦法!”
“哦?是麼?”
上官蕭表情也變得漸漸陰冷
“算我看錯了人,原本還以爲你房安倫還算精明,現在看來,你都不如我家後院的一條狗!”
“放屁,統統都在放屁,你纔是狗,孃的,你這是在觸碰我的底線,門外的人,都給我進來,把這個假冒上官大少爺的人抓住!”房安倫氣的渾身發抖,他自己做錯了事,反而還怨到別人身上去。
可過了良久,門外都沒有任何迴應。
房安倫徹底着急了,心慌了,繼續衝着門外喊到
“孃的,你們是不是全都耳朵聾,我讓你們給我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