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王湖拆遷隊的人,你們敢打老子,就是跟我們整個王湖公司作對,你們會遭受到無盡的報復!”
兩個大漢眼睛瞪的血紅,被李大彪的手下拉扯着,但卻並不服氣。
李大彪鼻子一扭,眉頭一瞪,衝着兩個大漢
“呵,還想報復你爹我,你們有那麼資本麼,什麼狗屁的王湖公司,聽都沒聽說過,給我拉出去打,打到這兩個比崽子跪地求饒爲止。”
其中一個大漢被狠狠的壓着,看李大彪並沒有妥協的意思,心裏也略微慌亂,看着對方的陣仗和排場,此人絕對不一般,想到這裏,他又趕緊調轉話鋒,臉色一轉,隨即開口
“都是這個姓炎的臭小子,他家欠我們錢,他父親霸佔我們工地,跟你們所有人都沒關係,我們王湖公司願意退一步,只要你們把這個姓炎的小子交給我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從今往後在沒有瓜葛!”
“等等,你說什麼,什麼姓炎的?”
李大彪頓時渾身一怔
“哪個姓炎的?”
“就是他!”
大漢用盡全部力氣,將頭瞥向坐在座位上正打盹兒的炎飛。
李大彪也順勢看過去,這一看不要緊,整個人冷汗直流,臥嘈,怪不得來的路上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呢,是炎董!
沒錯,又是炎董!
李大彪壯碩的身軀嚇得亂顫,趕緊低下頭去,周圍的衆人看見李大彪這種狀態,也紛紛一愣。
只見李大彪趕緊推開人羣,走到炎飛身邊,衝着炎飛小心翼翼說到,他現在可對炎飛那是心服口服
“炎,炎董,您怎麼也在這兒啊,是我有眼無珠,剛剛忙着處理事情來着,沒看見您,您可千萬別生氣。”
炎飛嘴角一撇,雙手插兜,滿不在乎的神色
“我說大彪啊,你能不能別每次見到我都這幾句話,你又沒招惹我,我幹嘛要生氣呢,話說回來,你不在齊麟那兒好好看場子,跑醫院來幹嘛?”
李大彪一個快兩米高的漢子,在炎飛面前,就像個小兔子似的,卑躬屈膝的模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他當初可是親眼看見炎飛是怎麼對付金池撈寶那些人的,對這種風雲人物低頭那也是理所應當
“炎董,這位李濟民院長是我六舅,聽說這幾天醫院總有鬧事兒的,所以齊麟老闆給我放了幾天假,讓我守着醫院,順便幫幫我六舅震懾一下那些鬧事的傢伙!”
“李濟民是你舅?你倆這身材看着也沒有像的地方啊?”
炎飛噗嗤一聲,差點沒笑噴,李大彪長得虎背熊腰,李濟民卻長得文文弱弱,如果別人不說,還真沒法將這兩個人聯繫在一塊。
然而與此同時,王湖那兩個大漢似乎被周圍保鏢拉扯的有些喫痛,好像有些等不及了,瘋狂的咆哮着
“你們還等什麼呢,怎麼連你們也叫他炎董,狗屁的炎董,交給我們王湖,保證你們沒事!”
李大彪回過頭,一把拽住那兩個大漢的頭髮
“你倆再給我說一遍,你們確定要找麻煩的人是炎飛炎董事長?”
“沒錯,就是這個狗雜種!”
李大彪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甚至有點同情的看着這兩個大漢,用那渾厚的嗓音,只吐出一句話來
“小子,那你倆死的就更不冤了!”
說着話的同時,李大彪握緊雙拳,衝着兩個大漢的臉就呼嘯而去。
嘭,嘭!
伴隨着兩聲巨響,兩個彪形大漢,瞬間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猛竄鼻血,猛得向身後倒飛過去,狠狠摔在地板上。
“拉出去,打到他們叫爹!”
兩個大漢滿嘴是血,憑他們倆的智商,直到最後他們都沒明白爲什麼捱揍
“老子不服,別看現在你們人多,我們王湖公司的人,早晚會報復回來的,都給我等着,啊,疼死老子了....”
李大彪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中燒
“嘿呦喂,那行,老子我也改變主意了,給這兩個倒黴催的打到叫祖宗爲止!”
“是!”
兩個人被李大彪的保鏢無情的從醫院拖了出去。
世界終於安靜了。
炎飛也舒緩一口氣,翹起二郎腿。
在場所有人員都一絲不苟的恭敬站在炎飛面前,等待着炎飛的吩咐。
反而是柳芳姐和炎飛的母親柳楠滿臉震驚,她們不明白,眼前這些人爲什麼都對炎飛如此恭敬?
炎飛現在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被炎家逐出家門的喪家之犬,他何德何能,能讓醫院的院長,醫院的保鏢頭子,數十名醫生,紛紛低頭?
還是柳芳率先開口,疑惑的衝着炎飛小聲問到
“二少爺,他們也欠你錢?”
炎飛趕緊迴應
“這怎麼可能,我跟他們又不熟,除了李大彪之外,剩下的可能都是慕名前來吧。”
柳芳被炎飛說的更蒙了
“慕名前來,慕誰的名?前來看誰?”
炎飛一臉尷尬
“芳姐,您就別問了,等時機成熟,你們自然會知道的,還有李濟民院長,大彪兄弟,你們要是沒什麼事也撤吧。”
李大彪聽見炎飛的吩咐,趕緊鞠躬
“那炎董,我就先告退了,您要是有什麼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
李濟民似乎還有話要說,不過看着炎飛堅決的態度,暫時也不好說什麼,他活了這麼多年,那黑金天龍銀行卡打出的賬單絕不會認錯,整片陸地上,僅有十張的黑金天龍!
李濟民腦海也思索着,若是能借此機會高攀上炎飛這顆庇廕大樹,那以後可就平步青雲了。
可就在與此同時,手術室的警報燈開始閃爍起來,一閃一閃的紅燈看的讓人心慌。
炎飛趕緊從座位上站起來
“手術做完了?”
李濟民看着紅燈亮起,嘴角竟然不易察覺的抽搐了一下,隨即嚥下一口苦澀的唾沫
“炎,炎董,您恐怕,要做好心理準備了啊...”
“你什麼意思?”
手術室的大門也被應聲打開,從門內衝出來一位神情焦急的小護士
“請問,這裏誰是病人家屬?”
柳芳和柳楠趕緊衝上去
“我們都是!”
炎飛的母親柳楠緊緊的拽住小護士的手
“護士同志,怎麼樣了,我老公是不是還有救,他是不是脫離生命危險了?”
小護士摘下口罩,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是來宣佈病危的...”